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能行嗎?廖家管我們嗎?”
“這事有娘。”
沉默了一下,陸琦玉還是沒忍住說出了那句話,“那白初什麽都沒有我好,爲什麽沈大人要她不要我,要是沈大人要了我,哪裏會有這麽多事,那白初有什麽好的,真不知道沈大人怎麽想的。”
許憐娘沒有說話,她何嘗不是這樣想的,但那個沈硯就是個油鹽不進的,她……
……
廖家親自上門退的親,定是不會再想要娶陸家的女兒的,所以許憐娘并沒有走正規的途徑。
想要将廖銳志給約出來,完全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根本就不用她親自去帖子,廖銳志是讀書人,這些個讀書人之間随便舉辦一個詩會交流會什麽的很是正常,有錢能使鬼推門,總有人爲她所用開了這宴會,隻要開了,那廖銳志來了就行。
更何況人多反倒是更容易辦事。
這樣的宴會一般讀書人都是參加的,畢竟以後大家很可能都是同僚,人脈關系很是重要。
過程不重要,結果就是廖銳志第二天出現在了這個交流會上。
來的時候廖銳志并沒有多想,畢竟是舉人的宴會,大家多多交流也實屬正常,以後可能會是同僚,現在将關系搞起來未雨綢缪,沒哪裏不對。
江州城裏有專門供人聚會的園子,這個季節芙蓉花開得正豔,聚會的院子裏擺滿了芙蓉花。
衆人剛聚集在一起便以芙蓉花爲題開始了吟詩作詞,即是交流又是切磋,更爲熱鬧氣氛。
一番吟詩作詞之後便成了三三兩兩各自自由的交流了,也算是提前練習練習交涉。
廖銳志是春日那會兒從京都城回來的,且回來的時候腿折了,隻在江州書院挂個名,當然,也去過幾次,與這些同窗算是認識不算多熟識。
不過這并不妨礙廖銳志結識一些趣味相投之人。
不知不覺便到了午時,一行人便移步到了隔壁,這邊是供人賞玩的,隔壁便是同一個商家的酒樓了。
剛進酒樓,廖銳志就遇上了許久不見的花子墨。
花子墨比之前黑了好多,不知道怎麽會出現在這,但見到他的時候很是氣憤,“小志子,你個沒良心,小爺被虐成這個模樣,你竟然出來賞花遊玩,你個沒人性的,看都不去看看小爺。”
廖銳志瞥了花子墨一眼,“我們的關系很和?”
這一句讓花子墨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最後狠狠地瞪了廖銳志一眼,“小爺先去吃個醉鴨,待會兒再找你,走之前你必須叫上我,不然我以後再也不跟你玩了。”
孩子氣地丢下這一句,花子墨蹭蹭蹭就走了。
廖銳志看着他進了一個雅間這才跟着同窗們一起,搖了搖頭有些無奈,覺得還是得在軍營裏練練。
有同窗問廖銳志是誰,廖銳志隻說了一句鄰居,便揭過了話題。
文人墨客到哪裏都不忘了吟詩作對,這個酒樓的一大特色就是醉鴨,因此醉鴨一上來,便又是一頓吟詩作對,最後才開宴吃吃喝喝,席間依舊少不了吟詩作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