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約看到人群,白初知道自己是争不過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任由沈硯去了。
感覺到白初放棄掙紮了,沈硯滿意了,眉眼都不自覺柔和了幾分,他就是要牽着,要讓所有人知道他的阿初對他是一個怎樣的存在。
杜峰與其夫人看着是在沈硯和白初後面跟着,卻是越走越慢,越走與沈硯白初兩人的距離越遠。
眼見着離了好大一段距離,杜峰立刻低聲對自家夫人道:“待會兒一定要照顧着點這個白姑娘,切莫得罪,更莫不當一回事,可知?”
“是,老爺。”現在不是問爲什麽的時候,杜峰說什麽,知府夫人便聽什麽。
見自家夫人應了,杜峰也不再多言,立刻加快了腳步跟了上去,知府夫人亦然。
……
靖安侯這個位份往京都城那個一石頭下來能砸死許多權貴的地方一丢,根本就不算什麽,但是在山高皇帝遠的江州,卻是讓人仰望的權貴了。
靖安侯府的帖子一下,那是都速度準備厚禮紛紛來賀,深怕慢了一步就趕不上巴結靖安侯,要知道靖安侯世子可還沒娶正妻呢,不管他是狎妓還是納幾個妾,那可都是沒有正妻。
因此,當白初跟着沈硯入了人聲鼎沸的院子的時候,迎接她的就是滿目的莺莺燕燕,看一眼就花眼的那一種。
這浩瀚的場面對于白初來說,還真的是好久不見了。
白初的出現并沒有引起任何的注意,但沈硯的出現卻是立刻引起了很大的轟動,所有人下意識的行爲不是向前而是向後一步,這種看見沈硯就往後的畫面白初還是第一次見。
白初隻見過衆女子前仆後繼的畫面,第一次見這望而生畏的畫面,莫名有些稀奇。
在白初稀奇的時候,那些個女子們有人眼尖地瞧見沈硯牽着白初的手,然後從一個眼尖兩個眼尖變成了所有人都看見了,人群立刻就炸開了鍋。
許是震撼蓋過了恐懼,竟是就那麽旁若無人的議論了起來。
“這女的是誰?”
“天,沈大人竟然牽着她的手?”
“沈大人不是揚言誰靠近就當刺客嗎?這位怎麽還好好的?”
“這不是上次沈大人跟陸家那兩位夫人對陣的時候護着的那位姑娘嗎?”
“聽聞沈大人府上住着一位姑娘,是這一位嗎?”
“哎,聽說這個來自山野。”
對于不絕于耳的議論聲,白初沒有任何反應,比起當初在京都跟在沈硯身邊聽到的那些尖銳的言語,這些都是九牛一毛。
沈硯就更沒有反應了,不僅如此,還攥緊了牽着白初的手,深怕她将他給甩開。
靖安侯一早就等着沈硯來了,終于聽到了下人的彙報,那是速度擡腳就迎了出來。
與之一同出來的還有靖安侯世子董貴,再怎麽說這也是其父生辰,這個做兒子的定是要出來招待人的。
“沈大人。”一見到沈硯,靖安侯立刻笑聲相迎。
“靖安侯。”比起靖安侯的滿面笑容,沈硯是一貫的清冷。
而這清冷本也沒有什麽,但在對上他與白初牽在一起的手的時候,就莫名覺得這畫面有些違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