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放下了筆重新走回了榻邊,掀開被子,把人挖了出來,“阿初不想了嗎?阿初不是很喜歡?”
白初擡手捂住了沈硯的嘴,卻是被沈硯捉着放下,“阿初乖,寫一張,阿初幫我做成藥丸好不好?多做點,嗯?”
“……”
“不然我們就成親,阿初給我生個孩子,我很願意,但我怕阿初不願意。”
他沒敢太奢求她能這麽快松口嫁給他,總要一步一步來,她若願意他定是求之不得的,但她卻要避子湯,明顯就是還不願意嫁,他如何會強迫她。
沈硯這一句算是踩在白初的痛腳上了,白初雖是受不住交出了身子,但談婚論嫁到底還差一點,她願意這樣是因爲愛沈硯,但也是因爲愛不願再跨入那個牢籠,她想給自己留點好的記憶,别以後想起來後悔,明明可以好好愛一次,卻就那般錯失。
“我做。”
這一句是白初的松口,也是沈硯猜測的肯定,沈硯微微有些失落,她果真還是不願,昨晚說了一半沉默的話,他知道的,她還有話沒說,但不急,他們時間很長,他總能哄得她說出來,也總能哄得她願意嫁給他,和他生孩子。
“好。”
……
用了兩天的時間,廖銳志查出了他被算計的事情真相以及來龍去脈,更給了相應參與人員應有的懲罰,隻除了陸琦玉和許憐娘,這件事的始作俑者。
事情的真相真的是很讓廖銳志作惡,他廖家落敗之時被嫌棄,現如今遇到了麻煩更是直接算計他,若不是那日剛剛好花子墨在,他意志力再強大怕是也要中招,真的是惡心至極。
更惡心的是這兩人背後有姬宏朗,這讓他不怎麽好下手,姬宏朗是他抵擋不了的。
沉思再三,廖銳志毅然去了沈家,這事他決不罷休。
鑒于白初這身子是初次,那夜他又貪婪了一點,所以這兩日他沒碰她,但逮着機會就摟着人一頓親摸,他忍太久了,如今終于可以無所顧忌,他恨不能将白初别在腰上,走哪帶哪。
廖銳志來的時候,沈硯正逮着白初在書房胡鬧,聽到了禀報聲,沈硯幫白初整理好了衣衫,讓她去屏風後待着,倒不是不讓白初見人,實在是她此刻的樣子太嬌媚,他不樂意讓别人看見她這個樣子。
而白初此刻也沒臉見人,要不是門口有人,她都想走了,便乖乖待在了屏風後。
廖銳志一進來就察覺到不遠處屏風後有人,不過他眼觀鼻鼻觀心沒敢亂看,進了屋,就在沈硯書桌正對面不遠處跪了下來行禮,“大人。”
沈硯看着廖銳志沒說話,明顯可見不愉,誰被打斷好事能開心,倒也不是不想見廖銳志,誰叫他來的時候不對。
廖銳志很好的感受着沈硯不悅的氣息,頭都沒敢擡,徑自說着話,“屬下愚昧被人算計,請大人責罰。”
“受罪的是你,本官有何好罰你的?不過也不算太愚昧,沒被算計了去,不然你若是沾染上那陸琦玉,你差不多這一生就完了,别提什麽尋仇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