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快去點點吃的拿來啊,難道要讓我們都餓着啊,還是你打算讓我們去,隊長要起模範帶頭作用,對不對”
高涵抿嘴一笑,并沒有在意馬濤剛剛有些愣神的樣子說道
馬濤有心想把自己剛剛的想法跟大家說一下,可又想到現在都是來吃飯放松的,說這個有些不合适,在說這裏是酒吧唉,也不是談論複雜問題的地方,等一會大家酒足飯飽回到旅館以後在說也不遲。
就這樣,馬濤一起身,轉身向着櫃台的方向走去。
“YES!!!”
前腳還沒等邁出,後腳高涵就高興的與蘇瀾钰擊了個掌以示慶祝,絲毫沒有避諱馬濤的意識,連姐姐都是一陣微笑,顯然她們剛才趁着馬濤愣神的功夫一定是達成了某種協議。
不過馬濤不在意,不就是喝酒錢麽,就算是自己這些人在能喝那又能花掉多少,有個百八十G的撐死幾百G了。
酒吧櫃台一般都是有一排小凳的,供那些獨自前來的男女孤獨的喝酒,當然了,老頭子也是可以的,隻要他是來消費的,那就是客人,在馬濤走進酒吧的時候就恰好聽到了一個頭發都白了老爺子正坐在櫃台一處跟賣酒在那說話“看年輕女孩子們跳舞對于我們上了年紀的人來說真的是太刺激了”
馬濤心中一樂,心說,也就您這歲數,能受的了這裏面的音樂已經夠刺激的了。
“您好啊勇士,要喝點什麽?”
這酒吧櫃台裏也是一個大叔,慈眉善目,看着挺和善的一個人,可能有些混血,這個大叔的鼻子是那種典型的鷹鈎鼻,還是挺大的那種,他的這個鼻子絕對能讓人一眼就記憶深刻,看見馬濤向着自己這邊走來一扭身子轉向了他這邊問道。
“必須喝酒麽??”
馬濤看了看他身後與櫃台裏外那擺放成堆的各種酒瓶酒器開口一笑。
“那你也可以吃點什麽?”
這個大叔并沒有因爲馬濤的話而生氣,依舊保持着方才的樣子問道。
馬濤放心了,之所以這麽一說完全是想要看一看這個大叔的心态,現在看來,這大叔的脾氣還不錯,畢竟,跑到一個買酒的人面前說不買酒,這件事一般人真沒這麽幹過。
“餅幹,面包,烤肉,看你兜裏的G夠不夠了”
大叔先是看了看馬濤身後背着的背包,接着回答道。
“還有烤肉?是新鮮的還是冷凍的?現烤的麽?”
馬濤一聽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一般來說,肉食就已經算是高檔消費水平了,但是肉也分很多種,在這個世界,新鮮的肉類是最貴的,其次是冷凍的,在然後就是腌制和風幹的,後面這兩種如果你保存好了,存放個百八十年的都不成問題,也是這個世界最常用的肉類保存辦法。
“我說了,什麽都有”
大叔回答道完給了馬濤一張紙制的菜單,然後又說道:“劃叉的是沒有的,因爲沒有貨”
馬濤低頭一看,果然在這張菜單上看到了不少的紅色叉子,。
毫不猶豫的,馬濤在烤肉那一欄直接寫了四份,而且全都選的是新鮮肉,然後又點了一些主食像是面包,饅頭之類的,甚至還點了一份米飯,烤肉配饅頭面包,這聽上去有些不倫不類,但是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有的吃就已經相當不錯了,很多人還沒得吃呢。
畢竟來的這地方是酒吧,馬濤又點了一部分的酒水,各種各樣的酒類是真不少,最普通的就是啤酒5G,香槟amp;,白蘭地10G,當然了,這裏都是論杯賣的,馬濤直接一樣先來了五杯,然後還點了一些蘇打水,雖說這吃飯才是最重要的,可真要是一點酒的都不點回去,高涵那個瘋女人肯定會讓自己好看。
“好了”
最後看了眼菜單上的選項,馬濤将這菜單還給了櫃台裏的那個鷹鈎鼻大叔。
“你确認要這麽多?”
大叔瞥了一眼那上面的道道,疑惑的說。
“應該夠了吧”
馬濤回答道。
“那先付錢吧,最少支付二百G才行”
大叔盯着馬濤的背包看了一眼,接着将櫃台上的劃卡機器推到了馬濤的跟前。
馬濤一聽就明白了,這是要看看自己能不能吃的起啊,此時此刻與弗裏鎮的遭遇倒是有些相似,隻不過沒有碰見那麽讨厭的人而已,但是做法倒是相同,都是屬于不見兔子不撒鷹的那種。
“放心,我不會”
馬濤剛想把自己的身份識别卡拿出來,但是下一秒他就是臉色一變,因爲他居然沒有在自己的衣服兜裏摸到自己的身份識别卡。
怎麽搞的?
