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濤自言自語的說着。
“但是他們不會”
高涵的語氣沒有絲毫的變化,依舊是那麽的波瀾不驚還帶着絲絲成熟女性的妩媚味道。
馬濤不想在看了,這沒有任何意義,丢下一句“留下一個活口”之後,直接趴在主駕駛的靠背上閉目養神了起來,這樣的小事,他相信高涵和小金子都可以辦好。
幹掉了那兩個企圖逃跑的人類,機械河馬在原地停頓了兩秒,然後轉回身開始走向那些還躺在地上能發出痛苦呻吟之聲的人,徑直走向一個慘叫聲最大的一個家夥跟前,然後擡起幾頓重粗壯的大河馬腳,一腳下去,血花崩起,碎肉飛濺,直接将那人的腦袋與一部分身體給踩入了大地之中,與大地之母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這可把那還活着的幾個人給吓壞了,如此死法,連個全屍都沒有,想想就恐怖,還活着的頓時都把嘴巴閉的死死的,可是他們忘了,諾亞的怪物可不是憑借眼睛去看的,而是熱感應和生命檢測設備,再有就是分析設備,他們躺在地上裝死的行爲就顯得那麽可笑。
很快,當機械河馬用同樣的辦法踩碎了第二個人的腦袋以後,僅存的那一人也意識到了自己裝死這就是傻子行爲,拖着被炮彈炸掉的一條腿和半個胳膊,用一隻手努力的想要向遠處爬去,求生的意念在這一刻爆發,這人身體裏留出的鮮血染在地上形成了一條長長的拖拽血痕,可他爲了活命,已經忘記了身體上的疼痛感,但失血帶來的眩暈與身後怪物一步步壓迫感的襲來,幾乎要将他的内心擊潰,不,他已經崩潰了。
“誰來救救我…我…我不想死…”聽着身後一步一步距離越來越近的沉重腳步落地聲,他徹底崩潰了,放聲大哭着,慘叫着,哀嚎着,伸出手用盡力氣想要在往前攀爬一點,雖然知道,這也隻是延緩死亡的時間而已,可能還不到一秒。
回頭看去,醜陋的機械河馬怪距離自己已經不到十米遠了,死神就在眼前,他放棄了,閉上眼睛,等待着機械河馬那巨大的腳将自己的腦袋踩碎,踩爆。
咚!轟~
就在此時,正在緩緩走來的機械河馬被一發威力巨大的炮彈命中在頭顱之上,它那碩大的金屬河馬腦袋頓時爆裂開來,爆炸沖擊波直接将地上那人給平推出去了十來米,他隻覺得渾身就像散架子了一樣,幾乎快要失去感覺了。
硝煙散去,再一看,還站在那裏的機械河馬腦袋直接被炸沒了,隻剩下身軀,脖頸部位暴露出來的電子焊接和電線不斷的冒着電火花,緊接着,這龐大怪物失去了控制一般,轟隆一聲,倒在了地上。
自己還活着!不用死了!
