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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PAA也就是美國電影協會,總部設在加利福尼亞州,它的委員會的主要成員由也是MPAA的會員,由美國最大的七家電影和電視傳媒巨頭的主席和總裁共同擔任。
而這七家就是,迪士尼、米高梅、哥倫比亞、派拉蒙、福克斯、環球、華納好萊塢七大巨頭。
至于說MPAA的權利,主要集中在電影分級的審核上。
和内地電影不用,美國電影是有分級制度的,根據電影的主題、語言、暴力程度、裸體程度、性愛場面和毒品使用場面等
分爲G,大衆級、PG,輔導級、PG-13,特别輔導級、R,限制級以及NC-17,也就是17歲以下(包括17歲)禁止觀看的級别。
其中G級最低所有人包括剛出生的嬰兒都可以觀看,NC-17級最高。
一般來說,被定爲級的電影不但會流失青少年觀衆,更因其一刀切的禁令,等于在市場上被判“死刑”。
因此,爲了商業利益考慮,很少有電影公司甚至是下屬公司願意發行一部NC-17級影片。
就好像雷衛東投資的《電鋸驚魂》,爲了市場考慮,特意進行了妥協性的删減和修改,使得電影可以用R級的标準在電影院上映。
要不然,如果以NC-17級在院線上映,那票房。
R級電影,像《小醜》、《死侍2》都可以拿到全球近八億美元的票房,而NC-17級電影,最高記錄是那部在阿拉斯加跳豔.舞的《豔.舞女郎》。
在北美拿到二千萬的票房,第二位是烏瑪·瑟曼主演的《情迷六月花》,至于其他,偉哥和湯爲的《色戒》、《索多瑪的120天》、《巴黎最後的探戈》等等,在北美票房隻有幾萬幾十萬,最多也隻有幾百萬。
這個負責電影分級審核的MPAA權力有多大,夢工廠最有發言權。
這家由大導演史蒂文·斯皮爾伯格,金牌制片人,華特迪士尼工作室的主席傑弗瑞·卡森伯格,億萬富豪大衛·格芬,三人于月共同創立的電影公司。
因爲有錢有人,一經成立就向好萊塢傳統勢力發起了挑戰,三位創始人雄心壯志的要把它做成好萊塢新亮點,成爲巨頭中的一員。
在2000年前後那幾年,夢工廠不光票房可以在好萊塢年度公司榜中可以進入前五名,超過米高梅、哥倫比亞等巨頭。
在奧斯卡上也分光無限,從從年,夢工廠制作發行的電影《美國麗人》、《角鬥士》、《美麗心靈》連續三年奪得奧斯卡最佳影片獎。
這成績再讓夢工廠三巨頭興奮的同時,也引起了巨頭的警惕。
好萊塢巨頭一開始是八大,隻不過随着時間推移,聯美電影公司因爲經營不善同米高梅合并,八大變成七大。
合并聯美的米高梅這些年也不好過,因爲他的老闆,賭場大亨克科裏安重心不在電影上,隻關注自己的賭場和酒店,眼瞅着七大就要變成六大。
夢工廠突然冒了出來分權利,迪士尼、福克斯、華納這些巨頭怎麽能容忍,雖然他們之間競争不斷,恨不得吞并對方。
但對于夢工廠,不約而同聯合起來進行打壓,除了在檔期和發行上,對夢工廠進行壓制之外,更是對其拍攝的電影在分級上記性刁難。
雖然說,影片分級的标準和規則都擺在明處,即便七大也不能做的太過火,否則會惹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但隻要是人制定的标準就有漏洞可鑽,更别說R級和NC-17級之間本身就很模糊,打個擦邊球就能讓電影級别變動。
香江的王胖子爲什麽受投資商的歡迎,除了因爲他追求商業片之外,更因爲他擅長打擦邊球,知道那些能碰那些不能碰。
