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一個大男人做起來十分羞恥,可薄司卿此刻也顧不上太多。
他把姜時酒抱的很緊,但動作很輕。
纖瘦的身子貼着他寬厚的胸膛,屬于她的體溫源源不斷的傳遞過來。
能不能騙到親親無所謂,隻要能讓姜時酒稍微消消氣。
姜時酒果不其然僵了一下,不過不是被薄司卿帶着撒嬌意味的舉動和語氣給哄住。
而是被他像精分一樣,前後兩種截然不同的樣子給吓到了。
前一刻還是又壞又狠的老狗比,下一秒就變成嬌弱無力博關注的小奶狗。
嘶…
不愧是薄影帝,演技高超,還放得下高傲的自尊。
姜時酒抵了抵後槽牙,本來還很火大的想好好收拾薄司卿一頓,現在莫名的有些氣不起來。
身前的男人還在再接再厲,像貓似的用側臉蹭了蹭她耳廓附近的肌膚:“我…我就是吃醋了,誰讓你不告訴我你們倆的關系。”
由于以前從未有過這樣的舉動,所以不管是說話還是動作,都顯得磕絆生澀。
姜時酒蓦地冷笑:“怎麽,還是我的錯了?”
她的語氣依舊不善,但态度明顯有松動。
至少不像剛才那樣氣得牙癢癢,恨不得立刻想弄死他。
“不是,我的錯。”
薄司卿早就不要臉皮了,現在爲了讓姜時酒快點消氣,更是老老實實,誠誠懇懇的低下高傲的腦袋。
察覺到姜時酒的變化,他心中一喜。
看來挺有用的。
接着他又有些得寸進尺的将下巴搭在姜時酒的頸窩處。
眼睛看到她白皙如玉的耳朵,喉結滾動,也不忍着,薄唇湊過去輕輕擦過。
姜時酒:“!!!”
她隻覺得耳邊像有驚雷炸響,短暫的嗡鳴一聲後,以耳垂爲中心,一陣難以言喻的酥麻迅速席卷開。
很快,半邊身子都麻了。
好不容易冷靜一點的姜時酒再次惱羞成怒的低吼:“薄司卿!你信不信我真把你廢了!”
雙手想再掙紮着把人推開,但由于兩個人的姿勢問題,全部重量都在靠她支撐,腰很快變得酸軟無力。
而男人似乎什麽都沒意識到,還帶着滿滿的侵略性繼續往她身上壓。
于是話音剛落下,她整個人連同薄司卿又一起跌回到床上躺着。
姜時酒:“……”
薄司卿的反應很快,雙手迅速撐在她耳側,才不至于自己也跟着倒下,把她壓到。
兩個人再次對上視線。
一個眼裏冒着火光,恨不得用眼刀把對方砍成十八段。
另一個居高臨下,深幽的眸裏除了心虛、不自然以外,還隐隐壓着想要掠奪的欲望。
姜時酒實在受夠了一直占下風的形勢,雙手抵住他的胸膛,冷聲命令:“起來。”
薄司卿沒聽話,趁機抓住她的手放到左胸口,讓她感受自己的過快的心跳。
一下,兩下,三下…
一切盡在不言中。
姜時酒的耳尖再度開始發熱。
她覺得自己好像摸到了一個燙手的山芋,恨不得立刻甩開,偏偏手腕被桎梏着。
薄司卿見她雖然表情還帶着羞赧,但周遭的氣勢都柔和不少,眼底迅速閃過一絲狡黠。
他找到她的弱點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