姜時酒的想法沒得逞,隻能用眼睛瞪薄司卿:“你屬狗的?怎麽老是咬我?”
話落,她不免想起前兩次薄司卿放下節操的情形。
薄司卿倒沒再“汪汪”,低頭又啄了姜時酒的唇角一下,擁着人朝裏面走去。
“就想咬你。”
在他眼裏,姜時酒就像塊散發着香味的點心,讓他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卻又怕吃完就沒了。
隻能先藏起來,等想念了再時不時拿出來咬一咬。
姜時酒被薄司卿毫不知愧疚,且相當嚣張的話語噎住。
等到了沙發旁邊,緩過來的她将挎包一扔,然後報複似的用力把薄司卿推到沙發上坐下。
那略顯急切的架勢,就好像準備要霸王硬上弓。
薄司卿沒有防備,跌坐在沙發上,接着雙腿一重,帶着熟悉清香的溫軟身子向他靠過來。
姜時酒坐在薄司卿的大腿上,和他面對面。
兩隻纖細的胳膊一伸,圈住他修長的脖頸,纖瘦的身子跟着貼上他堅硬的胸膛。
她眯了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薄司卿,平靜的表情莫名透出一股危險氣息。
薄司卿從容不迫,任由姜時酒看,雙手搭在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上,白皙的指尖像在玩玩具一樣,纏繞着垂落下來的柔軟發絲。
良久,感覺眼睛泛酸的姜時酒撇撇嘴,接着往前趴在他的頸窩處。
她嗅了嗅薄司卿身上的清冽淡香,又忍不住把他的脖頸抱緊了些。
“算了,不跟你計較。”
嘟囔聲剛落,姜時酒就清楚感受到身前的胸膛輕輕震動,耳邊跟着傳來薄司卿充滿愉悅的輕笑。
落在後背的兩隻大手收緊了些,結實有力的胳膊搭在腰間,能清楚感受到衣服下面蓬勃的肌肉。
好在房間裏開着空調,不然以兩個人的親密舉動,估計要不了十秒就會熱到分開。
低沉醇厚的笑聲競相鑽入耳膜,姜時酒不由得耳尖一燙,右手錘了薄司卿的肩膀一下:“不許笑。”
怕把人惹炸毛,薄司卿隻得附和:“好,不笑。”
說是不笑,可語氣裏的笑意一點都沒減少。
姜時酒翻了個白眼,倒沒再跟他計較。
想到此行的目的,又想起姜母的叮囑,她也不再浪費時間,直起身子認真說道:“我有件事要跟你說。”
薄司卿頓了頓,大概猜到姜時酒想說什麽,笑意逐漸收斂。
其實他很不想破壞此刻溫馨輕松的氛圍,但還是接下話音:“什麽事?”
姜時酒抿了抿還帶着牙印的紅唇,将和沈流風的婚約,還有和蕭黎以前認識的過往全部和盤托出。
話音停頓的時候,她見薄司卿神情平靜,一點都沒有生氣吃醋的樣子,心下雖然把握不準他在想什麽,但還是繼續說道:“我和沈流風私下見過,商量好了婚約作廢,至于蕭黎那邊,他知道我們的關系,肯定不會同意橫插一腳。”
“之前我爸不知道我們倆在一起,所以才會應下沈家,讓我和沈流風先見一面,但事情說清楚後,我爸跟我保證以後不會再出現類似的情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