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嶼容拿着手機,給顧瓷發了一條消息。
晚上十一點左右,顧瓷從飛機上下來。
将手機開機。
她這次回來的比較匆忙,所以也沒有拿什麽東西。
南楠走在她身邊,開始給吳羅打電話。
顧瓷一打開手機,就湧上了好幾個電話。
等看到陸嶼容發的消息之後,她更詫異了。
“你和吳羅先回去吧,我一會兒自己回去就可以。”
南楠瞬間就明白了她是什麽意思。
“那我就先走了?”南楠臉上帶着我秒懂的笑。
怕被顧瓷打,她說完就跑走了。
瞧着她跑走的模樣,顧瓷心裏好笑,卻想着另外一件事兒。
陸嶼容爲什麽會知道她往北城飛?
這疑惑在心裏一閃而逝,顧瓷拉好臉上的口罩,擡腳往地下車庫走去。
機場人來人往,顧瓷也擔心自己會被人給認出來,迅速的來到了車庫,目光開始在附近的車子上開始找陸嶼容的車。
陡然間,她的手被人緊緊抓住。
她的心還提了一下,待看清楚來人之後,這才松了一口氣。
“你這人爲什麽一聲不吭的!?”
“先上車。”陸嶼容緊緊的握着她的手,拉着她上車。
坐上車,顧瓷将臉上的口罩取下來,審視的看着他,“你怎麽知道我回來的?”
“找人問了你的位置。”陸嶼容避重就輕。
顧瓷可沒那麽好糊弄,雙眸透着火,“你是不是找人盯着我了?”
他随便找人問一句就能知道她在哪,哪有那麽巧。
“沒有。”陸嶼容的聲音堅定,“陳陽找人問的,我不知道。”
莫名背鍋的陳陽後背突然涼了一下。
看他的神情不似作僞,顧瓷才相信了他。
“怎麽這時候回來?”陸嶼容岔開話題。
顧瓷捏捏眉心,“明天顧厭要上學,我就請假回來了一趟。”
陸嶼容擡手将安全帶幫她系上,又低頭輕輕親她的唇,“你不放心我帶他?”
顧瓷坦然的點點頭,“快開車。”
她油鹽不進,陸嶼容又看了她兩秒,這才收回目光,啓動車子,回去了。
在飛機上已經睡過一覺的顧瓷這會兒一點都不困,和陸嶼容閑東扯西的聊着天。
“你最近有什麽行程?”顧瓷問道。
“有幾個項目要談。”陸嶼容将自己的行程在腦海中過了一遍,“三月要帶團隊去國外考察。”
現在還是二月多。
陸氏現在經手的項目多,重大且參與國家的跨國投資都有三個,這是集團上下未來兩三年需要忙碌的事情,也是陸嶼容十分關注的三個項目,他是決策者。
确也不能貿然下決策。
陸嶼容神情專注的開着車,顧瓷看了他一會兒,嘟囔道,“你還挺忙。”
她聲音小,落在陸嶼容的耳中似乎是情人的低語,他眼底劃過一絲笑意,“你不想我走?”
“你哪隻耳朵聽見我說不想讓你走?”顧瓷雙手環胸,眉頭微揚。
後者低聲輕笑,手中的方向盤一打,車轉進小區之中。
光影在他的臉上劃過,勾勒得不真實,他說話時,聲音裏面還帶了些許笑,“看來是我想多了。”
顧瓷沒搭理他,看着車開進停車庫裏面。
二人下了車。
“顧厭睡了嗎?”上了電梯之後,顧瓷問道。
他面不改色,“睡了。”
顧瓷本來還想去看看他,聽到陸嶼容這麽說,便打消了這個念頭,“那就讓他先睡覺。”
顧瓷按上十樓的樓層數。
“我也先回去休息了。”她對陸嶼容說道。
陸嶼容看着她,“我餓了。”
“那就去吃飯。”
“樓上沒東西。”
顧瓷看了他半天,尾聲微揚,“陸總,你找的借口越來越蹩腳了。”
她的手被握着,陸嶼容直截了當,“我想和你多待一會兒。”
最後,陸嶼容還是得嘗所願的和她一起進了門。
他餓不餓顧瓷不知道,顧瓷還挺餓的。
陸嶼容隻好任勞任怨的爲她做了一份茄汁面。
他做菜時候掌握的分量越發的精确,顧瓷吃了個精光,有了果腹感,也不會讓她太撐。
陸嶼容看着她将面條全部吃光,便擡腳走到她身邊。
“很好吃?”
他端起那隻碗,聲音輕揚。
“好吃。”
她就喜歡有些酸口的面食或者是菜肴,陸嶼容做的這碗并不多的茄汁面讓她很滿足。
摸摸有點微鼓的肚子,顧瓷勾唇,對走向廚房将碗放進洗碗機裏面的陸嶼容說道:“要是你不當老闆,當個廚子肯定賺錢。”
陸嶼容的動作一頓,他扭過頭,從打開的門看向顧瓷。
巧言笑兮的。
陸嶼容喉結微動,走過去。
“我不喜歡給别人做飯。”陸嶼容走到她面前,“不過是你,可以考慮考慮。”
“你太貴了,我請不起。”
“你可以換其他的東西給我。”
他一邊說,一邊慢條斯理的将她從椅子上抱起來。
顧瓷看他這麽晚了還給她做面的份上,抱着他的脖子,親了他一口。
“這是獎勵。”她拍拍陸嶼容的肩膀,說道,“行了,給完了,你放我下來。”
陸嶼容的胸口微震着輕笑,意味不明,“這可不夠。”
仰着頭尋她的唇,低低纏綿。
他看着眼前白皙精緻的臉,手下緊緊的摟着她,輕輕的扯了一下她的唇。
聽見她的輕呼,他又盡數将顧瓷的呼聲給吞了進去。
陸嶼容的吻技變得高了不少。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們已經走到了卧室之中。
她擡手抓住陸嶼容作祟的手,聲音微喘。
他的手微頓。
濃烈的情緒被他藏在眼裏,手從顧瓷的衣服裏面退出來。
卻仍舊緊緊的抱着她,宛如要将她揉入骨血一樣。
不知道抱了有多久,陸嶼容才将她放在床上。
擡頭又親了她兩下,聲音嘶啞,“一會兒好好睡覺,我先上去了。”
顧瓷颔首。
一點都不敢把他給招惹到火氣大發。
看着她乖順的模樣,陸嶼容怎麽都移不開目光。
把她壓在床上又啃又咬了好一會兒,在險些失控之前,他抿着唇大步往外走去。
顧瓷嘶嘶吸了好幾口涼氣,才把唇上的那股微疼給壓了下去。
這陸嶼容屬狗的嗎,逮着人就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