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左轉,慢走不送。”
奈何許憐娘怎麽都沒有想到白初直接趕她走,連一點表面功夫都不做。
許憐娘一下子愣在了那,這與她所想完全不符,不過隻是一瞬便恢複了平靜,總不能白初說什麽就是什麽。
“白大夫,你可是大夫,都說醫者仁心,你這可是見死不救?”
此刻的許憐娘對白初來說就是跗骨之蛆,緊纏着她不放,讓她惡心至極。
“你當初誣陷我,公堂那一次你不就已經見識過我的見死不救,現在再說一遍有意思嗎?”
“我這是正常求醫,不一樣。”
“我有權拒絕看診,慢走不送。”
說着,白初就不準備搭理許憐娘。
而就在這時許憐娘突然抽了頭上的簪子就朝着她沖了過來,許憐娘幾乎沒能靠近白初的身,就被冬已一腳給踹翻在了地上,并被冬已一把給奪了簪子。
而這一腳讓本就身子虛弱的許憐娘直接吐了一口血,但許憐娘卻是不放棄,拔了第二根簪子又要繼續刺,被冬己毫不留情的又是一腳,這一腳将人直接給踹出了鋪子門,頓時引起了人來人往的圍觀。
許憐娘就那麽虛弱着身子趴在初心堂的門口,在衆人的議論聲中擡起了頭,咳着血笑看着白初,“白大夫,你初心堂打人,咳咳……你還不救嗎?那我可是要死在你初心堂門口了,咳咳……”
其實冬己的那兩腳是注意力道的,但是誰叫許憐娘本身就是個傷痕累累的身子,故意要傷害白初,冬己怎麽會無動于衷,就算再控制力道,許憐娘那破敗身子也受不住。
“姑娘,我沒怎麽用力。”冬己不想讓白初被許憐娘訛,低聲開口解釋。
“我知道,是她自己身子不好,你沒錯。”白初點頭表示知道,并安撫冬己。
許憐娘見自己賠上性命,白初還站在初心堂内不動靜,便再次忍着痛開口,“白初,我要是死在你初心堂門口,你這個初心堂也不用開了,還有你這個丫鬟,這個丫鬟也别想好好的了,咳咳……”
撐着一口氣将話說完,許憐娘大口大口地吐血,一副下一刻就要死在初心堂門口似的。
白初卻是沒動,冷漠地看着明顯不懷好意的許憐娘,“你要傷我在先,不許我的人護着我嗎?”
“可你沒事啊!我卻是快要死了……”說到這許憐娘又笑了,帶着點得逞的快意,“白大夫啊,你就這麽看着我死嗎?以後誰還敢找你看病,一個沒有醫者仁心的大夫,咳咳……”
說着,許憐娘有吐了幾口血。
而這會兒周邊的人也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就是許憐娘對白初動手,結果她自己受傷了,好像快要死了,但是白初那個大夫卻就站在那冷眼看着。
按照事情分析定是許憐娘錯了,但是按照現在這個場面分析,白初好好的,許憐娘卻是快不行了。
而人一向同情弱者,當下周遭人便紛紛勸起了白初。
“白大夫,你看看這人要不行了,要是真在你門前出事那可就不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