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邊人多,小個子知道自己走不了,隻想将白初給挾持到小巷子那邊,再挾持離開。
“向前走,轉彎去小巷子,不然捅死你。”呵斥完黑羽冬己幾人,小個子又呵斥起了白初。
白初聞言照做,面色淡然沒有絲毫懼怕,利箭穿胸而過死過一次的人何曾再懼怕過,可以說最不怕的就是死之一字了。
“閣下抓我是要如何?”白初腳下照做,嘴上開了口。
“别廢話。”小個子直接呵斥,一副不欲與白初說話的樣子。
“不知閣下是爲錢财還是爲權勢?閣下劫持我一個女子又能獲得什麽?”
“我叫你閉嘴,再說話我捅死你。”
不知道是因爲被圍着走不掉焦躁,還是真的覺得白初話多聒噪,小個子暴躁地喊了一聲,手上更是加重了力道,捅得白初腰側直接映出了血紅,如一朵綻開的紅梅一般。
而這紅梅的開放瞬間讓周遭的氣氛變得更緊張窒息了。
眼見着就要走到那無人好蹿走的小巷,變故再次發生,隻見白初突然反手朝身後一推,然後整個人往前一進。
而一直跟着的冬己立刻就上前護住了白初,黑羽則速度上前捉住了那個被白初一推就倒在了地上的小個子。
小個子滿臉的錯愕,一副不知道明明勝券在握如何變成這般的模樣。
“姑娘。”冬己捂着白初的後腰緊張地喊了一聲。
“不礙事,小傷。”白初能感覺到對方沒有想傷她性命,“我們走。”現在要做的是離開這裏回去沈府。
“我怎麽會變成這樣?”眼見着白初轉身就走,小個子喊出了聲,他已經被黑羽制服,且現在還感覺渾身麻痹。
白初一個眼神都沒施舍給那小個子,與冬己一起離開了。
小個子還想說些什麽,直接被黑羽一手刃給劈暈了過去。
……
今日的沈硯去了碼頭,同樣遭遇了暴動刺殺,不過他沒有受傷。
也因爲此,白初受傷的消息送到沈硯手裏的時候就慢了一些,等他趕過來的時候,白初已經回了沈府,而他又速度趕回了沈府。
沈硯回來的時候,白初剛剛好包紮完後腰正在那系腰帶。
“阿初。”一見到白初,便急急喊了一聲。
這一聽就是急急趕回來的,話語裏還帶着喘息聲。
“我沒事,就是後腰破了點。”比起沈硯的焦急,白初很是淡然。
“我看看。”說着,沈硯就去脫白初的衣服。
盡管剛剛才包紮好,但是白初知道不給沈硯看,他大概不會罷休,便任由他脫了她的衣物解開了她的繃帶,查看那不是很大卻有一點深的傷口,畢竟是尖銳的匕首所緻。
看着那傷口,沈硯本就不好的臉色立刻深谙了下去,他連重話都舍不得說的人就被這麽傷了,要不是他的阿初懂藥理,現在人都不知道在哪兒了,看來還是他手段不夠狠。
沉着面色,沈硯幫白初将繃帶繃好,又給她穿好衣服,後将人給抱在懷裏親了親,“阿初,在家好好休息,這幾日就别出去了,府裏安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