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姨娘長得嬌俏可人,是雲南王很喜歡的一個類型。
摟住麗姨娘的瞬間,雲南王的手就摸上了麗姨娘,麗姨娘立刻面色一嬌身子一軟,雲南王當即就将人給抱住,連去裏屋都等不及,抱着人壓在了一側的椅子上就開始了原始運動。
……
“王爺……”麗姨娘軟着身子,嬌羞一喊。
這一喊雲南王心裏得勁極了,随後躺去了榻上。
眼瞧着雲南王此刻舒坦愉悅的樣子,麗姨娘試探性開了口,“王爺,扇扇整日裏悶在驿館,都有些郁郁寡歡了。”
雲南王半眯着的眼因爲麗姨娘這一聲睜了開來,“阿麗想如何?可是想讓扇扇嫁到古家?”
“妾身隻是心疼扇扇,被那樣毀了名聲,可要怎麽辦才好,不過二八年華,這整日裏待在家裏郁郁寡歡,笑容都沒了,妾身看着好生心疼,食不下咽,妾身心裏難過。”
麗姨娘沒有正面回答,畢竟蕭青扇的婚事她做不了主,而雲南王最讨厭擅自做主的人,她隻是闡述一個做娘的心疼女兒的心,這樣就已經足夠了。
“放心,本王的女兒豈會被輕待,此事本王定會給扇扇一個公道。”本就是計劃好内的事,雲南王不介意拿它來哄女人,事情要辦,女人也哄好了,這多好。
一聽雲南王這話,麗姨娘頓時就放心了,不管怎樣,至少雲南王放在了心上,且雲南王都說出口了,變數幾乎不大,當即麗姨娘帶着欣喜和感激對着雲南王道:“多謝王爺。”
麗姨娘衣衫半解的嬌媚模樣,看得雲南王很是心猿意馬,他伸手捏了麗姨娘一下,半眯着眼說了句,“該你了。”
一聽這話,麗姨娘臉蹭得一下紅了,妩媚的模樣帶着清純的羞澀,甚是得雲南王的心,
也就是這個時候,雲南王才允許人近身,更允許人脫他的衣服,在他的身上有所作爲。
突地殺氣襲來,暗中立刻出現人攔住了那殺氣,但卻依舊有漏網之魚朝着雲南王沖了過來。
殺氣速度之快,讓雲南王隻來得及抱着身上的麗姨娘一個翻滾躲開了那緻命的一擊,也就事一個呼吸的功夫,殺氣再次襲來,瞬息間雲南王直接一掌拍飛了麗姨娘,讓兩人的身體分了開來,他亦借此抽出落在榻上的腰帶形軟劍對上了那殺氣肆意的利器。
砰砰砰,刀光劍影,你來我往,雙方旗鼓相當,唯一不太雅觀的就是雲南王光着身子,他何曾這樣狼狽過。
被拍飛的麗姨娘也好不到哪裏去,身上無一物,還受了傷,好在大家沒人攻擊她,她艱難地爬到衣櫃處扯了一件衣裳包裹住了自己。
動靜如此之大,定是驚動了外面的禦林軍,禦林軍中不乏好手,那是速度就跳過驿館的圍牆沖了進來,速度之快打得被對方逼得半絲空隙都沒有的雲南王毫無準備。
于是就出現了眼前一幕,一院子的禦林軍瞧着雲南王一身赤條條。
對手很強,雲南王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對方身上,卻不想在門被推開的那一刹那,對手一個虛晃直接閃身跳窗離開了,以至于雲南王就那麽赤條條曝光在了所有人面前。
這個時候不僅雲南王的對手逃了,與他暗衛動手的人也逃了。
所以在禦林軍們欣賞了一下雲南王的赤條條之後,當即高呼,“抓刺客,保護雲南王。”
然後人群混亂就跑了,那麽多人,雲南王完全沒記住自己被誰看去了笑話。
也是這一聲以及門口吹進來的涼風讓他感受到了自己的赤條條,一張臉瞬間黑到了極緻,扯過一側的衣衫繞在了自己的腰腹上。
别讓他抓到是誰,否則……
“父王,父……”檀元基姗姗來遲,才喊一個字就被驅逐。
“滾。”
檀元基從沒見雲南王發這麽大的火,再一見他此刻的衣衫圍在腰間的模樣,心裏立刻就有數了,也不敢久留,當即轉身就跑了。
檀元基回頭剛剛好撞見過來的雲南王妃,立刻告知,“母妃你别過去,父王現在想殺人。”
雲南王妃一聽立刻止住。
“查,給本王往死裏查,必須給本王一個交代。”這是雲南王對暗衛的吩咐。
随後走去了床榻邊開始穿衣整理,麗姨娘吓死了,還受了傷,卻也不敢窩着,而是起身裹着衣服去服侍雲南王。
一向對麗姨娘很溫和的雲南王卻是一把推開了麗姨娘,哪怕她身上裹着衣服,還是一臉嫌惡。
剛剛那麽多男子,哪怕麗姨娘裹着衣服又如何?還有那刺殺的人怕是也看過了,這樣的女子不配碰他。
被推開的麗姨娘萬念俱灰,卻又不敢有任何言語。
眼瞧着雲南王穿好了衣衫大步離去,她這才慢慢起身去穿好衣服,然後一個人萬念俱灰地坐在那。
……
腰酸背痛渾身無力,這是白初醒來的唯一的感覺。
再之後昨晚的一幕幕從腦中嘩嘩閃過,如過江之鲫一般。
一時間白初不知道自己該做出什麽表情,要怪沈硯,她自找的,不怪沈硯,她又有點憋悶。
“niangniang……”
白初沒能分辨出自己該是個什麽情緒,就聽見了這咿咿呀呀呀的叫喚聲,當即轉眸看了過去,一轉眸就對上了糖糖歡樂的臉,刹那間白初腦中的所有思緒瞬間全無,隻餘下滿滿的母愛。
“糖糖,娘的乖糖糖。”白初伸手就去抱糖糖。
糖糖也開心的直往白初懷裏鑽。
瞧着母女歡樂的一幕,沈硯松了一口氣,雖然昨晚是白初主動補償在先,但他委實過了些。
誰叫昨晚的她那般誘人,他哪裏還有理智。
昨晚她滿心哄他,定是順着他的,不過今早心裏就不一定了,他當機立斷把糖糖抱了過來。
眼瞧着母女倆玩得歡樂極了,沈硯還記着白初沒有吃早膳,“阿初,起來吃些東西再跟糖糖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