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是在京都城被發配過來的時候跟過來的,還有兩個是在二夫人之後納的。
照理說跟過來的那個人該是二夫人,但誰讓靖安侯在江州生存需要人幫襯,自然在位份上就要許點東西給那人了。
侯府夫人的位置是不可能的,但是在妾室中做大,那也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
而這一做大就做了這麽多年,心也養得大了,特别是在侯府夫人過世之後,真的是大到不知所謂。
兩人剛入屋子,靖安侯反手就是甩了二夫人一個巴掌,啪地一聲甚是響亮,力道之大直接将二夫人帶得摔在了地上。
二夫人被打得懵極了,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就那麽摔坐在地上。
靖安侯卻還是覺得不解氣,他怎麽就容着這麽一個蠢女人存在,上去對着二夫人的心窩就是一角腳,“你是不是蠢,那麽明目張膽地罵那白初,誰給你的膽子?你是眼瞎還是腦殘,你是沒看見那白初是沈硯捧在手心裏的,還是不知道那白初是沈硯捧在手心裏的,你是多蠢才去罵她?腦子被豬油蒙了嗎?”
靖安侯氣得心肝疼,要知道這氣他可是生生憋了足足半日,直到此刻才能發出來。
說完後,靖安侯不解氣的又踹了二夫人兩腳。
“要是白初那個女人能随意對待,她公然怼我的時候,我能那麽輕易放過她?你是不是沒長腦子?這就算了,還壞了我的事,你真的是蠢如豬。”
本來今日是要設計抓白初的,現在好了,什麽都沒做成,全讓這個蠢貨給攪和了,還讓沈硯明目張膽的跟他有了界限,這以後想要趁其不備下手就難多了。
靖安侯越想越心肝疼,真的是想弄死二夫人的心都有了。
這麽些年,二夫人一直被捧着,都捧慣了,哪裏受過這樣的待遇,一巴掌又是幾腳,這疼的可不隻是皮肉,還有那顆心。
但二夫人不敢反抗,她傲慢但是不傻,知道現在的靖安侯不是當年的靖安侯了,不那麽依仗她父親了,且她父親年歲也已經大了,不過她還有弟弟,她弟弟可是給靖安侯提供了許多錢财,她還有用。
想着,二夫人抹了一下有些破皮的嘴角,爬去了靖安侯的身前抱着他腿求饒,“侯爺,妾身錯了,侯爺你莫要氣壞身子,侯爺,是妾身不懂事,是妾身愚昧了,侯爺……”
二夫人能穩坐這麽些年二夫人的位置也不全靠背景,在别人那裏或許是傲慢,但是在靖安侯跟前卻是蝼蟻,不管對錯,隻以靖安侯爲先,且即便徐娘半老,卻也是個尤物。
靖安侯是氣,但剛剛那一通發火多少是解了一些氣的,再加上此刻二夫人軟語相求,以及二夫人身後她弟弟的财富,靖安侯雖依舊冷着一張臉,卻多少收斂了怒氣,畢竟這事已經發生,已經改變不了了,他除了另作籌謀也無他法。
“以後若是遇上那白初,莫要擅自主張再爲難,省得壞了我的大事。”
這一句雖是呵斥,但是也算是就此揭過的意思,二夫人心裏松了一口氣,“是,侯爺,我以後一定注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