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一句話姜時酒識趣的沒有說出口。
捏着他下巴的手松開,剛要垂下去,卻被薄司卿緊緊抓住。
“唐謙想親你。”
他垂下眼睫,遮去眼裏的情緒,低沉磁性的嗓音帶了點委屈。
要不是手铐還在手腕上,姜時酒都快誤以爲是自己在欺負他。
再一次見識到薄司卿的變臉速度,她覺得薄司卿在老狗比和小奶狗之間,真是切換的越發自如了呢:)
想歸想,姜時酒還是得爲自己辯駁兩句:“我沒讓他親到。”
薄司卿仍處于吃醋狀态,才不管那麽多,像個被搶走糖果後對父母告狀的小孩子:“他觊觎你。”
姜時酒:“……”
觊觎個p,昨晚他明顯是被她這張臉勾引到了。
“他對你圖謀不軌。”
姜時酒:“……”
“你跟甯絮她們去酒吧,給了他接近你的機會。”
姜時酒:“……”
艹!
能不能講點理?
這也能怪在她身上?
又不是她故意去跟唐謙制造偶遇的!
“你還任由他抱着,一點都沒掙紮。”
姜時酒:“……”
清白二字,她都快說倦了。
“你明知道他是你的前未婚夫卻還不跟他避嫌,姜時酒,你個花心大蘿蔔。”
聽着薄司卿越來越無理取鬧的話,姜時酒嘴角狠狠一抽。
忍無可忍了,她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惡狠狠的瞪他:“你夠了啊,吃醋也得講點道理好不好?”
薄司卿絲毫不在意耳朵上的疼意,甚至還氣勢洶洶的上前一步:“不講,你就是仗着我喜歡你,才這麽有恃無恐。”
姜時酒:“……”
艹!
他不說話,難溝通。
他說了話,更難溝通。
姜時酒想打人了:“是誰之前說對我有意思他就是狗的?”
鄙夷的視線從他臉上往下,落在他胸口那個狗頭上。
别說,還挺配。
念頭剛起,就聽到薄司卿的聲音響起:“汪。”
反正在假面舞會的第二天就已經當過“狗”了,再當一次也無妨。
姜時酒:“……”
有病。
她卻是繃不住,收回手撇開頭笑了。
面前的男人看到她嘴角的笑意,嘴角也微微上揚起弧度。
但很快他又上前,像大型犬沖着主人撒嬌一樣,将姜時酒抱住。
腦袋埋在她的耳邊,側臉跟她耳畔的肌膚蹭了蹭。
“以後不許再去酒吧,不許喝醉,更不許跟别的男人有肢體接觸。”
他霸道的開口,毫不掩飾自己對姜時酒的占有欲,也不給她一點回絕的餘地。
姜時酒被薄司卿蹭的渾身不自在,但并沒有伸手把人推開。
聽到他的話,她眉梢輕挑:“那拍戲怎麽辦?”
薄司卿身體一僵,随即惱怒的咬了她的臉頰一下。
生平第一次,有些不喜歡演員這個職業。
“戲外不行。”
戲内…
薄司卿眼底劃過一起暗芒。
如果可以,他不想任何除他以外的異性觸碰姜時酒。
“啧。”
姜時酒沒在意他咬的那口,隻有些不爽的用指尖戳了戳他的小腹:“薄司卿,你不覺得你太嚣張了嗎?我隻是給你追我的機會,又還沒同意跟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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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查真的是越來越嚴格了,沒寫太露骨居然也删了兩百多字…難受,想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