突然的變故讓地上少了一條胳膊和一條腿的那人驚喜交加,趕忙望去,隻見遠處,四台不同型号的戰車正向着自己徐徐開來。
“救……救救我……”
努力的向停在自己幾米遠的戰車伸出手,這個滿臉是血的家夥雙眼之中爆發出強烈的生機與求生欲望,可是,看着幾台戰車上下來的人,他卻覺得越看越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一般。
“你這家夥命還真大,那麽近的爆炸都沒炸死你”
海藍色戰車上下來一位留着一頭紅色散發的漂亮女人穿着一身銀亮的機甲,将凹凸有緻的身材完美展現,可這女人那看死人一樣的目光與說出的話,雖然熟女味十足,卻沒有半點人情味。
“那是我技術好,要不這家夥早都變成碎肉了”
另一輛豹式車上下來了一個十八九歲的半大小子,臉上的笑容還有未退去的孩童氣,可臉上的從容鎮定卻看得出來,不是裝的,身上同樣穿着一套銀衣機甲。
随後,粉色中巴車的艙門打開,又下來了一位相貌普通的女人,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相貌,可這位可是唯一一位沒穿機甲更不像前兩位那樣背着武器,而是真正的赤手空拳下來的。
大破壞後的世界,沒有人是傻子,尤其在野外,連吃奶的孩子都想方設法的運用一切可以使用的工具來殺死敵人。
“你……你們是……”
待到看清這幾位有些熟悉的臉龐,這隻剩下一條腿奄奄一息的家夥終于想起來了眼前這一夥人到底是誰,那不就是嚴首領要尋找的那幾人麽,自己懷裏可還有這幾個人的圖片照片,那可是天天看着的,想到了這一點,這家夥剛剛燃起的一絲生的希望瞬間猶如被潑了一盆冷水,死神,再次站在了他的面前。
“給他半顆參丸,别讓他就這麽死了”
馬濤跳下車,看了一眼這個黑曼巴成員那血肉模糊已經被鮮血浸透的斷腿以及他滿是血窟窿的腹部甚至都露出了一截腸子,冷冷的說。
“馬……馬濤……”
看到照片上自己經常看到的人,這個黑曼巴的家夥心如死灰,剛說出馬濤的名字,可瞬間又後悔了,自己這不是不打自招了麽。
“你認識我”
馬濤居高臨下的低頭看着這個就快要挂掉的家夥微微一笑。
小金子已經打開了一顆參丸,直接扔掉一半,然後捏着那家夥的嘴就要給他灌下去,可此刻他已經知道自己自己落在敵人手裏會有什麽後果,咬着牙,就是不喝小金子的參丸,他知道,這種情況,死才是最好的解脫。
對于這一幕,馬濤微微有些皺眉,一旁的高涵見狀,上去一腳,直接踩在了他斷腿的位置,然後用力一碾,劇烈的疼痛讓這家夥瞬間張開了嘴巴哀嚎出來,小金子直接将參丸藥劑倒了進去,這家夥立馬被嗆的劇烈咳嗦了起來,可斷腿上的疼痛還是比較距離一些,沒咳嗽兩下,又開始慘叫起了,因爲劇痛,額頭上已然冒出豆大的汗珠子。
馬濤看了一眼身旁如此暴躁的高涵見那家夥吃了參丸,接着松開腳,沒事人一樣後退了一步,撩了一下臉龐火紅色的秀發,見馬濤望着自己,回了一個微笑,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問:“怎麽了?”
“沒什麽……”
馬濤頓時覺得後背一陣惡寒,又想起了這位大家在奧多跟一幫老爺們幹仗的一幕。
“要問什麽盡快吧,這家夥挺不了多久的”
高涵滿不在乎的說。
正事要緊,馬濤再次将目光看向地上已經痛到無聲慘叫的這位黑曼巴成員,但還沒等說話,這混蛋怒睜一雙眼睛,痛到咬牙切齒的目光看着馬濤,惡狠狠的道:“我什麽都不會說的,殺了我吧”
“你可能還沒明白自己現在的狀況,我不得不提醒你,有些時候,死也是一種奢望,況且,你真的那麽想死麽?”
高涵冷哼一聲,最看不顧這種人,死鴨子嘴硬,其實心裏弱的不行,這家夥要是真的不怕死,剛剛也不會拼命的想要逃離機械河馬的攻擊了,被一腳踩扁就是了。
“你們想怎麽樣!”
