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薄司卿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活了二十六年,連女人的手都沒牽過一次,再沒人要,就得淪落到去相親的地步。”
蕭黎想打人了。
他不談戀愛,是因爲把心思全放在了音樂上,怎麽就成沒人要了?
相親?
需要嗎?
他随便勾勾手指,多的是女人争先恐後的往他懷裏撲。
況且…
“啧,也不知道是誰當初說談戀愛麻煩,天道好輪回,難怪你現在追不到人。”
要互相傷害是吧?
搞得誰不會一樣。
二度被紮心,薄司卿依舊面不改色,甚至還有些小得意:“至少我現在有目标,而你。”
他上下打量了蕭黎一番,深幽的眼眸裏不自覺帶了點嫌棄:“等我的孩子能打醬油了,估計你還是條單身狗。”
蕭黎:“……”
好惡毒的詛咒。
有一瞬間,蕭黎很想拿出實際行動證明自己魅力無限,根本不缺追求者。
可仔細想想身邊的異性…
貌似,好像,還真沒幾個對他有意思的。
連能說出口的名字都沒有。
蕭黎默了。
哦,不,自閉了。
另一邊,家庭醫生正在進行收尾工作。
王瑜坐在床邊,用床單勉強蓋着赤裸的身體。
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她身體不自覺顫抖了一下。
等看清楚走進來的人的模樣時,又面露防備,不自覺往後縮了縮身體。
自姜時酒不受許傾控制後,王瑜就經常聽到許傾用各種惡毒的話去咒罵她。
今天她會再次被虐待,某種程度上也是受姜時酒牽連。
許傾一直認定姜時酒從她手裏搶去了柏潤的代言,所以在看到姜時酒僅憑一隻廣告居然圈粉上千萬時,氣的又在家裏大鬧一通。
隻是鬧,摔,砸東西,顯然還不能解氣。
于是她就成了許傾用來宣洩的目标。
眼下看到姜時酒來,她雖不至于心生怨恨,但難免會防備一二。
姜時酒走過去,平靜的目光落在王瑜身上。
一雙膝蓋雖然已經用紗布包好,但紗布上面又滲出了血迹。
她記得王瑜身上的傷都集中在後背,于是又把視線移到她的後背上。
比起小白給她看的畫面,親眼見到的場景,無疑更加刺激眼球。
舊傷未愈,又添新傷。
大大小小的傷痕重疊在一起,将王瑜整個後背的顔色變成了黑青色。
近乎透明膏體覆在上面,從視覺上看起來無疑更加猙獰恐怖。
姜時酒把眉心皺的死死的:“她情況怎麽樣了?”
家庭醫生神情複雜,看王瑜的眼神裏盡是同情:“她背部肌肉損傷很嚴重,脊柱也有問題,最好盡快去醫院檢查治療。”
姜時酒陷入短暫的沉默。
良久,她聲音有些沉:“謝謝。”
“不客氣。”
家庭醫生很快拿着收拾好的醫療箱出去。
看着王瑜身上的被單,姜時酒朝一旁的女傭看去:“能不能幫她找套衣服?”
“好的。”
等女傭走出房間,她微抿紅唇,目光沉沉的看着她:“王瑜,想不想讓許傾受到應有的懲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