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時候能這般清明說幾句話,也隻是因爲意志力強大。
别說面前的白初他惹不起,就是别的女子他也不能亂來。
“好。”白初能懂,點了一下頭便起身速度去抓藥了。
廖銳志走了,花子墨等在那拿了藥給了錢然後回了馬車,“去别院。”這是花子墨上車前的吩咐。
花盒應聲立刻駕着馬車就速度往離這裏很近的别院而去。
這會的廖銳志稍稍平靜了一點,但明顯在忍耐。
花子墨沉默了片刻還是靠了過去,“你還好吧。”
閉着眼的廖銳志猛地睜開了眼,吓得花子墨一縮卻是沒躲開。
看了花子墨片刻,廖銳志突然伸手拉住了他扯向了自己,“送上門?”
“你會不會說話,老是說我嘴欠,我看你才嘴欠,不是看你不舒服,都那樣了,也不在乎一次兩次。”
說完後花子墨愣住了,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一下子漲紅了臉,想解釋卻有無錯的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廖銳志笑了,帶着點妖異,突然說了一句,“被哥哥欺負上瘾了?還是想要?”
“廖銳志……”花子墨這一聲委實有些欲蓋彌彰的惱羞成怒,“我他娘的是關心你……”
許是覺得這個樣子的花子墨很好玩,廖銳志竟是擡首突然親了他一下,花子墨一下子就傻在了那,剛要罵,卻見廖銳志正了神色。
“今日的事抱歉,别被我帶歪了,好好過你的少爺生活,至于今日之事,我還是那句,欠你的,有事請吩咐。”
他一個人身在地獄就好,怎麽好将他給拉下來。
廖銳志這麽正色倒是讓花子墨少了局促,“不用你還,我知道你也是不得已,我是不太聰明,但感覺有陰謀還是知道的,雖然我們一直吵,但我們一起長大,誰不知道誰,不然你真覺得我就那麽讓你亂來了?”
廖銳志再次笑了,不再是那種欠欠的,而是真心感激的笑,“我知道。”見識過太多人心,這份初心他很珍惜,“以後嘴别欠了,會吃虧,徐将軍的軍營也不錯,雖然你是被沈大人扔進去的,但沾上了沈大人也就不一樣了,你好好的在裏面曆練曆練,對你有好處沒有壞處。”
花子墨抿了抿嘴,似有些别扭,“我知道。”
許是沒力氣,又許是在努力隐忍,廖銳志閉上了眸子,看着有些不好。
花子墨坐那抿嘴抿了好一會兒,最後一橫心伸手摸向了廖銳志。
廖銳志睜眸看了他一眼,花子墨有些心虛卻又硬撐着看着他。
廖銳志是看了一眼便閉上了眼睛,之後便放松了身體。
花子墨咬了一下唇,别開眼不看廖銳志,手上卻是……
……
自從沈硯被襲擊之後,沈硯一直以養傷爲由窩在府裏,并沒有出府門半步。因此,白初每日從鋪子裏回來都會在回院子必經過的那條路一側的亭子裏看到他。
而每一次她都直接無視回了院子,再然後他就跟了進來。
今兒個亦不例外。
白初回來的時辰比較早,特别是現在已然是深秋,天色黑得早,比從前回來的更早了。
因爲前面章節和諧,不停改文,部分前面内容延後到此章,不是故意,抱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