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着三個好不好,阿初心底哪裏還有半點堅持,“你真的是從來都最懂得怎麽讓我就範如你的願。”
“阿初這是應了?”
“嗯。”
他知道她會應,但都不及他聽到她應來得喜悅。
沈硯忍不住又在白初的唇上啄了幾口,也就是她受傷了,要不然……
“等阿初傷好了,我們就走,剛剛好這些日子将這幾日的賬都算算。”無論是陷害阿初還是出手傷了阿初的,一個都别想好過。
“你自己要好好的。”她就隻想他好好的。
“我知道,阿初以後身上多帶些毒藥,最好見血封喉殺人于無形的,今日這事出了以後有誰再想動手必警惕,阿初用的那種藥不夠狠,能力厲害一些的會不太受制。”
“好,我知道了,我會加強藥性,不過見血封喉什麽的,不到萬不得已我還是不用了。”
“好,那些我來。”
“你也少占一些血腥。”
“好。”
……
沈硯這一次出行跟上一次不同,因爲是準備好的長久戰,所以需要大亮的糧草和藥材,而這需要資金。
僅憑官府調動那是沒多少資金的,那麽這個時候就必須要用到商家了。
因此第二日沈硯直接大張旗鼓的将消息給散播了出去,消息的内容很簡單,就是說他沈硯會帶人去海上開辟出一條沒有水匪的官運,供商家們來往,官府會負責商家們安全。
不過這個是需要交費的,但那個是後來的事,而現在出征在即需要資金,若是現在有人願意出資金,之後官府可以三年爲你免費護航,不僅如此,稅收也隻收你一半。
這一聽是一個很劃算的大買賣,但前提是這樣的一條官運它得存在,要是不存在他們的錢投下去不就等于是打水漂了嗎?這樣可就要虧死了。
一時間衆說紛纭、議論紛紛,衆商家雀躍欲試、蠢蠢欲動。
作爲此事的另一個參與者、獲益者,徐牧自是也知曉這件事的,甚至知曉得比外面官府貼出去的告示更詳細,那是沈硯親自與他說的,不過他并未立刻做出答複,而是來尋了姬宏朗。
“将軍,你看這事可做?”徐牧講述了一下事情的來去,詢問了姬宏朗的意見,當初參一腳那是當初,這會子經過了這麽久的相處,狠狠意識到沈硯不是個善茬,他可不能替他人做嫁衣。
“聽起來是雙赢的事,就看你怎麽做了。”
“不瞞将軍說,末将覺得沈硯那小子花花腸子太多,末将怕被他坑了,文官腦子太好使,那靖安侯每次都在沈硯手上吃癟,我真怕被他坑。”
“江山打下來是要人守的,沈硯是文官,且是京都城來的,不會久居于此,所以比起受益多少,還是你受益多,以後這一塊幾乎都虧你管,沈硯不過是擔個功名罷了。”
“如此說我就更不安了,他沈硯能做這替他人做嫁衣的事?”
“他要名望,你拿實權,你們各取所需,所以你既然參與了進去,便不可有别的心思,需與沈硯一條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