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還好,一說,薄司卿腦海裏立刻閃過某些不可描述的畫面。
刹那間,耳尖微熱。
他難得不自在的咳了聲,撇過頭不敢去看姜時酒:“是沒看夠。”
嘟囔的太小聲,以至于姜時酒沒有聽清他的話。
也幸好沒聽到。
不然,恐怕薄司卿和她,今早必定得死一個。
薄司卿又狀似倦懶的揉了揉脖子,提步朝浴室走去。
匆匆洗漱一番,再出來,他本來打算好好跟姜時酒聊聊負責任的事。
結果房間裏空蕩蕩的,不見其人影。
房門半開,冰冷刺骨的海風吹散了屋裏的溫度。
隻留下淩亂的大床,還有丢在床下的紅色裙裝,提醒他昨晚兩個人的親密。
薄司卿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
這死女人跑那麽快幹嘛?
想在心裏叫人,可又覺得用這種方式太過敷衍,還是正面和她談比較好,于是他又換了條褲子,才去隔壁。
門沒有上鎖,薄司卿進去後還沒來得及環顧房間找人,就聽到浴室裏傳來陣陣水聲。
不得已,他隻能走到沙發旁邊坐下等待。
姜時酒洗澡洗的很快。
擦幹身上的水重新換好衣服後,她看着鏡子裏倒映的自己,還有頸間沒被領口遮住,有些若隐若現的痕迹,不由得頭疼的用手捏了捏眉心。
深吸口氣,她拿着毛巾邊擦頭發邊拉開浴室門出去。
可沒走兩步,又徑直和坐在沙發上,扭過頭來看她的薄司卿對上視線。
“……”
空氣裏滋生出幾分無言的尴尬。
看着她還在滴水的長發,薄司卿蹙了蹙眉:“過來。”
姜時酒現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他,怎麽可能會聽他的話。
她表情一垮,指着房間門,冷聲驅趕:“出去。”
認識并在同一個屋檐下相處了這麽久,薄大少爺怎麽可能不了解姜時酒的性格。
不聽她的命令,她會生氣。
可真按照她的話出去了,那事情就大發了。
薄司卿可不想被當成渣男。
他起身,修長的雙腿一步一步朝姜時酒走去。
在神情越發不好看的姜時酒面前停下後,他伸手胳膊,想像之前那樣接過毛巾給她擦頭發。
誰知姜時酒往後一躲,用防備的眼神看着他。
薄司卿垂眸和她對視,深幽的眸中浮起不滿:“幫你擦頭發。”
話音剛落,姜時酒就立刻接道:“不需要。”
說完想要繞開,卻被他眼疾手快攔住。
兩個人再次對上視線,看着她眼裏充斥的怒火,他滾動喉結:“昨晚…”
才吐出兩個字,就見身前的女人像被戳中了痛處一樣,炸毛似的憤怒開口:“薄司卿,你以後再敢喝酒信不信我弄死你!”
媽的,狗男人。
人家喝的酒是酒,他喝酒就跟吃了春藥似的。
不僅抱着她又啃又咬,還差點突破最後一步。
虧網上那些人還說男人喝醉後,除非本就有那方面的心思,否則根本硬不起來。
這狗男人沒有心思,不照樣差點把她吃幹抹淨!
薄司卿被她突然拔高的音量吓了一跳,又忍不住用手揉揉被震到的耳朵。
暮:你不行,煮熟的鴨子到了嘴邊都吃不到。
薄司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