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生個阿哥,她可不知該怎得帶了,是寵着還是嚴苛着?還得他這個當阿瑪的來拿主意。
“都好都好,爺都喜歡。”四爺笑了一句,這會子忽得想起來問:“陳福可來信了,吳太醫近來可去給你們年主子請過平安脈?怎得說?”
“昨兒便來信了,隻是您伺候着萬歲爺不方便瞧,奴才也不好給您遞話,便先收了起來。”蘇培盛說着,趕緊的将府裏的信交給主子爺。
這平日裏除去後院兒裏的三位主子給四爺時常去信外,陳福也時常給主子爺去信禀報府裏的情況,額勒登則是說外頭的消息,這般書信往來,四爺倒也是忙碌。
這會子邊用膳邊打開了信,四爺隻一瞧頭兩頁,面上的笑容頓時蕩然無存,直将手中的筷子重重的拍在了桌上,引得一桌兒碗碟輕震。
“混賬東西!真真是被豬油蒙了心了!”
四爺怒了一句,直讓屋裏伺候的跪了一片,這會子倒也沒什麽心思用膳了,且氣都氣飽了,直吩咐蘇培盛回府一趟,該關的關該罰的罰,等他過幾日回去了,這才慢慢跟後院兒的人算賬!
蘇培盛一頭霧水,也不知信裏寫了什麽,隻聽得四爺吩咐,說是讓人把李氏拘起來,而後将福晉罰了,還得知會了衙門的去抓一個叫劉道士的。
蘇培盛不敢多問,隻趕緊的叫人備馬,細細的吩咐的下頭的人伺候好四爺,這才着急回去。
蘇培盛一路沒敢停,直騎馬騎了一天一夜還多,這才到了府上,一身骨頭差點兒沒被颠散架兒了,腿内側的皮肉早已磨爛,這會子都沒什麽感覺了。
陳福接了消息,這會子便在角門兒候着蘇培盛呢,趕緊的将這一段的事兒給蘇培盛說了。
原是年甜恬和兆佳氏發覺了有人算計之後,本事計劃着再出門一趟的,可兆佳氏這一段時日不小心摔了一跤,雖是腹中的孩子沒大礙,可十三爺發了話,不許兆佳氏出門兒了,二人的計劃便也隻能暫且擱置。
兆佳氏不約着她出門兒,年甜恬也懶得自個兒出去,這般日日閑着,年甜恬沒覺得有什麽,可李氏眼瞧着年甜恬要慢慢變大的肚子,着實心急的厲害。
而後又想方設法的叫人給年家的太太旁敲側擊了些個,陳氏哪兒信這個,她自個兒生了四個兒子一個格格,不是也沒用什麽符水不符水的。
眼瞧着這路一條一條的都走不通,李氏真真是沒法子了,隻得又給那劉道士掏了重金,讓人等着機會登門。
隔日,李氏想好了法子,便帶着人去正院和烏拉那拉氏商議了,說是自個兒自主子爺出門後,便日日不得安眠。
夜夜都噩夢連連不得安甯,着太醫和郎中都瞧了也不見好,便想着跟福晉商量,請道士來做法驅邪。
又說自個兒懷二阿哥的時候,也是這般過,細細一說當年,李氏便順勢将劉道士此人給說了出來,說劉道士的神通,想請福晉将劉道士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