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我就是罪人了?”
“你怎麽就不是了?”
眼見着餘建州和烏立輝又要吵起來,吳叔再次開口,“行了,都這個時候還吵什麽吵,都進來,坐下來商量商量具體可行性,若真是這樣倒也不失爲一件壞事。”
吳叔一開口,衆人立刻沒了争執,紛紛朝着議事堂而去。
坐下來之後又是一番激烈的争執,無非就是餘建州堅持招安,烏立輝堅持對駁。
本來寨子裏的人支持烏立輝比較多,畢竟土匪好鬥。
但是許多人都想要過上正大光明又富足的生活,大家落草爲寇多數是不得已爲之,更何況有老婆有孩子,誰不想好好過?
因此不免天平就偏到了餘建州那一邊,畢竟能活誰想死?能光明正大活着,誰想苟且偷生活在陰暗裏。
形勢一下子朝着餘建州倒了過去,以至于烏立輝明白自己再堅持就落不得好了,當下說了一句容他想想便結束了這場争論。
沒等烏立輝有時間想出什麽對策來,下面人來報,說是官兵朝着宅子這邊攻過來了。
烏立輝立刻就抓住了把柄去尋餘建州,“餘建州,你不是說官兵招安?這都攻過來了,還找什麽安?莫不是你是寨子裏的叛徒?是那官兵的走狗?”
餘建州一把揮開烏立輝的手,“我有沒有說需要誠意?有沒有說若是不給答複官兵就會打上來?再遲疑等官兵到了跟前想談判都沒機會了。”
“呵,我還不信了。”烏立輝不想太過被動,丢下一句,轉身就朝着人質房裏走去,上去就開了門,将那個小丫頭給拎着後勃頸的衣服提了出來,“點上兵馬,跟老子去會一會那官兵。”
說着,烏立輝不等人勸就沖了出去,後面自有一幫手下跟着追了上去。
烏立輝的沖動在餘建州的意料之中卻又在意料之外,許是真的急了,竟是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沖動。
“亂來,官兵豈是你們這些人就能對付的?”餘建州一副恨鐵不成鋼又擔憂的樣子,“來人,把剩下的人質都壓上,老弱婦孺留下,其餘人跟我一起,追上烏立輝。”
“是。”餘建州自有一幫擁護之人,早就吩咐好了,此刻餘建州一喊,大家立刻就沖了過去去抓人質。
烏立輝留下的人見狀跟着也去搶,動作慢了些,搶了一個姜溫達,其餘的三人責備餘建州的人給搶了去,然後就那麽壓着急匆匆朝着烏立輝離開的方向沖了過去。
在水匪跟官兵碰撞前,消息已經先一步送到了沈硯的跟前。
沈硯也沒想到烏立輝這麽沉不住氣,本以爲還要周旋幾日,不曾想今日就能解決,不過眼見着天色快要暗下,必須速戰速決,重要的是他們手裏的人質。
想着,沈硯立刻鋪開線路圖下命令,“徐将軍,你從這邊這邊走然後順着這邊去往猛虎溝的寨子,将裏面的人拿捏住,作爲人質讓匪徒放棄反抗。”
“好。”徐牧領命。
“盧将軍,你領着人從這邊這邊然後順着這邊,包抄到那些人的後方,到時候與我前後夾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