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徐牧沉默了片刻,後抱拳行禮,“謝将軍提點。”他差點就自己把自己困住了,實在是沈硯那小子太精明了,他頗受影響。
姬宏朗不甚在意的揮了一下手,“陸家那兩人怎麽樣了?最近有沒有搞出什麽?”
幾句話的事,姬宏朗完全不當一回事,倒是問了問陸家那對母女的事,說是不管,卻也沒真的放任。
一提到這事就糟心了。
徐牧講述了一下許憐娘爲難白初的事,那日他有事沒去,但不妨礙他知道,更講述了一下昨日許憐娘去白初門前鬧以及後來一系列刺殺和白初受傷一事,聽到這姬宏朗面色沉了下去,他幾乎可以想象沈硯怒到何種地步,他直覺要出事。
“看着點,别讓陸家母女有生命危險,更關鍵時候出把手。”
“是。”徐牧領命。
“行了,去吧,注意點近來江州城的動向,我感覺有人要倒黴,你約束着點手下的人,若是出了什麽事,記得來告訴我。”
“是。”
……
“聽說了沒?侯府二夫人的娘家邵家出事了。”
“什麽事?”
“就那個二夫人的弟弟,不知道怎麽跟人出沖突了,一雙腿被人給打斷了,就這算了,家裏的生意也到處出了問題,現在樹倒猢狲散,他那好幾個姬妾的後院亂極了,各個都卷鋪蓋搶東西走人。”
早兩日姬宏朗跟自己說直覺出事的時候徐牧是不太相信的,不過姬宏朗吩咐的事情他還是照聽照做的,畢竟姬宏朗走過的路比他吃過的鹽還多。
而此刻他出來辦個事聽到了這樣的事,一下子就想到了早兩日姬宏朗說的那個直覺。
最主要是這裏面涉及的是那個侯府二夫人,若是他沒記錯,應該是早幾日罵了白初的那一個。
聽聞當時沈硯可是什麽都沒做,就與靖安侯說了幾句不來往的話,他當時就覺得不對勁,現在可不就真的不對勁了。
“這算什麽,還有一件事你們怕是不知道了,我大舅的表叔的哥哥的兒子的妹夫在衙門裏做衙役,可是聽了一件大事。”
“什麽大事?”
徐牧也停下了腳步将耳朵豎了起來。
“就是這侯府二夫人那個在府衙做知事的父親晚節不保了。”
“什麽叫晚節不保?是惹桃花債了還是咋的?”
“何止啊,貪污受賄買賣官員,用權勢幫他兒子到處收拾爛攤子,都被人給爆了出來,有理有據,聽說還涉及了人命,一輩子清譽就這麽毀得幹幹淨淨,聽說被罷了官還被送入了牢房,你們說是不是大事?”
“哎呀,這可真是大事,以前這邵家老風光了,這這麽慘是不是得罪人了?”
“誰知道呢,聽說啊……”
下面的話徐牧沒再聽,他覺得他需要去核實一下,然後告訴姬宏朗去。
徐牧是因爲上街辦事路過市井便知道了,而靖安侯就不一樣了,邵家的人求救上門了,他消息得到的可比徐牧快,這會兒已經焦頭爛額了。
二夫人正在他跟前哭哭啼啼求他幫助。
靖安侯被哭得煩了,直接一聲呵斥,“你給本候閉嘴,還不是你自己闖的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