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佛門重地,不好見了血光,達春直接壓着幾個人去了覺羅府上,反正這一家子都是要挨抽的。
到了覺羅府,将那阿克丹綁好了,剛放開嘴裏塞的破布團子準備聽聲兒呢,這阿克丹竟還不知死活的吵着要見四爺,直直的喊了四爺的名諱。
“我要見四爺!我要見愛新覺羅胤禛!他奪我愛妻!辱我、、、、”
隻一聽見阿克丹喊了主子爺的大名兒,達春就一陣頭皮發麻,阿克丹這可是老壽星上吊,找死呢!
當即狠狠的揮過去一鞭子抽了阿克丹在了阿克丹的臉上,頓時一張憨厚憤怒的臉皮開肉綻,半邊兒嘴角兒都被達春抽穿了半截兒。
不消阿克丹再張嘴說什麽,後頭的兩排占了血的牙便全露出來了的。
覺羅一家子都在,隻一看這場景,驚叫的驚叫,暈厥的暈厥,真真的熱鬧,鬧得連隔壁的年府都聽見動靜了,趕緊的差個人去問問,莫不是進了什麽強盜了。
達春見了年府的管事也不好直接說你家小格格遭了大難了,就是這一窩子人幹的,隻得先應付了兩句,說是此事四爺會給年府一個說法兒,讓年府衆人且安心等着。
這沒頭沒尾的話可是将年家的管事給說暈了,知道是四爺手底下的人,這會子也不敢多問,隻忙不疊的回府報信兒去了。
這主子的事兒,自有主子來操心。
覺羅府雞飛狗跳着,反觀年甜恬躺的那齋房内,雖是屋裏站了好幾個老頭子給人診脈的,卻是一片的安靜,隻一對上四爺那要吃人的眼神兒,便是連大氣兒都不敢喘的。
幾個老郎中稍稍結合了些意見,顫顫巍巍的給上頭的爺說了小格格的情況,倒也沒跟那護國寺的郎中說得有什麽出入。
如此,四爺才敢讓人給小格格用藥,讓玉蘭和玉纖扶着年甜恬稍坐起來,自個兒親自端了藥碗兒,一勺一勺的給人喂了。
玉蘭玉纖先前便到了的,她們是專門在前院伺候四爺梳洗更衣的大丫鬟,倒還沒伺候過什麽女主子。
雖是心中對四爺讓她們伺候年主子頗有不服,可不服也隻能藏心底兒了,平日裏且都是有躁動心沒動手膽兒的人,誰也不敢在這時候惹了主子爺了,那可是要命的。
這時候年主子沒醒,她們便也不好私自給人換了衣裳了,隻遵着主子爺的吩咐給人挂在頭發絲兒上半掉不掉的珠钗給取了,免得拽得人頭皮疼。
也是這會子離近了,二人不禁感歎這年主子的皮膚是真真的好,連個什麽小黑點子都沒有。
就是狼狽着,也難掩她昳麗的面容,這般好顔色若是進了府,旁人可再難有什麽出頭的時候了。
約莫過了兩三刻鍾,年甜恬終于有了些要醒的迹象,濃密的睫毛不住的顫着,身子也害怕似的微微顫抖,好像是做了什麽噩夢似的,怕的不像話。
四爺心也跟着顫,緊緊的用還算溫暖的手握住了小格格的手,輕聲叫着,想将人從噩夢裏喚回來。
“甜恬,别怕,爺在這兒護着你呢,爺是四貝勒,爺不會害你的,甜恬,你醒醒,爺在呢,不怕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