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說的,我當然希望将士們好好的了。”
“那不就得了,大家好好的,又完成了任務,不是挺好?追究那麽多做什麽?都說了也不見得咱們能明白,不是嗎?好了,天色不早了,快些回去休息明日起航。”
說着徐牧也加快了離開的腳步。
見此,盧旭也不好再說什麽了,且徐牧那句也對,結果是好的完成了任務不就行了,反正功勞他占了,何必管過程。
不過他是不是得想辦法繼續跟着沈硯,不然到了潮州可就沒他什麽事了,跟着沈硯那麽多好處,他如何舍得便宜别人?
不行不行,他得仔細琢磨琢磨。
想着,盧旭也加快了腳步,并轉移了思緒,從想知道今晚戰況的思緒轉到了如何能繼續留在沈硯身邊。
……
回到船艙沈硯便将白初放在了艙裏的床榻上,隻是沈硯松了手,白初卻沒松手,還緊緊攬着他的脖頸。
見此,沈硯松開的手重新攬上了白初的腰肢,“怎麽了?是不是吓到了?”
“沒有。”白初将頭埋在沈硯的懷裏,悶聲回了一句。
在戰場上,根本容不得白初有别的情緒,此時此刻安全了,她便有些控制不住了,腦子裏還印刻着那利劍對着他後背揮去的場景,他那樣的不管不顧置身敵軍之中,她突然間就明白了從前他身上的那些個傷疤都是哪裏來的。
行軍至今近一個月,今日算是她真正意義上第一次見到他身處戰場之中,真的是太讓她驚駭。
可不是他還有别人,她說不出讓他隻顧着自己的話。
白初說沒有,沈硯卻是不信的,微微沉默了一下再度開口,“是吓到了對不對?因爲我?”
縫制傷口面不改色的人,沈硯不覺得白初是被那血腥的場面給吓到,那便隻有一個答案。
他該欣喜的,卻更多的是心疼,“所以我才不願意讓你知道這些。”沈硯歎了一口氣,“我一個人承擔就好,何必讓你也受着這些。”
白初緊了緊抱着沈硯脖子的手,“你答應我的,不準反悔。”
這話聽得沈硯很是無可奈何,而這話亦等于承認了沈硯的話。
“讓你心疼了,我還得心疼你,你說我是不是自己一個人受着就好?”
這話沒毛病,所以……
“我才沒有心疼你。”白初反駁了一句,這樣就沒有了後面的那些循環。
這話惹得沈硯輕笑出聲,攥着白初腰肢的手更是緊了幾分,“阿初這是不愛我了?”
“才沒有。”
“那都不心疼我了。”
被沈硯這麽一鬧,白初之前積攢的負面情緒一下子就散了,攬着沈硯脖頸的手不由得又收緊了幾分。
“阿硯,答應我無論何事何地都要好好的,你好好的最重要,好嗎?”
“好。”沈硯輕撫了撫白初的後背,帶着眷戀和缱绻,“還要與阿初共白首,我如何舍得不好好的。”
沈硯的話讓白初攬着他脖頸的手一緊,下一刻竟是生出了幾分縮回去的沖動,她沒辦法與他共白首的,他們之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