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有如住進了個暖陽似的,熱烘烘的弄得人眼睛都發燙了,對着小格格面上的笑,四爺忽得感覺肩上的擔子都輕了些,忍不住捏了捏小格格柔軟的小臉兒。
“一天天的想的倒是不少,甜恬且就在爺身邊兒好好的吃好好的玩兒就夠了。”
知道四爺這是抹不開面子了,年甜恬含着笑意撇了撇小嘴兒:“爺這是把妾身當豬養呢!每天就是吃吃喝喝的。”
四爺笑而不語,無關年府如何,無關年羹堯多有功,他這會子看年甜恬也是真純粹的喜歡合心意了。
這會兒惦記着年甜恬手疼,四爺也不在這兒坐着了,拉着年甜恬起身上馬車,心裏也是對這兒滿意的,讓蘇培盛給賞了一錠金子這才讓人趕緊的駕馬回府。
到了府上四爺沒去年甜恬的院子,直接帶着小格格去了前院兒,叫了郎中給年甜恬看手上的傷。
其實這點兒傷年甜恬都不疼了,指甲蓋兒稍出血的地方都有些結痂了,可四爺在乎着,年甜恬便也受了四爺的關切了。
郎中瞧了傷也是沒什麽好處置的,見主子問得多,他便也開了點兒活血的藥膏子,讓人塗兩天便好了。
饒是郎中給瞧了也抹了藥,四爺還是覺得不放心,特特的囑咐了蘇培盛去自個兒庫房給年甜恬拿來一匣子護甲來。
以年甜恬的身份,也是不能戴正經的護甲,不過四爺讓蘇培盛拿來的倒也不是合規制的東西。
小小的一個,隻是能護着指甲罷了,沒宮裏娘娘們戴的那麽華麗,就是平日裏裝飾的小物件兒,給了年甜恬戴便也不算逾矩。
四爺這兩日不必辦差,不過待處理的事兒也是不少,今兒和年甜恬玩了大半上午,這會子稍歇了會兒,四爺便準備處理一會兒公事兒了。
“爺忙着,甜恬若是累了,去旁邊兒的軟榻上歇會兒也好,若是不累,給爺伺候筆墨?”
年甜恬剛讓珍珠伺候着換了身兒家常的旗裝,隻是在四爺跟前兒站着都覺得累,年甜恬心裏不大願意伺候四爺筆墨,這會子便拉着四爺的袖口撒嬌。
“其實妾身也是想伺候爺筆墨的,就是昨兒、、、、妾身實在有點兒撐不住了,要不妾身就躺一小刻鍾,到了點兒爺叫妾身。”
四爺擺擺手讓年甜恬随意去旁邊兒的軟榻上歇着去,心笑小格格真真是個憊懶的,要換做旁人,便是累死了也願意伺候他筆墨呢。
年甜恬也不客氣,四爺一同意她自個兒就直接往軟榻上撲了,自個兒取了頭上的珠钗,裹了四爺的薄被子,舒舒服服的躺好了看着社畜四爺工作。
天天當個小米蟲就是好,趁着四爺心情好趕緊的享受享受貝勒爺的待遇,還别說,四爺的軟榻就是舒服,不軟不硬的正好,太招人困了。
年甜恬躺好了機會就沒怎麽動,先前還準備看着四爺那張帥臉養養眼再睡的,誰知道這困勁兒上來了擋也擋不住,隻一合眼睛,年甜恬便很快睡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