這個黑曼巴成員先是看了一眼自己腹部那一截已經暴露出來的大腸,想要用手推回去,奈何傷口太大,不光痛到難以忍受,這邊腸子剛被推進去又從另一個部位流了出來,馬濤等人漠然的看着這個家夥徒勞的做這種事,心裏都知道,如此重的傷,即便是有靈丹妙藥那也是要通過手術治療将身體部位歸位的,否則在神奇的藥劑都是無法做到恢複如初,想象一下,某些内髒器官生長在外面的恐怖形象。
參丸的效果還是很顯著的,這麽一會的功夫,這個黑曼巴成員呼吸調整過來不少,可是他受到的傷太重,失血過多和腹部的緻命外傷在加上斷掉的一條腿,光靠參丸也隻能暫時緩解,而且還是半顆,除非有大量的參丸補給或者是用高級藥劑。
“問你幾個問題,希望你如實回答”
馬濤說道。
“我要是說不呢”
缺了一條腿的家夥看着馬濤回答道。
“不你不會的,我想你很清楚,如果我們離開,把你一個人丢在這裏,以你現在的狀态,呵呵”
馬濤并不擅長拷問,所以他的話并沒有讓這家夥感到危機感,反倒是一旁的高涵搖了搖頭,然後兩步走上前,随手從身上摸出了一把匕首在這家夥的手腕内側上劃了一刀。
殷紅的鮮血緩緩的留出,地上躺着的家夥全身是傷已經感覺不到這樣的疼痛感了,但是他能看見,親眼看着自己的手腕流下來的鮮血因爲本身失血已經過多,幾乎就是一瞬間,大腦給出的訊号讓他感到眩暈感不斷。
參丸的效果讓手腕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緩慢愈合,但是僅僅是一會,就停了下來,參丸的效果不夠。
“你幹什麽!”
斷腿的家夥眼中閃過一絲驚慌,掙紮着用最後的力氣擡起另一隻手本能的想要捂住那流血的刀口,可這哪裏止的住,隻是徒勞,可下一秒,面前這個擁有着一頭火焰一樣紅色秀發的美麗女人居然又靠近了過來,依舊是用那把匕首竟然蹲下身,開始用手中的匕首去挑自己那條斷掉的腿上的部位,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幹了什麽,一陣一陣的疼痛刹那間傳遍全身,此刻,眼前的這個紅頭發的漂亮女人簡直就是一隻魔鬼。
高涵沒有管他,自顧自的忙着手上的動作,用手中的匕首去切割他腿上剛剛生長上的嫩肉,然後自言自語一般道“你隻能撐三分鍾,也許更短,不過,你放心,在你瀕死的時候,我們會在用一顆參丸來保證你的性命,不過,你要不斷徘徊在活着和死亡之間了,當然了,還有忍受這種切肉之痛”
“魔鬼……我說,你給我個痛快吧!!!”
這家夥終于受不了了,心裏防線徹底崩潰。
“很好,不要讓我察覺到你在騙我,否則,我會用參丸讓你親眼看着我切割下你的另一條腿或者,解刨出你的心髒,讓自己痛痛快快的死去,不好麽?”
臉上帶着妩媚妖娆的笑容,高涵口中說出的話卻是那般讓人心驚膽寒。
看着他眼中那難以掩飾的恐懼,高涵很滿意,此刻這斷腿的家夥隻恨剛剛爲什麽沒有被機械河馬一腳丫子給踩死,現在要受這魔鬼的折磨。
“你問吧”
高涵站起身,對馬濤說道。
“告訴我你的名字?”
“漢克”
“怎麽能證明?”
