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對冷飲沒興趣的人,上了菜之後卻默不作聲地喝了一口降火氣的冰水。
吃飯沒吃到一半又把她壓到沙發上放肆,咬了咬人的耳垂,他聲音有點沉,“找個時間跟他說清楚。”
“我知道,約的明天。”
他盯着她看了一陣,那雙眸子頗有些深不可測。
搞得連玦以爲他要說什麽的時候。
“别聊太久。”他皺着眉頭叮囑。
她有點好笑,“好的。”
“解決了我去接你,陪我去公司待一會再去吃飯。”
明顯還是不放心嘛。
簡直就像是那短短半個小時她能跟葉秦遲産生出什麽火花似的。
隻是……
“爲什麽要去你公司?”
雖然他這麽一提,她對他的公司也挺好奇的。
斯文敗類起身了,恢複了一貫清冷矜貴的神情,在她對面坐下,“沒什麽,隻是最近職員嘴碎說老闆是處男,我需要證明一下。”
“……”
“難道你不是?”她下意識反問。
“當然是。”他慢慢擡眸,“但要給她們造成一種我不是的錯覺。”
連玦:“……”
她比了個OK的手勢。
男人的自尊心嘛,好的,懂了。
吃完飯言朔去洗澡,雖然他說了等他出來再打掃衛生,但連玦一個人閑着也是無聊,就把客廳掃了一遍。
然後就在沙發下面發現了幾隻酒瓶。
她在客廳翻了翻,最後翻出了幾瓶還沒開口的威士忌。
盯着地上的酒瓶,秀氣的眉頭緩緩地皺了起來。
“你不該喝酒。”
高高瘦瘦的人從浴室裏出來,幾個空酒瓶就被擺到了他面前。
他微愣了下,伸手擁住了人,才笑着低聲開口解釋,“前幾天心情不錯,就喝了點,隻是偶爾。”
“以後不許喝了。”
她可沒忘記,言朔的父親是怎麽死的。
“酒局上可以喝一點,但都回家了就不許喝。”
面對女孩難得的霸道,言朔挑了下眉,“一瓶都不許喝?”
“不行。”
他答應的也痛快,“好,不喝。”
他伸手把女孩撈進懷裏緊緊貼着,“那今晚一起睡?”
連玦:“……”
俊秀青年竟顯得有幾分腼腆,“你看,我都答應你了戒酒了,你也要給點甜頭吧。”
然而這方面連玦向來比誰都機靈,“好啊,你得先不喝一陣給我看看,不然沒見到成效可沒有好處。”
言朔也拿她無可奈何,隻好看着女孩坦坦蕩蕩地進了房間。
在國外的那段時間,留學生都有聚會的party,喝酒是一種普遍現象,雖然他不常跟那些人混,但日常自己也會喝。
反正也無所事事。
至于現在……
既然如今的目标是睡在一張床上,酒看來是不得不戒了。
想到什麽畫面,俊秀青年突然心情大好,連帶着戒酒的小小郁悶也消失了,晃回了主卧。
……
時間約在了周六的下午。
早上言朔去上班去了,周末連玦一般起的都要晚一些,她自己磨磨蹭蹭刷牙洗臉,吃了言朔買的早餐。
中午去了學校處理一些學生會的事情,沒有和新上任的男朋友一起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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