被人偷了?
可不應該啊?
下意識的,馬濤向着高涵她們那邊看去,卻見圍坐在那裏的四位正用等着看笑話的目光望着自己,尤其是高涵還伸出了她那兩根潔白入玉的手指,在她的手指尖似乎還夾着什麽東西,仔細一看,那不正是自己的身份識别卡麽!!!
一瞬間馬濤就反應了過來,難怪他們在自己起身的時候回那麽高興,原來是想着看自己笑話,不用問,肯定是高涵趁着自己剛剛想事情的時候下的手,因爲她就坐在自己的邊上,另一邊的小金子絕對沒有這個膽子,在說了這小子也沒有那樣的技術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從自己身上偷走身份識别卡。
雖然知道了這是她們合起夥來搞得鬼,但是眼下這一關還是要過的,沒有身份識别卡是刷不了裏面的G的,背包裏的G不多,肯定不能夠,有心想走過去找他們取,可看着酒館大叔那一臉警惕自己的目光免不了被懷疑自己真是來搗亂的,更主要是不能落了面子啊,不過不用身份識别卡也好,那裏面的G不少,财不外露的道理還是有根據的,于是乎他想到了另一個辦法。
“你看這個東西怎麽樣?夠不夠我吃一頓的”
說着話,馬濤直接取下後背上的武器火焰炮。
随着他取槍的動作,大叔的眼中立馬閃過一絲寒芒,周圍的那些酒保和負責傳酒的服務員也都有意無意的将目光轉向了這裏,不過馬濤的下一句話倒是讓他們又把心放回了肚子裏。
“武器放這,有什麽好吃的給我往那桌上”
說着話,馬濤伸手一指高涵她們圍坐着的那一桌,果真将自己的那把火焰炮往櫃台上面一扔,然後潇灑的離去。
這把火焰炮是新買的,價值不用說,在這裏住的人幾乎都知道,舊的要折現一般,像是這種一看就是新的肯定價格更高啊。
酒館大叔見馬濤把武器放下就走了,低頭看了眼櫃台上的火焰炮,然後小心翼翼的将這把武器給放到了櫃台的底下。
開玩笑,這把火焰炮的價值少說也價值一千多個,他點的這些東西有三百G撐死了,沒人認爲馬濤會爲了三百G而放棄掉一千多G的東西,這明顯不符合常理,所以酒館大叔也看出了,能用這麽好的武器,眼前的這個小夥并不差錢,這把火焰炮這麽新,一會定然會來取回他的武器。
“怎麽?把武器壓在那了?你也不怕他們把你的武器賣喽”
一回到酒桌,姐姐最先慰問了馬濤一句。
“賣就賣呗,那有什麽辦法,某人偷走了我的東西不告訴我,然後還要剝削我,看我笑話,總不能真讓某些人看了笑話去吧,怎麽說咱也是隊長啊不是”
馬濤怪聲怪調說了一句,故意沒有去看翹着腿坐在那笑盈盈的高涵。
“我這不是想要看看你的應變能力麽?看你聰不聰明,你還生姐姐氣啦”
高涵抿着她那性感之極的紅唇然後用一種閨中怨婦一樣的模樣可憐兮兮的說完,把馬濤的身份識别卡往桌上一放,用那雙波動的眼睛白了他一眼,有道:“那~還你就是了”
“得得得~我錯了”
此時的高涵與蘇瀾钰兩人都已經摘下來了各自的口罩,隻不過因爲酒吧裏的環境比較昏暗,光線不是十分充足,她們倆的容貌才沒有引起過多人的注意,這個模樣的高涵不光看的人全身血液上湧更是容易招惹一些麻煩,馬濤不想惹麻煩,趕緊先一步承認錯誤,投降。
快速的取回桌面上自己的那張身份識别卡,馬濤逃也似的趕往吧台。
開玩笑,兩千四百G的火焰炮扔在那裏,說不擔心那是假的,真要是沒了,馬濤上哪去哭去,那麽好的武器放在那多一分鍾都是提心吊膽的。
在櫃台前用身份識别卡支付了全部的花銷,馬濤成功取回了他的那把火焰炮,而這時,已經有酒保把馬濤點的那些東西往他們的桌上送去了,像是酒水面包什麽的這些都是随時儲備着的,用的時候隻需要擺上盤子就可以端上去了。
馬濤背上火焰炮轉身打算回去,一個香噴噴的身影從他的眼前一晃。
是那幾個跳舞女孩中的一個,因爲是在馬濤身邊走過去的,女孩身上的香味撲鼻而來。
“娜娜!來陪我們喝點酒啊!”
