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我姐姐是個愚的,總覺得那年氏是個好的,我三番兩次的給她說她還不聽我的,盡胳膊肘子往外拐了,還總說我不該怨那年氏,我是阿哥,怎能聽她一個格格的、、、、”
那嬷嬷也笑着出了聲兒:“二阿哥真厲害,您做得對,隻是過幾天主子爺回來了,受了那年氏的挑唆怕是要治您的罪了。”
“不過你是二阿哥,是主子爺最大的、最尊貴的阿哥,甭管主子爺怎得罰您,您隻消咬定是年氏她掐了您,主子爺便拿您沒辦法了,等主子爺消了氣,您還是主子爺的心頭好。”
隻聽到這兒,蘇培盛和陳福便有些聽不下去了,這奴才真是要死!在這兒給二阿哥亂七八糟的教什麽玩意兒呢!
二阿哥可是主子爺的阿哥,不說以後能又多能耐,可也斷不能讓二阿哥從根兒就歪了去了!
且聽着剛剛二阿哥炫耀的語氣,還不知道被這嬷嬷教壞了多久呢,明明都害了人了,心裏竟還沒有一絲絲愧疚的,真真是壞了芯子了!
“你個狗奴才竟敢教唆主子!真真是活膩歪了!來人,将這老虔婆給我拿下!”
二阿哥頓時一驚,沒想到年側福晉能這般快便叫人找來了,竟還能指使得動蘇培盛,一時間慌了神兒,眼瞧着嬷嬷被下頭的高大太監綁了捉了去,直紅着眼睛跳出來護着人。
“大膽狗奴才!誰叫你們動我的人!蘇培盛!你便是在阿瑪面前再得臉也不是我阿瑪!你奉誰的命,又是哪兒來的膽子動我的人!”
“莫不是你聽令于年氏!年氏憑什麽叫你來捉我的人!便是嫡額娘也不成!我是這四貝勒府的二阿哥,你們不但不敬着,還肆意欺辱我,等阿瑪回來我便讓你們都死!”
二阿哥小小年紀能說出來這般話着實讓人心驚,無論是不敬年主子也好,還是自持身份訓斥自個兒阿瑪身邊兒的奴才也好,都是大大的不敬。
年主子是二阿哥的年額娘,二阿哥自然要敬着,這不必多說,再說蘇培盛和陳福,他們可不是府裏普通的奴才,他們是主子爺的左膀右臂,更是主子爺的臉面。
更别說如今更是奉了四爺的命好好的管着府上,便是福晉見了他們自也得給幾分顔面,雖是也不求着二阿哥能有多敬着他們,可看在自個兒阿瑪的臉面上,說話也不能太随意了。
二阿哥這般質疑,倒也是質疑起四爺了。
蘇培盛和陳福陰着臉不說話,他們是奴才,自是不能跟二阿哥吵起來,可不開口不代表他們就沒什麽想法了。
如今二阿哥小小年紀便對他們積怨頗深,若是就這麽讓二阿哥長大了,等二阿哥得勢了,怕是他們以後難得好死了。
可要他們直接下手害了二阿哥又不成,他們如今這般位子上,最是要戰戰兢兢不過了,哪兒有那麽膽子去害了下頭的小主子。
不過在其位謀其政,他們雖是奴才,可有時候一句話兩句話的便将人置于死地的倒也不是不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