三級片能讓他拍的審核的時候評上二級a甚至二級b的标準,從而讓影片多出數百萬甚至上千萬的票房。
這還隻是在彈丸之地香江,美國這樣的大市場,一個級别的變動就可能有數千萬甚至上億美元的差距。
要不然,夢工廠也不會被折騰的欲仙欲死,不得不在2005年賣身七大,放棄發行渠道做一個單純的制片公司。
“MPAA這麽厲害,可以讓七大即做運動員又做裁判員。”聽到雷衛東的解釋,王聰有些不相信,這還是講究民主自由的美國嗎,有些地方比内地還嚴格。
“所以我們在好萊塢,要想做大做強就必須入住七大中的一家,就好像日笨的索尼那樣,要麽就小打小敲,像魅影公司這樣。
賺點錢有點就滿足了,最忌諱做二線電影公司,那等于排隊給好萊塢送錢。”
“所以雷哥你要去拼,拼成了就收購米高梅,輸了就乖乖回家,把中心放回國内。”說着話,兩人來到了雷衛東的房間,王聰像妻子一樣幫雷衛東脫去外套挂在衣櫃裏。
“對頭。”來到房間的小酒吧,雷衛東拿出調酒器,倒入一些蘋果酒,在加入一些蒲河酒、糖水,果汁和一點厘酒,蓋上搖勻,拿出兩隻雞尾酒杯,把調好的酒水到了進去。
然後加入一些點綴,車厘子粒,桃粒,藍漿果等等,把一片橙子扣在上面,一杯五顔六色的雞尾酒就好了。
“來嘗嘗,這是我跟電視學的,味道怎麽樣。”雷衛東把其中一杯交到王聰手上。
“好漂亮,好好看!”看着手裏的酒杯,王聰喝了一口,忍不住稱贊道。
“味道真好,我在家可沒喝過這麽好喝的飲品!”
“好喝就多喝點!”雷衛東笑道,“在吃方面我們華人能甩美國人十萬八千裏,但是在喝方面,我們還不行,特别在飲料這一塊,可能是因爲我們把注意力都放在白酒上面了。”
“還說别人,你不是也這樣,要不然過年回家也不會帶茅台,怎麽不見你買飲料的。”喝着手裏的雞尾酒,王聰笑道。
雷衛東說:“說的對,我這是大哥說二哥,不過說起茅台,回國的時候注意一下,看看其上市了沒有,有的話多買一點股份。
國酒茅台,國人又這麽喜歡酒,其股票絕對會一飛沖天,二十年後翻個數百倍都有可能,比囤房還劃算。”
王聰點頭,“你這麽說還真是,回頭我也買一些放在手裏就當傳家寶了,來,幹杯!”
“幹杯!”
雷衛東舉起杯子和王聰碰了一杯,一口飲下,來到牆邊打開了音響,随着音樂的響起,雷衛東來到王聰面前,躬身邀請道,
“美麗的小姐,可不可以請你跳舞。”
“當然可以。”王聰點點頭,擺好姿勢,雷衛東攬着王聰小蠻腰,兩人在卧室裏翩翩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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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總,這位是XX證券公司的總裁弗雷澤先生,他願意支持我們高杠杆,不過有些問題要問一下。”
希爾頓酒店一間隐蔽的會客室,雷衛東見到了來訪的證券公司總裁,一個五十歲左右看起來很精神的老頭。”
“你好,弗雷澤先生,很高興你認識你。”握着老頭的手,感受對方力度很大,雷衛東笑道,“沒想到一個小單子就把你招來了,我有些受寵若驚。”
“三億美元的單子已經不小了,更别說你準備高杠杆買空。”弗雷澤搖搖頭,說道,“特别是在大盤不斷上揚的時候買空,我總要了解一下看看你的想法,也算是公司對客戶的關心了。”
“弗雷澤先生,你是覺得我有内部消息,想來打探一番吧。”
雷衛東壓低聲音,還遮住了自己的嘴:“讓你猜對了我還真有内部消息。”
“什麽消息。”雖然知道雷衛東百分之九九是騙人,弗雷澤還是忍不住問道。
“索羅斯知道嗎?”