“娜娜!你又變漂亮了!!”
在馬濤周圍的那幾桌酒客對于這個女孩的到來顯得很是高興不停的招手希望可以有機會獲得美女的青睐,可惜,這個叫娜娜的女孩好像有心事似的,腳步急匆匆的,可她的臉上依舊是帶着職業性的微笑,一邊說着不好意思,謝謝這樣的話一邊腳步不停的從酒吧的櫃台邊上走了過去,沒有爲任何人而停留哪怕是一刻,直到走到酒吧後面的一個拐角消失不見。
馬濤沒有喝酒,不知是不是他看錯了,從這個女孩勉強流露出來的笑容中總是能看到一抹揮之不去的陰雲籠罩在她的眉宇間,眼睛裏。
這個女孩應該是遇見什麽事了吧?
心中雖然有這個想法冒出,但是馬濤并沒有打算一探究竟,叫娜娜的這個女孩看上去是很漂亮,彎眉杏口,唇紅齒白,身材妖娆,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但是跟蘇瀾钰和高涵比起來,還是差着那麽一點的,在加上馬濤對于女人,尤其是這種情況下的陌生女性都或多或少的産生了一些警惕心理,羅克鎮的事真的在馬濤的内心産生了永久性的傷疤。
回到酒桌上的時候,他們已經開始喝上了,高涵一點也不像個姐姐,更不像個女人,居然能和小金子喝到一起去,就這麽一會的功夫,兩個人都開始劃拳喝酒了,誰輸了誰喝,高涵是真的饞酒了,小金子又扛不住激将法,兩人很快就已經把那五瓶啤酒給解決掉了,正在拼香槟呢。
香槟酒可以是白葡萄酒或桃紅葡萄酒,用一個或多個市鎮收獲的葡萄釀造。可以是年份酒或非年份酒。
所有的香槟都有一個共同點:合适的酸度,既保證了酒的新鮮感,又有很好的陳年潛力。氣泡是香槟的身份标識,在年輕的酒裏會持續不斷,随着陳釀時間的長久,氣泡會減少,但變得更加細膩綿密,具有醇正清雅、優美和諧的果香,并具有清新、愉快、爽怡的口感。
這種酒非常适合特别興奮的場合,就比如現在,高涵與小金子兩人已經是喝的很開心了,兩個人誰也不服誰,奈何小金子這小子有些一根筋,也不知道高涵這大姐用了什麽方法,每一次都是小金子輸,就連剪刀石頭布赢的機會都很少。
很快的,那幾杯香槟就被這兩位幹掉了,馬濤是一口沒喝到,蘇瀾钰倒是優雅又小有興趣的端着一杯白蘭地在看着他們倆在那鬥法。
馬濤看了看一瞬間就空了的這幾個玻璃杯子就知道,酒啊,肯定是不夠的,就這兩個大酒包,不把自己給灌醉都對不起他們現在的喝法,不過醉就醉吧,這麽長時間了,也該讓他們放松放松了,自己和姐姐保持着清醒不就行了,一切有他們照顧着,就讓他們瘋吧。
想到這裏,馬濤又原路返回打算在去要上幾杯啤酒和白蘭地什麽的。
白蘭地,最初意爲燒制過的酒。狹義上講,是指葡萄發酵後經蒸餾而得到的高度酒精,再經橡木桶貯存而成的酒。白蘭地是一種蒸餾酒,以水果爲原料,經過發酵﹑蒸餾﹑貯藏後釀造而成。以葡萄爲原料的蒸餾酒叫葡萄白蘭地,常講的白蘭地,都是指葡萄白蘭地而言。以其他水果原料釀成白蘭地,應加上水果的名稱,蘋果白蘭地、櫻桃白蘭地等,但它們的知名度遠不如前者大,白蘭地通常被人稱爲葡萄酒的靈魂
馬濤之所以選這兩種酒一是因爲啤酒能有開胃的功效,而且漲肚,而白蘭地能讓人喝的爽,主要的原因是因爲白蘭地的度數夠高,真要是讓高涵和小金子這兩位用其他的東西拼下去,拼上半個晚上那都是有可能的,正是因爲考慮到這個原因馬濤想着那就不如讓他們早一點喝醉了好。
四份烤肉帶着誘人的香氣傳來,空氣中的肉香味聞上去讓人着迷,很多人都下意識的伸着脖子想看一看酒保到底是要将這香噴噴的烤肉給哪個桌的。
“你弄的?”
