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你走。”鷹眼拒絕,要讓鹿嘴先走。
平日裏哪怕吵得兇,關鍵時刻卻還是讓兄弟先走。
“哪裏那麽多廢話,喊上狼爪帶着已經搶到的東西走。”
剛剛好到了船圍邊,鹿嘴二話不說直接一把就把鷹眼從船上給推了下去,常年海上生活的人,掉下去也沒事,可以離開。
而鹿嘴因爲推鷹眼,胳膊直接被砍了一刀,這一刀不是别人,而是早就想給匪徒一點教訓的盧旭,也就剛剛他在隔壁船慢了點,不然早就對上了。
鹿嘴的行爲讓其他匪徒接連效仿,直接推了容易逃走的弟兄們下船,而他們自己則受傷被捕。
一場自負的偷襲以損失小半人受傷一半人的下場結束。
利箭以及火箭的攻擊,讓匪徒不得不乘船速度離開,包括落水再也上不了大船隻能搭小船速度跟着離開的人。
來的時候衆人氣勢洶洶,然而走的時候衆人滿目憤怒和頹廢以及無可奈何,上一次可以歸功爲大意,那這一場有備而來呢?爲什麽又敗了?
好多年不曾有敗績的匪徒們露出了頹廢之勢,帶着憤怒乘船離開。
本以爲又是一場激戰,然一場戰下來竟是沒有上一次傷得那麽慘重,明明這一次匪徒來的人比上一次還要多。
勝利的喜悅來得那麽突然。
包括鹿嘴在内的匪徒被活捉了數十人,全部被押解着下了船去了一側的海島上。
盧旭打得很爽,也有些懵,感覺比想象結束得快,傷亡還少。
不止盧旭,徐牧也感覺到了,第一次,兩人深深感覺到計謀的強大性,可以說這一次若不是沈硯的完美安排,就靠他們所想的正面杠,沒這麽容易赢,且隻有少許傷亡。
那聲哨子就是沈硯吹的,他今晚不在船上也不在營地,而是在樹冠上,那裏高看得遠,他借着船上的火光看到了匪徒的動靜,然後挑準時機以指爲哨,放進嘴裏吹響這戰鬥的開始。
眼見着人被抓住了,沈硯從樹上落了地,踱步走去了匪徒聚集的地方。
被抓住的鹿嘴幾人根本就不說話,一副任你什麽酷刑我都不會繳械投降的模樣。
“沈大人。”士兵們看見了沈硯,立刻恭敬應聲。
這一短暫精煉的戰鬥,讓沈硯這個文官在所有士兵心裏的地位又上升了幾分,隻覺得沈硯的才略真的是太厲害了。
包括徐牧和盧旭兩個将領都被沈硯深深折服。
“沈大人,下面要怎麽辦?”盧旭直接開口就問起了沈硯意見,哪裏還有最初那一戰的憤怒不滿。
“分成兩撥,将人圍着樹捆在一起,給他們上點藥,命留着,還要問話。”
“我什麽都不會說,直接殺了我。”鹿嘴當下就高喊,一副不會折服的樣子。
“對,我們不會說,殺了我們吧。”其他人跟着應和,都是窮兇極惡之徒,誰還會怕死,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沈硯完全不搭理他們,隻揮了一下手,士兵們立刻就會意,壓着人就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