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甜恬推辭了兩次推辭不過,便也先這般管着了,想着也就是這兩三個月的事兒,等她開始顯懷了,倒也真真沒那個精力管了。
四爺定也不許她分心管了的,隻管好好的養着身子。
不過說來也是頭回在四貝勒府上過年,年甜恬朝宋格格武格格了解了些個,發現這規矩還真不是一般的多。
不過規矩在宮裏那兒是重頭,關起門兒來便也不講究那些了,除去膳食和旁的細枝末節,也就是好好選個戲班子,讓後院兒的跟着高興高興。
隻一過了臘月二十四爺便開始天天往宮裏跑了,正值康熙爺封筆這段時間是最最忙的,各項差事過了一年了,也該有些成績和交代。
現下除了太子爺,幾乎成年的阿哥們也多多少少的領了差事,就如四爺先前在工部領差,如今便是得給康熙爺說說工部着一年都幹了什麽,什麽不足,需改進什麽。
除此之外,便是着段時日得日日進宮請安,還得幫襯着準備歲首之日伴駕去天壇祭天的事兒,除夕一次家宴,初一還得一次家宴,且忙着。
說來到時候不僅四爺得進宮,府裏的福晉和側福晉也是要去的。
隻是如今府裏兩位正主都被禁足了,四爺又不舍得年甜恬跟着受累受凍的,想着如今小格格懷着身子不好奔波,便是隻能将福晉給提前幾天解了禁。
烏拉那拉氏如今能出來走動了,下頭的人也少不得去給福晉請個安什麽的。
原是年甜恬還想着怎麽推脫着不去了,也想着烏拉那拉氏如今也該收斂些,想來定時不叫人請安了,免得丢人。
可誰知道烏拉那拉氏還真是個厲害的,如今竟還能在福晉的位子上立起來,倒也不知道那兒來的底氣。
特特的頭一天便着人知會了各院兒,讓各院兒的第二天一早,寅時一刻便去請安。
年甜恬一聽着,倒是不去也得去了,誰叫人家是福晉呢,又得陪着四爺進宮,别到時候再因着她鬧出什麽不好聽的,倒也是對她不利。
可若是就這麽依着烏拉那拉氏給定的規矩年甜恬也是不服,寅時一刻天都還沒亮呢!
這大冬天的本來就難起來,她讓下頭的人寅時一刻到,便是住得再近,估摸着也得醜時末起來。
開玩笑,讓她年甜恬半夜兩三點就起,便是跟着皇上去祭天也沒這規矩,她烏拉那拉氏好大的臉!
怕是自個兒都起不來呢,許是定要拖到辰時才悠悠的出來,再來一句什麽姐姐起晚了,妹妹們可别怪罪之類的話,便當這事兒過去了。
年甜恬隻想到這兒便不由得翻了個白眼兒,什麽玩意兒啊,自個兒幾斤幾兩都看不清,别人要這麽早去就去,她才不給烏拉那拉氏這個臉,能去都不錯了。
既是當四爺的心頭肉,那就得捏着心頭肉的款兒,年甜恬理也不理烏拉那拉氏的人,連個銀瓜子兒也不想給,直接把人打發了,而後該吃吃該喝喝該睡睡,且按着她一貫的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