“當然知道了,華爾街大鳄索羅斯基金會的老闆,在東南亞一戰成名的存在,隻是雷總,你做空股市和他有關系?”看着雷衛東說的神秘,弗雷澤皺起了眉頭。
“當然有關系了。”雷衛東撇撇嘴,“幾年前亞洲經濟多麽紅火,四小龍、四小虎外加一個日笨經濟實力都快趕上美國了,結果全都被索羅斯幹趴下了。
你說在亞洲賺了大錢的索羅斯會不會盯上美國,資本可是沒有國界的,現在的股市和幾年前的泰國、香江又真的很像。
公司不管賺不賺錢,股價都一個勁的飛漲,真的讓人害怕。
再加上,前一段時間我聽說索羅斯回紐約了,這不是和當年東南亞經濟危機之前索羅斯去泰國考察一個模式。”
“這!”雷衛東的話讓弗雷澤有些無語。
有心反駁,但雷衛東說的好像有點道理,東南亞危機已經過去一年多,在泰國、韓國、日笨等國家吃飽喝足消化完畢的金融資本尋找另一個地方割韭菜也合情合理。
科技股的指數這麽高,别說金融專家了就是普通股民也能看出泡沫嚴重,隻不過大家賭性大,被不斷上揚的情況迷惑了雙眼,都想着還能漲,自己不是最後一個接盤俠才前仆後繼進來。
在莊家眼裏這些可都是韭菜,就等着收割了。
像雷衛東這樣精明的,看出其中危機,想着跟風賭一把也很正常。
隻是,弗雷澤清楚,别看索羅斯在東南亞金融危機中風光無限,但實際情況呢,索羅斯就是推到明面上的靶子,真正收割東南亞的是華爾街的資本。
弗雷澤所在的證券公司就是其中一員,賺的錢隻比索羅斯多不比其少,隻不過這些話不能對外說,雷衛東這的外人不知道也正常。
“就憑一個索羅斯回紐約的消息,你就預言股市要蹦未免有點太兒戲了,美國可不是東南亞,别說一個索羅斯,即使十個也動不了美國股市,這不光是經濟實力更是由軍事實力決定的。”
“當然不止這一點。”雷衛東當然不會說自己是重生的,拉索羅斯就是讓其做擋箭牌的,從包包裏拿出一些資料放在桌子上。
“這是我讓人收集的資料,主要是思科、亞馬遜等科技公司的,在這些資料中我發現一個現象。”
“什麽現象?”弗雷澤問道。
“就是這些看着風光無限,市值數百億甚至數千億美元的公司,竟然都是虧損。”雷衛東說道,
“你看看,這些都是企業年報,亞馬遜公司從成立都現在,别看發展的很好,其實都是靠不斷融資支撐起來的。
這對一家公司來說真的很危險,資本可不是做善事的,他們需要的是賺錢,而亞馬遜還有思科,靠着企業分紅是不可能的,要想賺錢隻能在股市上套現。
而亞馬遜和思科公司還都是好的,有很多科技公司已經維持不下去,需要做假賬來蒙人騙錢了,在這種情況下,如果索羅斯在市場投入一炸彈,科技股真有可能崩盤。
就好像87年那樣,據說導火索隻是一個誤會,結果無數人跳樓。”
弗雷澤說:“這些都是你的暢想,一點證據都沒有,你就不怕血本無歸。”
“當然怕了,所以我才隻會投入一部分錢而沒有用全部身家去博。”
雷衛東說道,“這三億美元即使虧了,相比我在股市上投入的資金也已經賺了一個億,不用擔心以後的生活,而如果成功了,那我就能成爲新一代的金融大亨,身家不比索羅斯差。”
“說的也對。”弗雷澤點點頭。
有錢人和窮人最大的區别就在于有錢人有重來的機會,不會一次失敗就把褲子虧了,雷衛東顯然也是,沒有後顧之憂的他想搏一把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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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澤說:“當然可以,我來之前董事會就已經決定接單,資金一個小時内就可以就位,剛剛的談話隻是我的好奇,想見見在股市上賺取數億美元的神童。”
“那讓弗雷澤先生失望了,我不是神童也就是運氣好而已。”雷衛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