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巧的,就在這個時候,腳扭到了,腳裸傳來錐心的疼。
江甯兒害怕極了,眼見車子就要撞上自己。
就在這時,從另一頭突然竄出一輛車,飛快的撞向葉貝貝的車。
隻聽‘砰’的一聲響,葉貝貝的車子被撞偏離了江甯兒的位置,車身凹進去一大塊。
葉貝貝的車子被撞上,她整個人向前傾去,險些被甩出車外。
她還未反應過來,那輛車子已經後退,繼續撞向她。
葉貝貝被撞得兩眼冒花,車身基本是報廢。
而額頭早已流出血。
車子上的兩個黑衣人下車,一個則是上前護起江甯兒。
另一個則是上前走向葉貝貝的車。
葉貝貝沒有想到,竟然有人保護江甯兒。
就在她準備逃離現場時,車門突然被打開,她還未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拎了出來,摔到地上。
她的手臂摩擦到地面上,傳來火辣的疼。
“啊…”葉貝貝則是尖叫連連,“放開我……”
黑衣保镖置若罔聞,拖着葉貝貝綁住她的手,丢進車子。
江甯兒摔得不輕,不止是腳上傳來疼,就連小腹也開始痛的厲害。
而且,她的身下已經流出了血,她害怕極了。
臉色發白的看着保镖,立即懇求道,“快救…救救我的孩子…”
害怕與疼痛讓江甯兒說話舌頭都在打結。
保镖一聽江甯兒的話,被吓得不輕,趕緊将她抱起送往醫院。
同時打電話給傅厲楓回報情況。
接到電話的傅厲楓風風火火的趕來,于左跟在身後。
他闊步下車,周身布滿了寒氣。
一把推開病房的門,看到江甯兒已經從急救室出來,臉色蒼白的閉着眼睛。
“少爺!”保镖喊道。
“怎麽回事?”冷如寒冰的嗓音,透着寒意。
“是葉貝貝,人已經抓到。”保镖小聲的回答。
又是她,這個女人簡直找死的很。
“把這個女人丢到歐洲的地下賭場,讓她去伺候那些男人!”傅厲楓憤怒至極,直接吩咐。
于左應道,“是!”
之後退了出去。
病房裏隻剩下他和江甯兒,傅厲楓拉過凳子坐下。
輕輕的握住她的小手,放到嘴邊吻了吻,眸中盡是溫柔之色,“幸好,你沒事。”
聽到聲音的江甯兒緩緩的睜開眼睛,她扭頭看向傅厲楓,“傅少。”
“你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傅厲楓的聲音溫柔如水,簡直能将江甯兒的心融化。
他擡起修長的打手,輕輕的捊了捊她的細發,扶着她坐了下來,“怎麽懷孕了也不告訴我?”
當時,聽到保镖打來的電話,說江甯兒險些流産,吓得他當即臉色都白了。
好在,她沒事,孩子也沒事。
在擔心過後,緊接着便是高興與激動。
江甯兒終于懷上他的孩子。
江甯兒深深的看着他,“你最近忙,都沒有時間讓我告訴你。”
再說了,她目前還不知道怎麽和他說。
“你好好的養胎,把孩子好好生下來,知道嗎?”
說話間,傅厲楓的手撫上她的小腹。
江甯兒聽了他的話心中還是有些不自在,這是真的要給他生孩子了。
“傅少……”
“叫厲楓。”傅厲楓道。
“厲楓……”江甯兒小臉一紅,害羞的喊道。
她這麽聽話,傅厲楓輕輕拉着她的小手,“一定要照顧好自己聽到了嗎?”
“放松心情,接下來你隻管養胎,其他任何事情都不要管。”
江甯兒點點頭,她也想好好把這個孩子生下來。
看到傅厲楓比她還要緊張,先前還在亂想的思緒,已然消失。
“我能不能回去,不想呆在醫院裏。”
聞着藥水味,很不舒服。
“好。”
目前醫生說有流産的迹象,好好保胎就好,既然她要回去,他就讓醫生去家裏也一樣。
現在的江甯兒是他的寶,她說什麽,都會答應。
江甯兒的小臉露出了微笑,看着眼前這個溫柔如水的男人,心中漸漸沒有忐忑。
不管在傅厲楓的心裏,她是他的什麽人。
至少現在感覺到了他對自己的好。
什麽好胡思亂想的呢?先把孩子生下來再說。
傅厲楓當即就去辦理了出院手續,他親自抱着江甯兒上車。
回到幽蘭苑,傅厲楓讓于左派更多的保镖保護着江甯兒。
以傅淮的能力,相信很快就會查到江甯兒沒死的事,甚至還懷了身孕。
“其實沒有必要這樣緊張的。”
江甯兒見傅厲楓如此的緊張,很是無奈。
不就是懷個孕麽?沒什麽大驚小怪的。
“你現在是重點保護對象,上次的事情我可不想再發生一次。”
傅厲楓擁着她,輕輕撫摸着烏黑的長發,溫聲道。
“葉貝貝已經被抓住了不是嗎?相信她不會再來作惡。”
“那也得保護好你。”
他得随時随地防着傅淮,卻又不想讓江甯兒擔心。
帝都。
傅淮坐在輪椅上,他的目光望着窗外。
這時,有人推門進去。
來人的臉上充滿了一絲焦急,開口,“少爺,我們查到那個江甯兒還沒死,而且還成功的懷了傅厲楓的孩子。”
“你說什麽?”
聞言,傅冷的手抓着輪椅發緊。
一股怒意瞬間如火般的爆發了出來,充滿濃濃的殺氣。
“少爺,我們被傅厲楓擺了一道。”
“當時,他救走的那個女孩根本就不是傅厲楓尋找了十幾年的女孩,而是冒牌貨。”
“他當時,之所以選擇救葉貝貝,故意聲東擊西,那是他想保護那個江甯兒。”
“因爲江甯兒才是RH陰性血型,可以克制傅厲楓身上的狂躁症。”
“那個時候,他那樣做,就是想讓我們誤以爲葉貝貝就是那個女孩。”
“江甯兒在被丢下海的那一刻,就被傅厲楓給救走了。”
“這段日子以來,傅厲楓把這個江甯兒給藏了起來,還是剛剛看到K國的文學論壇,才知道一切的真相。”
管家在彙報這件事情的時候,一直都是低着頭。
他已經感覺到了周身的溫度仿若冰窖裏的寒冰一樣,冷到了極緻。
傅淮表面看起來很平靜,實則他的内心裏早已掀起一陣的狂潮,手緊緊握着輪椅,腥眸蹦出殺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