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跳一陣喝一陣,加上還有不少亂七八糟來搭讪的,又是一通猛喝……
十點,薛堯打開門。
女孩有些微醺,扒拉着門框,眼眸濕潤的不行,“我回來了!”
薛堯:“……”
他歎了口氣,有些無言:“……不該讓你們見面。”
“小酒、鬼。”
如果不是他讓高峰早早在門口等着接她回來,恐怕她到現在都摸不着家。
居然玩到這麽晚回來,還有沒有一點爲人女朋友的自覺……
丢下男朋友一個人在家裏食不知味……
連玦擡起眸,就承受了薛堯在她腦袋上敲下的一個暴栗。
“唔……”
她捂着自己的腦殼,“好痛。”
這番動作倒是把薛堯給萌到了,唇角剛剛彎起一個弧度,然而視線順着她的人下去……
薛堯:“……”
他眉頭皺了下,在她腰上掐了把:“想挨教訓了?”
餐廳時她還是正經的休閑服外套,而現在……
外套解開,裏面的内襯卷上去,露出了一截白皙的纖腰。
“……”
毫無疑問,從餐廳出來後,她一直都是這副模樣。
在他面前玩變裝?
“下次再這麽穿去酒吧,我有的是辦法治你。”
薛堯聲音很淡。
“不是酒吧!是迪廳!”女孩捂着剛剛被拍痛的腦殼,糾正他。
薛堯把她的衣服拉下來,瞥了她一眼:“仲小姐,你現在膽子可是越來越大了。”
男人語氣裏有着淡淡的意味不明。
“本來就很大。”
女孩似乎是困了。
腦後的兩根麻花辮也垂了下來,随着主人的腦袋往前一磕一磕……
然後就倒在了一個溫熱的,寬厚的,像牆一樣的東西上。
她是真的有點醉了。
“我想睡覺……我要睡覺……薛堯……陪我睡覺……”
似乎是發現這裏還挺舒服的,她又沉着身子湊了湊。
薛堯被撲了個滿懷。
腰也被人緊緊抱住。
他任她捉着,手臂垂着,不作爲。
淡淡垂眸,語速很慢:“以後還敢不敢這麽穿?”
“啊嗚……困。”
“……”
女孩吧唧吧唧嘴,像是吃到了什麽好東西。
薛堯擡頭望天,沉默了片刻,最後俯身把人直接扛起來:“……你最好祈禱能一覺睡到明天中午。”
……
然而現實往往更具有戲劇性。
連玦并沒有睡到中午或者下午,而是一大早就醒了。
也能是昨晚被薛堯喂了解酒藥的原因,她并沒有感覺到多難受。
伸了個攔腰,打了個哈欠,發了一會呆之後,她精神了。
然後就神采奕奕地起床去洗漱。
昨晚的事情都被她忘了個一幹二淨。
至于和薛堯的那些對話,以及最後他的那句威脅,腦海裏更是壓根都搜索不到任何記憶。
然後她就跟剛好從浴室裏做出來的薛堯打了個招呼,露出一口白牙。
“早安,薛總!”
對方盯着她,神色淡淡的,一句話沒說。
連玦伸手主動在她面前晃了晃,“我是透明人嗎?”
薛堯慢慢拿開她的手,嗓音平靜地,平靜地陳述一個事實:“你起這麽早。”
“嗯,可能昨天喝了點小酒,睡眠質量上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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