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麽追求者,從小到大因爲長得醜家裏又窮,從來沒有一個女生喜歡過我。”
他是真的會讓人有想要随時随地暴打他的沖動。
連玦不鹹不淡地警告:“老實點。”
像是被按了某個開關,秦朗表情一瞬間正經下來,酒杯貼着唇:“事實是……唔,從小到大被追求的經曆實在是數不勝數,沒有一萬也有一千吧,總之本人的受歡迎程度簡直不能用言語來形容,還有不少女生因爲得不到本帥哥的芳心而去跳河以死相逼……”
“但當然,我顯然是個意志堅定的人,沒有被莺莺燕燕所誘惑。最終……”他頓了頓,輕輕一笑,側眸看她:“最終以清白之身,來到你身邊。”
修車師傅說起情話還真是緻命。
不過連玦表情不爲所動,她偏過眸:“話别說太早,這要驗過身才知道。”
秦朗:“……”
他頓了頓,表情突然有些玩味,低頭靠在她耳側:“那我們笙笙,打算什麽時候驗身呢?”
他嗓音又低了個度,魅惑無比:“随、時、歡、迎。”
連玦:“……”
秦朗看着眼前的女孩。
她今天頭發做了栗色微卷,溫順地披在耳側,依舊是白色長裙,不過這次不像上次花仙子的造型那麽跳脫。
秦朗手指勾了勾她腦後的長發:“我大舅子就這審美?”
雖然已經夠美了,但秦朗咂摸了一下,還是覺得甜美的風格比較适合她。
在這一點上,他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和傅司其實是驚人的一緻。
都是直男審美,誰也沒比誰好到哪裏去。
連玦怕他把假發拽掉,拍了一下秦朗的手,她視線落在秦朗身上,又移開,倒是說了句實話:“你今天也很帥。”
前不久他進來的時候,确實是讓她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因爲太耀眼。
秦朗一隻手勾着她的肩膀:“所以有沒有動心?”
當然有點動心,但這種事怎麽能讓當事人知道呢。
連玦把他的手臂拿開,“拜托不要表現的跟我那麽熟。”
還好他們這邊是個角落,不在最耀眼的聚光燈下面,被别人注意到很麻煩。
她看了眼不遠處張望的岑沐,有點頭疼,“我要避開這家夥一會,等會你見到他了,别跟他說我來了。”
她提着裙子站起來。
秦朗瞥到岑沐,輕笑了聲,對她的反應似乎是很滿意,撥了撥她的頭發:“好,但你别出去太久,我等會處理完正事就去找你。”
連玦嗯嗯了聲,敷衍地應付着。
秦朗頓了頓,唇邊勾起一抹笑:“笙笙,我們現在應該是暧昧期吧?”
連玦:“……”
神特麽暧昧期。
“如果連暧昧期都不是,笙笙,你讓我如何有信心堅持下去呢?你可是現在唯一讓我留在A計劃的理由了。”
某人表情委屈。
她翻了個白眼:“我真的好想打死你哦。”
秦朗:“我也想打死你。”
遲遲不同意,他堂堂秦少什麽時候被女人三番四次含糊其辭地拒絕過?
唉,還真是甜蜜的負擔,有時候真想和她打一架算了。
赢了……她歸他。
輸了……大不了他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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