“我衣服裏有證件……”
……
十幾分鍾以後,草地上多了一具被打爆腦袋的屍體,粘稠的暗紅色血液從屍體斷裂的脖頸處流出,形成一條小溪,沿着低窪處彙聚。
臨了,馬濤給了這家夥一個算是比較痛快的死法,用音波槍轟爆了這家夥的腦袋,直接摧毀掉大腦讓他的死亡不用在忍受痛苦,至于到底會不會痛苦,那估計隻有死者自己知道。
“走吧,我們盡快出發,天黑前應該能到達大瀑布附近”
回到一号戰車的馬濤使用通訊腕表說道。
在解決漢克的之前,馬濤問了很多信息,其中就包括嚴肅的去向和窩點,不過這個漢克隻是個外圍的小喽喽兵,他還沒有權利知道黑曼巴老大的駐紮地點,但是,他是知道大緻位置的,畢竟他也是需要向上級彙報。
按照漢克說的,姓嚴的在索魯鎮苦等馬濤諸人不得,漸漸的,已經冷靜了下來不少,畢竟,那麽大的黑曼巴組織還是有不少活需要他來掌握,守候馬濤等人的事僅僅維持了不到半個月左右的時間,嚴肅就撤回了大部分的爪牙眼線,但還是在這裏留下來三分之一的人手靜待他們的出現,立刻上報,不過任誰都知道,想要在索魯城外抓到馬濤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因爲傳真裝置,隻要想走,随時都可以去其他城鎮據點,根本沒必要在外面閑逛,當然,這一點,嚴肅自然也是知道的,但是他不想就這麽放棄,因爲他知道,自己與馬濤二人,已經成爲了水火不容的兩個極端,終有一天他們會分個高下,而馬濤,也深深知道這一點。
之後,馬濤還想詢問一下黑曼巴是否有過蘇瀾钰的消息,但是漢克卻說了另一個十分重要的事情,正是因爲這件事情的出現,讓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想要盡快到達一個地方。
大瀑布。
原來就在幾日前,一輛鮮紅的戰車突然開進了索魯城,這輛猶如被鮮血染紅的戰車一出現,就在索魯城引起了軒然大波,連那些隻會小偷小摸的地痞流氓都變得小心翼翼,生怕惹惱了那輛鮮紅戰車裏的最強戰士,罪惡屠夫。
沒錯,‘狼’來了……
索魯城的城主漢黎親自去迎接的那位猶如彗星一樣耀眼的傳奇戰神,但是,漢黎也僅僅是跟這位相貌平平的戰神相處了不到半個小時就被送客了,但是,這已經足夠了。
紅狼在索魯城補充了一下武器彈藥和一些補給品以後,很快就離開了。
随着這輛鮮血染紅的戰車徐徐離開,一個傳言也流傳了開來,據說隐藏在大瀑布附近的山賊頭目抓了一個十分漂亮的女人,那女人十分剛烈,誓死不從,此刻,正被山賊頭領關押在大瀑布的某個地方,而紅狼,這個一直在尋找老婆的家夥,正是爲了這個女人而來。
所有人都看的清楚,一場危急山賊生死存亡的大戰即将爆發,而這,隻是時間問題,一旦紅狼找到山賊頭領在大瀑布的隐藏據點,那肯定是屍山血海,火光沖天,而這,就是機會。
山賊們肯定是要挂了的,沒有人想過會有人從‘狼’的手底下逃生,更何況現在都有不老少的山賊已經化作鳥獸散了,且不說趁火打劫能不能撈到點好處,單是山賊們這些年的囤積那簡直就是一筆巨大的财富,誰人不惦記,紅狼别看是個戰鬥狂人,但是他很有騎士精神的,更何況此刻的狼一心隻想找到他心愛的那個女人,絕對不會碰那些東西的,對于他來說,什麽金銀珠寶都是累贅,達到他的程度,金錢也隻是一串數字而已啦,那些山賊掠奪來的好東西丢在那裏最後隻能吃灰浪費,可這筆财富無異于天降大元寶啊,沒有人不惦記,嚴肅在得知這個消息的第一時間就聚集了黑曼巴的大部分高手,準備去分一杯羹,可這窺視山賊寶庫的人又何止他一人,不說諸多的雇傭兵和賞金團隊與有實力的商隊這等零散的小團隊,單說各方勢力,創世聯盟已經開始向索魯集結了,此刻,已經有不少人看到過那标志性的創世車出現在城外幾十乃至幾百公裏以外的地方遊蕩,不用猜都知道,他們肯定是在尋找大瀑布的具體位置,索魯城的城主自然不會落下,更何況他還是第一個知道這件事的人,在紅狼離開索魯的當天,他就帶着大批的手下離開的索魯城,當然,聰明到他這種程度的人物是絕對不會傻到跟在紅狼的後面,幹出這種賊掉價又特别不禮貌的事情來的,但是,保持在十幾公裏的距離慢慢尾随,這就沒什麽問題了,能遭遇到的所有的怪物幾乎全由狼摧毀撕碎,偶爾有兩隻不長眼的漏網之魚那也根本無法阻止他們的移動速度。