看着那兩個端着托盤的酒保離着他們這桌越來越近高涵那張微微有些紅暈的臉頰轉向馬濤問道。
“太香了吧……還是我濤哥想的周到啊”
小金子已經聞着流口水了,這烤肉明顯就跟他們之前在荒郊野外烤的那種肉幹不同,濃郁的肉香簡直揮之不去。
馬濤點了點頭,然後指揮着這兩個酒保将肉放下就可以了。
“還等什麽呢?動手啊”
馬濤沒有想到上來的肉居然還是牛排肉,每一份大約能有五兩左右,肉質酥軟,香嫩可口,就沖着肉質,三百G沒白花。
四個人再也忍不住,拿起餐具就開始消滅這誘人的烤肉。
酒吧裏的人開始一點點的變的多了起來,幾個人吃了烤肉,馬濤原本打算從中間穿過去,這樣能節省很多的時間,但是很多的座位上都坐上了人,讓人家都起來給自己讓座顯然不太好,所以他才打算從後邊繞過去。
整個酒吧裏的音樂已經開始有緩慢向快節奏發展了,美麗的跳舞姑娘們又一次用她們那動人的舞姿炫動了整個舞台,霓虹燈光與爆閃,震耳欲聾的音樂與搖擺的人,馬濤不得不先找了個地方等這場嗨翻全場的表演完事在繼續他的路程。
忽然間,不遠處亮起了一道白光,很快的,那道白光有熄滅了,幾個身影晃動間走了進來,馬濤這才意識到,他自己已經走到了門口這邊來了,剛剛的那道白光就是酒吧門打開時外面照射進來的光。
原本這也沒什麽,可是下一秒馬濤差點就取下背上的火焰炮準備開火。
原因是酒吧裏居然進來了一隻三兩米長全身的毛都是棕色的大狗,更牛掰的是在這條狗的後背上居然還架設着一門機械槍炮,還是可以旋轉的那種!!!
這樣的一條狗跟馬濤先見過的那種反坦克狗何其的想像,鋒利的爪牙,強壯的身體,還有機炮,要不是這條棕色的大狗一進門沒有攻擊任何人和物件,馬濤絕對會在這東西發動攻擊前先用手上的武器将其幹掉。
另一個原因就是這條狗一直是相當的聽話的,不是聽别人的話而是隻圍繞着三個人,似乎……這隻畜牲是在保護那三個人類。
因爲馬濤距離門口的位置不遠,所以能夠清晰的看到進來的那三個人的模樣,當前的一個是一個相當年輕的小夥子,看上去也就二十左右歲的樣子,五官英俊,頭上帶着一副坦克帽,銀頭盔被栓在後背,與背包栓在一起,第二也是一個小小子,看上去跟小金子的年紀相差不多,梳着一副炮頭,中間隻留着一绺,還被染成了紅色的頭發,身上居然穿着一件動力裝甲,馬濤是見過動力動力裝甲的,所以他很肯定,這個男孩身上穿着的就是動力裝甲,但是不是馬濤在嚴肅身上見到的銀甲,可也是銀色金屬的,應該是鋼甲,這個男孩的身上也背着一個背包,背包上還綁着兩個花扳,馬濤的眉頭一皺,這個年輕的男孩子居然也是一名機械師,不過具體是什麽級别什麽程度的,馬濤無從得知。
最後說一下進來的那個女人,大眼睛,高鼻梁,月牙眉,皮膚白皙,在配合上她那一頭黃色的秀發,絕對絕對的一個漂亮女人如果非要跟高涵或者是蘇瀾钰比一比的話,馬濤隻能說是不相上下,看外表年齡能有二十五六歲,背着一把有些奇怪的武器,看人的眼神中總是帶着濃濃的笑,可這個女人的眼睛卻是相當的淩厲的,不用問,她跟高涵和蘇瀾钰一樣,都是練家子,是個真正的女戰士。
“對不起,這個……這個……它不能進去……”
無論是誰,被這麽大的一隻擁有可以輕松撕開你喉管的大狗盯着恐怖都不會太好,在門口的那個酒保此刻就是這樣,有些膽戰心驚的同時還不得不堅持自己的工作。
“嗚嗚……吼~”
那隻看上去特别慎人的大狗似乎能聽懂人類的對話,對于這個不讓自己進去的酒保很不滿的龇出了自己的獠牙,但是緊接着就被人踢了一腳給踢沒聲音了,老實的不能再老實。
“波奇!不許吓唬人!”
那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一聲訓斥,那隻叫波奇的大狗立馬收回了自己的牙齒,連它那根不斷搖晃的尾巴都聳在了下面。
“那個…你放心…波奇不咬人的,就讓我們進去吧,我保證,它很安全”
穿着機械動力裝甲的那個男孩一臉哀求的看着那個還在害怕這隻大狗的酒保說。
“阿克塞爾,沒關系的,我們先将波奇放在車上在回來就行了”
年輕人見酒保始終沒有點頭的意識,無奈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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