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草原上閑适休憩的牛,用牛鞭瞬間抽死牛虻一般。
這樣危機感,是人們賴以生存下來的手段。
現在的顧瓷,對李安安的威脅并不是牛虻,而是被她視爲蠢蠢欲動的敵人。
她的地位受到威脅,便想立馬掐掉顧瓷在樂壇展露的嫩芽。
可惜,她沒有摸清自己的敵人其實和她并不是旗鼓相當。
顧瓷所展露出來的東西,僅僅是她所有東西中的冰山一角而已。
大衆評委持續的投票。
很快。
主持人就拿到了導演組已經統計完的投票。
“現在,就由我爲大家揭曉今天十人的演奏排名。”主持人笑着說。
他的笑看上去還是有一些意味深長,拍了拍自己身邊的小推車,“大家注意了,倒數第三名,要喝完五杯檸檬汁,倒數第二名,要喝完五杯苦瓜汁,而倒數第一名,就要喝光這三杯辣椒汁。”
衆人的目光看想那顔色極其可怕的辣椒汁。
後背都感到了發麻。
這看上去真是太可怕了。
主持人開始唱票。
陳維的大提琴造詣已經達到了一個很成熟的狀态,自然是一個當之無愧的第一名。
而讓人感到驚訝,又覺得這應該是正常範圍内的票數就是顧瓷拿到了第二。
她的唢呐在今天的競演之中确實讓人感到了驚豔。
能拿到第二,他們也算是覺得可以。
顧瓷對這個名次也比較滿意。
隻要不喝那個辣椒汁,她就算拿第多少名都可以。
很不幸的是,陸景同也很幸運。
因爲李安安的那一張票,讓他成功的和第三名擦肩而過,低空過線。
另外三個票數最少的人臉色就不怎麽好了。
一副苦逼的模樣,猶如奔赴刑場,壯士赴死一般壯烈。
特别是最後一名。
嘴碰到辣椒汁的時候,眉頭就不由自主的緊鎖起來。
看上去應該是挺難接受這個味道的。
衆人一副看戲的模樣。
看着那個喝辣椒汁的人勇士極了,一口氣悶了三杯。
然後,以肉眼可見的。
這個人的臉瞬間就紅了。
使勁兒的稀溜着自己的嘴,看上去應該是被辣得不輕。
衆人不由得笑作一團。
主持人連忙給他拿了水,那人一飲而盡,這才感到有一些緩和的意思。
但臉上的紅還是沒有退下去,看上去像是煮熟一般。
陸景同有些害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還好還好,我得多謝謝李安安,要不是她這張票,喝這個辣椒汁的人可能就是我了。”
結束完這次的錄制之後,顧瓷他們就開始進行緊張的訓練之後。
還有一次次的彩排。
加上這些人偶爾鬧出來的幺蛾子。
這可都是節目組的爆點,直截了當的記錄下來。
還有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情。
就是衆人要拍綜藝的定妝照了。
當然,重中之重的就是姜楓,傅瑾瑜,還有李安安。
其中,看上去應該應該是能夠進入第三輪闖關的季文何,陳維,顧瓷,陸景同等等将近十人,也進行了拍攝。
作爲一個業務能力達标的藝人,顧瓷自然不會說什麽不可以。
但是她聽到這次去拍攝的錄影棚的時候,顧瓷還是微微皺了眉頭。
李安安的父親是商人,她在樂壇嶄露頭角的時候,李安安就迫不及待的朝她父親要求辦了一個公司。
這也是爲了給她自己提前鋪路。
她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爲了讓自己以後在娛樂圈裏面的路好走一些。
李安安在公司裏面自己做老闆,手底下養了不少的藝人,其中有四五個都參加了這次的比賽。
留下的也有二三。
李安安便提議讓節目組的人讓他們去自己的公司進行拍攝。
她甚至還大方的将棚子借給他們,不收取一毛錢的費用。
節目組見有這種好事,自然是欣然同意。
于是節目組的人便利索的帶着衆人前往李安安的公司進行拍攝。
顧瓷的警惕心瞬間就起來了。
她在李安安不在的情況下,提前找了導演組。
“既然是拍攝,那我也能自己帶衣服和化妝師過去吧?”
“當然是可以的,不過這費用就得瓷姐您自己來付了,我們節目組請的化妝師都挺好的。”導演組對顧瓷說道。
“這沒關系。”顧瓷淡定的點頭。
她并不缺服裝,請一個化妝師的錢現在也夠。
隻不過之前一直沒有請罷了。
顧瓷對導演組沒有任何意見,她有意見的人隻有李安安一個。
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現在的顧瓷對李安安的警惕心也達到了一個比較高的程度。
顧瓷和導演組談妥之後,回去就讓許笠給她找靠譜的化妝師。
“很急嗎?”許笠頓了頓。
顧瓷點頭,“很急。”
他有些犯愁的捏捏眉頭,“我知道了。”
當經紀人,真是跟當保姆沒什麽兩樣,什麽都得給顧瓷想着。
就連許笠他這個什麽都不懂的大直男,現在也能分清楚口紅色号了。
當天晚上,許笠就帶着一個穿着很酷的女孩走進來。
她的妝很細膩,看上去手法應該是很好的。
顧瓷看到許笠強拉硬拽的把人給拉進來,她吹了一個口哨。
許笠的臉色黑了黑。
“沒想到還真是大明星啊。”女孩兒的目光在顧瓷的身上轉了轉,重重的甩開許笠的手。
話沒說兩句就想走。
“等一下。”顧瓷開口說道。
女孩兒的腳步這才一停,她扭着頭,露出冷笑和嘲諷,“老子可沒時間看你們親親我我。”
顧瓷:?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顧瓷哭笑不得。
“誰跟你說我們是情侶的?”顧瓷的胳膊放在沙發靠背上,有些好笑。
女孩兒冷嗤一聲,目光卻看向沙發上的男士大衣。
顧瓷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
“我想你可能搞錯了。”顧瓷将那大衣拿起來,放在胳膊肘,“這是我男朋友的衣服。”
“你男朋友不是他?”女孩兒斜向許笠,怎麽看怎麽覺得來氣兒。
“我們隻是雇傭與被雇傭的關系。”顧瓷懶洋洋的,“忘了告訴你,我是他老闆。”
她的話剛剛說完,從卧室裏面就走出來一個人。
看到客廳中站着的二人,陸嶼容的腳步微頓,“你來客人了?”
就好像是草原上閑适的休憩的牛,用牛鞭瞬間抽死牛虻一般。
這樣危機感,是人們賴以生存下來的手段。
選自太宰治的《人間失格》。
看的有一兩年的時間了,裏面的内容也忘得差不多啦!(咳咳)所以大緻就是這個意思,沒有完全照着上面的寫。
晚安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