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片刻,沈硯開了口,“姬宏朗可是已回到西城院子?”
“姬将軍并沒有離開太遠,待那對母女走後,便回去了。”
“護好院子,我出去一趟,過些時候回來,保持安靜,别吵醒她。”
“是。”黑翼立刻領命。
沈硯不再廢話,幾個踏步就消失在了暗夜裏。
……
大晚上尋人就沒什麽敲門的禮儀了,那是直接翻牆登堂入室。
而沈硯剛落下,周邊被出現了幾個黑衣人。
“退下。”這一聲剛起,那些人便散了開去。
而這聲音是從上方傳來,沈硯擡眸看去,便見一片黑暗中,屋頂上坐着人手裏拿着一壺酒。
今晚的月光姣好,習武之人極好的眼力讓他足以與對方對視。
“既然來了,上來同我喝幾杯,我剛剛好差個陪酒的。”
聞言,沈硯沒猶豫,腳下一個用力便上了屋頂,極其自然地接過了對方遞過來的酒瓶坐在了其身側,“我不久待,待會兒還要回去。”
一聽這話,姬宏朗笑了,“怎麽,府裏那小姑娘被你拿下了?”
自從與沈硯有了交道,姬宏朗對沈硯的事還是頗爲關注的,知道沈硯府上有個姑娘,還是沈硯苦苦追尋對方都不怎麽待見他的姑娘。
“阿初本就是我的。”這一句帶着無比的餍足和喜悅,明顯極了。
“還你的,人家小姑娘答應嫁給你了嗎?”姬宏朗一臉的鄙視。
“本來就是我的妻子。”
“沒想到你一個文官這麽不要臉,竟是我這武官還不要臉。”
沈硯沒應這一句,而是仰首喝了一口酒,阿初本就是他的妻,别人不懂,他不解釋。
姬宏朗倒也沒真笑沈硯的意思,反倒是有幾分羨慕,“小子,有個情投意合的不容易,好好珍惜,早些将人給娶了,知道嗎?别占了人家小姑娘便宜,又不娶人家,這樣跟畜生有什麽區别?”
“要娶的,她不肯,我還得哄哄。”
許是有那麽幾分投的來,又許是關于白初的事,沈硯不自覺就柔軟了。
“好好哄,女孩子家本就嬌氣點,我們都是大男人,别跟小姑娘計較,把人計較沒了,就什麽都沒有了。”
“我知道。”說着,沈硯又仰首喝了一口酒,他想他大概知道姬宏朗爲何對陸琦玉有幾分照顧了,或許陸琦玉走運像一個姬宏朗曾經失去的姑娘。
而像這個東西,可以照顧你幾分,最多就隻是這樣,再有别的就是對那姑娘的亵渎了,不過換作是他,他管她像不像,他的阿初是獨一無二的,誰都不可替代。
不過不經他人苦不說他人事,這事他不予評價。
“說吧,來什麽事。”沈硯喝酒的時候,姬宏朗也灌了幾口酒,此刻擦幹了嘴角問起了正事。
“陸家母女你可是當真不護?不護我就動手了,之前顧着你這邊我已經很委婉地動手了。”言外之意我已經很給你面子了。
“呵……”這話聽得姬宏朗冷笑了一下,“小子,告訴你,早幾年老子還在軍隊的時候,就憑你這樣跟老子說話,老子把你牙都揍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