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個财神爺,樂靳言的嘴笑得幾乎是合不攏的。
昨晚,他想了一個晚上,要他個三百萬真的是太少了,既然他想要樂意,何不再多回一點?
季景川看到樂意緊閉着雙眼,他的眉頭緊鎖了起來。
面色沉了下來,語氣冰冷道,“你把她怎麽了?”
“她不配合,我直接把她迷暈才好帶來。”樂靳言看到季景川冷下來的面孔,他趕緊解釋。
季景川怒了,“你敢給她用迷藥?”
他隻是發出一道聲音,便已經感覺到了冷意直逼而來。樂靳言被吓得不禁顫抖了起來,說話都變得非常的小心,“我沒有辦法,如果不這麽做,我帶不走她。”
“該死!”
季景川憤怒至極。
迷藥多麽的傷身體,竟敢給他女兒使用。
他一雙手緊握成拳,那咯咯作響的骨節聲異常的明顯,若不是考慮這個男人是樂渝的親弟弟,定廢了他。
樂靳言第一次看到這麽可怕氣場的人,都不敢再看他一眼。
想到自己的錢,他還是怯怯的開口,“那、那個我的錢……”
季景川看了一旁的韓宇。
接到眼神的韓宇将已經準備好的支票遞到樂靳言的身上,“拿着你的錢,滾!”
樂靳言面對韓宇的态度根本不在意,他隻要錢。
撿起支票看了一眼,上面居然隻有一百萬。
不是說好的三百萬的嗎?爲什麽隻有一百萬?
樂靳言不幹了,“不是說好的給三百萬的嗎?爲什麽少了兩百萬?”
韓宇,“你也配?”
“樂意本來就是我們主子的女兒,他不過是接回自己的孩子,你竟然還敢獅子大開口要三百萬?”
“還有你對我們小小姐用迷藥,你就該死!”
“告訴你,若不是看在你是樂小姐的弟弟,别說一百萬,就連一毛錢都不會給你。”
“你、你們……”
樂靳言氣急,臉色都變了。
他看了一眼,已經被季景川手下抱走了樂意,趁他不注意的時候,一下沖過去,欲将她搶過來。
然而,他還未靠近對方,韓宇就已經将他撂倒。
“如果再讓我們知道你還賭,後果自負。”
季景川抱起樂意轉身就走,離開之前還不忘記說了句。
看在樂渝的份上,季景川難得的威脅起樂靳言來。
算是他帶走孩子給她的一點補償吧。
樂靳言望着季景川等人離開的背影,一張臉黑到了極點。
看着手中的支票,竟然說話不算話,真的是惱火。
既然這樣對他,那就别怪不客氣。
把支票放進口袋,離開。
樂靳言一回到村口,看到很多人聚集在他家門口。
他很是納悶,卻還是邁開腳步湊近。
當他走到家門口的時候,就看到姐姐樂渝哭得撕心裂肺。
樂靳言的心咯噔了下,一種不安感襲來。
撥開人群往裏走,看到自己的父母親居然倒在地上,身上還有血。
姐姐還抱着他們,哭得撕心。
正打算開口詢問的時候,樂靳言就聽到了有人說,“也不知道哪個挨千刀的,竟然下這種狠心。”
“不用猜想,肯定都是樂靳言的那些債主吧?這次真的是太過份了,竟然連人都敢殺。”
“噓!不要亂說,小心被聽到了惹禍上身。”
“對,不能亂說,那群要債的可是混世魔王,不說才能保身。”
樂靳言聽着這些話,他的腦袋裏面一片的嗡嗡作響,他的父母親死了。
而害死他們的罪魁禍首還是他自己?如果不是自己爛賭,那群家夥也不會找上門來,父母親就不會死。
他真該死!
到了此刻,樂靳言才幡然醒悟,這些年他做了多少混賬事?如果不是他,家裏怎麽可能還住這種土牆房?
如果不是他,也許現在他們已經過上好日子,進城買房子,結婚生子,給父母親一個安穩的晚年生活。
當年,若不是那一群人陷害他,讓他一步一步的陷入了賭博當中無法自拔,事情也不會演變到如今的地步。
悔恨交加!
他恨自己醒悟的太晚,失去了一切。
此刻的他,已經沒臉見姐姐。姐姐知道了之後,定不會原諒他。
想到這,樂靳言手緊握成拳,退了出去,快步的飛奔出去。
他要找那一群人拼命,殺了他們!
他先是去商場裏面買了一把刀,再把手裏錢全部存到了樂渝的賬戶裏。
一連一周的時間,樂靳言都沒有找到那一群人,隻能先開了房間住下,每天都去尋找。
終于,經過十天的蹲守,樂靳言見到了這一群人,那個爲首的刀疤男口中叨着煙,帶着粗金鏈子,正得意的跟手下在說話。
樂靳言憤恨的目光仿佛一把利刃,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拿出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刀子,沖了出去。
他的目光殺氣騰騰,速度極快的沖到了刀疤男的面前,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刀刺進了他的複部,咬牙切齒道,“你去死吧!”
“啊……”
突如其來的一幕,把有的人都吓得連連尖叫了起來。
刀疤男一雙眼睛驚恐的瞪着樂靳言,“你、你……”
“你該死!害得我賭博,要債可以跟我要,幹嘛要殺死我的父母親,你這種人就該死!”
“我死,也要拉你一起陪葬。”樂靳言憤怒至極,眸中腥紅一片。
話落,他将刀拔了出來,再刺進去,一連幾次,直至刀疤男渾身是血的倒了下去。
“啊,殺人了,殺人了……”
随着尖叫聲四起,樂靳言就站在原地,身上沾滿了刀疤男的血漬,觸目驚心。
他勾唇,“爸媽,我錯了……很快,我就會下去陪你們……”
很快,警察驅車趕來,處理着現場的一切,樂靳言也被帶走。
至于那個刀疤男則是被擡上了救護車,是死是活也不知。
在警局裏,樂靳言對于自己殺人的事情供認不諱。
兩天後,樂靳言從獄警那裏聽到消息,那個刀疤男居然被搶救過來了,氣得他一拳打到了牆壁上。
原本他是故意殺人罪,就成了故意傷人,羁押幾年。
在這期間,警察去了樂靳言的家裏,發現空無一人,聽村民說他家父母親都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