現在,幾乎所有的勢力都在向大瀑布的位置聚集,當然,想要那麽輕松尋找到山賊根深蒂固隐藏起來的老窩,那也不是一件易事,最好的辦法就是抓一個山賊,由他來帶路,不過,紅狼的名号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了的,光是那輛被敵人血迹染紅的戰車就足矣讓心理素質不夠堅硬的家夥膽戰心驚了,更别提和紅狼開戰,那簡直和送死沒什麽兩樣,因此,但凡知道一點消息的,都跑沒影了,要麽,就是僞裝成普通的老百姓,混進人類據點老老實實的活着,不過大多數的山賊還是聚集在大瀑布的據點,由山賊頭領指揮,畢竟,一天做了山賊,他們已經無路可選,更沒有地方可以去。
在說蘇瀾钰,如此形勢之下,所有人都在往大瀑布附近聚集,蘇瀾钰要殺嚴肅,肯定也會往那裏出發,而現在,馬濤不光是因爲蘇瀾钰,這麽重大的事,自己不參與一下,顯然對不起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的初衷。
不過,馬濤還是高估了自己等人移動的速度,駛離濕地沼澤,一路向西,太陽落山的時候,車隊才到達他們上一次沒有深入過的大裂縫區域,車隊調轉方向,沿着大裂縫和山脈交接的這一片森林,向南出發,當黑夜徹底降臨的時候,因爲環境陌生,地理不熟,車隊不得不停了下來,就地修整。
那些深不見底,猶如一個個怪獸的巨口一般長達幾百米長,幾十米寬漆黑無比的地表大裂縫分讓人看上一眼莫名的有一種想要縱身一躍的可怕沖動。
車内的輻射警報不斷升高,人根本下不去車,一旦離開戰車就會暴露在外面的高強度輻射之下,用不了多久,就會耳鼻流血,皮膚出現灼傷,而且輻射對人最大的威脅是導緻白血病,肺癌,甲狀腺癌,以及其他癌症,更能照成永久性的傷害,除非使用靈丹藥劑,否則都不會起作用。
金屬是隔絕輻射最好的隔離效果,因爲密度夠大,所以在戰車裏,還是很安全的。
下不了車,也就弄不了熱食物,大家不得不在各自的戰車裏随便吃一些幹貨來度過這樣一個夜晚。
其實馬濤他們不知道,隻需要遠離大裂縫幾公裏,到達邊緣那些生長有樹木的地方,然後沿着東邊的山脈邊緣前進,輻射就非常小了,基本上不會對人體造成什麽太大的傷害,但是,馬濤考慮到大裂縫區域是否有可以進入或者隐秘的入口,所以毅然決然的選擇沿着裂縫邊緣位置深入。
随便的吃了一些車上的幹糧,又猛灌了幾口水,這就算是晚餐了。
開了一天的戰車,疲勞感襲來,聽着通訊腕表裏面高涵還有小金子他們閑唠嗑,有一句沒一句的對答着,沒一會,躺在車廂休息床上的馬濤就閉上了眼睛。
無論一個人的體力有多麽的好,但是精力還是有限的,沒有良好的精神狀态,即便是在強壯的身體也會吃不消的。
一夜無話,第二天太還沒亮,不過馬濤給腕表設定的淩晨四五點起床還是叫醒了他。
用水打濕了毛巾,一掃臉上的疲憊感,感覺舒服了不少的馬濤查看了一下戰車記錄,這一宿的時間戰車警報記錄隻有一次,應該是路過的諾亞怪物,所以沒有引起戰車報警,不過外面的輻射等級依舊是紅色的,數值也沒有什麽變化。
用腕表确定了一下大家是否都起來了,高涵給了他回應,姐姐也回應了,唯有小金子沒有吱聲,不用想都知道,這小子還在呼呼大睡,沒辦法,馬濤隻能用腕表喊醒了這個不情不願的懶鬼。
黎明十分,沉默了許久的車隊再次啓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