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沂,我姐姐嫁人的話,我家可能沒什麽積蓄給她準備嫁妝……”
如果是她早來了幾年,或者多給她一段時間攢錢,尋常人家的嫁妝她努力努力還是攢的出來的,但偏偏這種事不等人。
如果她有能力還開口問梁沂借,那可真是丢死人了。她絕對沒這個臉開口。
但關鍵是她現在沒能力。
就是個窮逼。
而她眼前現在就是一個賊粗的金大腿在等着她抱。
“你以爲謝良就有那個錢娶妻啊?”連玦沒想到梁沂輕笑了一聲,說了一句這樣的話。
他伸手自然地揉了一把她的頭發,“以他家的家底估計也夠嗆,彩禮都未必出的出來,這件事我早就想好了。”
似乎注意到了女孩的情緒,他聲音溫和:“别有那麽大負擔,我兄弟的婚禮我負責是應該的。”
“再說日後我的就是你的,想要多少還不是你說了算,都依你。”
身後襲上一片溫暖。
女孩的腰身被擁住,肩膀上落下他的下巴。
一隻溫暖的手撫上她的下颌,轉動女孩的臉。
盡管已經是老司機了,但連玦心髒還是很快地跳了一下。
氣息靠近。
額頭上落下微涼一吻,短暫地停留了一會後,那道氣息小心翼翼地抽開了。
連玦還以爲……
她哭笑不得地睜開眼睛。
果然,她高看他了。
……親完,這家夥又小心地瞥向她,似乎是怕她生氣似的,臉微微的紅。
“……可以親你吧?”
你親都親過了!還說可不可以?
然而女孩故意闆着一張臉,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看起來像是很生氣似的。
梁沂心中一個咯噔。
完了。
他他他他把人惹毛了?
還是在還沒有名分的時候?
梁沂心中一陣涼風刮過。
其實剛剛他也是惡從膽邊生,就在某一個瞬間,他看着女孩的側臉,覺得時間到了氣氛夠了,于是一些少兒不宜的想法劃過了腦海,盡管他想要親的地方并不是親下去的地方,但他沒有那個膽子。
慫的一批的梁大少在親下去之前用最後一絲理智制止了自己,印在了另一個地方。
可……果然還是讓她不開心了。
畢竟他們相處到現在,她都沒有給他過一個名分。
梁大少突然一陣沮喪。
其實他很想開口問問她現在到底是怎麽想的,但又怕時機未到他問的太突然了又讓她反感。
還是找個機會再求名分吧。
他低着頭,心情很失落,“你要是覺得不公平或者吃虧了,大不了你就親回來。”
連玦:“??”
“不止親,你還可以嘬。”
連玦:“?!”
“嘬吧。”青年還微微閉上了眼睛,一臉英勇就義的表情。
在沉重身軀朝她傾斜過來的那一刻,連玦眼眸瞪圓,一伸手把人揮了出去。
“你你你别過來啊!”
被推的一個趔趄的梁沂:“……”
空氣中的氣氛安靜了一秒,對上梁沂無辜又呆愣的眼神,連玦最後敗下陣來。
她伸手重新把人拉過來。
“其實按照我的性格,原本打算強吻你的,但今天這個場合實在顯得像報恩。我怕你回去之後想多,你理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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