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銳志,你真的是活膩了,敢罵我醜八怪,看我今天不把你揍趴下。”花子墨混不吝的名聲老有名了,眼珠子一轉,什麽都不管,罵了一句拖着廖銳志就要往雅間裏走。
就在這時,另一個雅間裏等着卻發覺事情不對的許憐娘立刻走了出來,上來就扶起了陸琦玉,“玉兒,你怎麽摔在了地上?可是撞到了什麽?”
許憐娘這話一出,陸琦玉立刻回神,“娘,我剛剛不小心撞到了那個公子,我真的是不小心,他卻推了我,娘……”陸琦玉一副委屈的模樣。
許憐娘拉起了人就要去找廖銳志理論。
“他叫廖銳志,就那個灰溜溜從京都城回來的廖家,算賬得排号,我先教訓教訓他,他罵我,你們回頭自己上門去找人算賬。”
花子墨一向混不吝,一見這架勢,眸色一轉,也不回雅間了,拖着廖銳志就擠開人朝一樓走去。
本來他還真沒這個力氣,但誰叫他在軍營裏被生死折磨了一個多月,多少也算是有點效果。
這般辛苦設計,許憐娘豈是會這般容易就讓人走,立刻就攔住了去路,“倒也不是要找人算賬,是小女魯莽,該我們道歉才是。”
陸琦玉沖出來在先,道歉這個理由沒毛病,而現在要的是拖延時間,把人給拖住,那藥極烈,拖住人,抓準時機推一下陸琦玉這事差不多就成了。
“道歉就不用了,廖銳志這家夥哪裏值得小姑娘道歉,就這樣,小爺要教訓人,先走了。”
說着攥着廖銳志的人就要下二樓。
“哎呀廖兄,你怎麽都不說句話,瞧瞧人家小姑娘都要哭了。”之前跟着廖銳志去茅廁的人站出來說話了。
而這邊這麽大動靜,雅間裏的那些個學子也出來了,陸琦玉本就長得可人,一副要哭的樣子,也紛紛附和了起來。
“廖兄你怎麽不說句話?”
“廖兄你不會跟一個小姑娘計較吧。”
“廖……”
廖銳志本來就到了極限,卻是被這麽一拖再拖,還各種巴拉,腦子直接炸了,本就趴在花子墨身上,就那麽腦子一熱,直接在花子墨臉上親了一口,頓時鴉雀無聲。
花子墨也傻僵在了那。
“走。”廖銳志在花子墨耳側說了這麽一個字。
花子墨立刻回神,也顧不得太多,半拖着人就匆匆下了二樓。
所有人都被剛剛那一幕給驚住了,包括許憐娘和陸琦玉,以至于就那麽讓廖銳志走了,反應過來時已經不見廖銳志的身影。
周遭更是議論紛紛,不知誰說了第一聲,“廖兄剛剛是不是親了男人?”
“廖兄這是斷袖?”
這一言便一發不可收拾。
陸琦玉無措地鑽到了許憐娘的身後,許憐娘一張臉黑得不能再黑了,布置那麽久不甘心就這樣,沉默了片刻拉着陸琦玉的手拍了拍,安慰道:“玉兒,你們終究是沒有緣分,我本以爲是你爹拆了你們的緣分,卻原來是他不愛紅妝。”
說了這麽一句,在陸琦玉一臉蒙圈中,許憐娘拉着她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