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沒理沈硯,而是不停地揉着自己的臉頰,意圖降下面上的燥熱,不然被沈硯看到又不知道要怎麽戲弄她。
真是瘋了,做那樣的夢,一定是昨晚,昨晚他那樣……
沈硯看不見白初,都知道她現在是個什麽樣子,所以喊了一聲之後便沒再出聲。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他感覺到了動靜,手腕上的腰帶被解開了,不過他沒動,“阿初,一晚上都是這個姿勢,我胳膊僵硬了,你能幫我舒緩一下嗎?”
白初現在一點都不想碰沈硯,那是速度從他的身上跨了下去,“你自己等等就好了。”
丢下一句,穿好鞋子,起身就走了,那速度可謂是恨不能一步做三步。
耳聽着腳步聲消失了,沈硯不再裝,縮回一隻手掀開了面上搭着的棉被,後将手背蓋在眼睛上,再也抑制不住歡樂低笑出聲,他的傻阿初,怎麽那麽可愛……
……
白初是想直接逃了的,可逃了就太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了,更何況就算跑了還是要見面,又不是不見面。
因此洗漱了一下之後,白初勉強鎮定了。
總歸就是個夢,雖然很羞恥但也就是她自己知道,大不了以後離沈硯遠一點,那樣就不會做那樣的夢了。
得了便宜還賣乖那就是自尋死路了,所以沈硯很自覺的沒有提任何關于昨晚的事,也沒去問白初早起是幾個意思,而是在一起吃完早膳後,說起了昨晚沒說的那件事。
“阿初,有件事我告訴你一下。”
雖然白初本着躲了一次又躲不了每一次的意思坐在這,但到底是強撐,心裏一直繃着,此刻沈硯這麽一開口,她反射性戒備地看着沈硯,“什麽事?”
這個模樣的白初讓沈硯忍不住想逗一逗,但一想到昨夜自己幹的那些事,愣是忍住了沖動,“關于陸家的事。”
從姚家主那件事詢問她關于相關藥理之後,他有事下意識就會跟她說一說,更别提前幾日她在馬車上說的那些話,這讓他便更想主動将一些事告訴他,更何況是跟她有關的事。
陸家的許憐娘和趙雙之前雙雙陷害她,布局了這麽久,如今也算是到了收網的時候了。
一聽是正事,白初松了一口氣,也稍稍轉移了注意力,“陸家怎麽了?”
“陸德業要把陸琦玉嫁給靖安侯世子。”
“……”白初竟是不知道一時間該用什麽言語來形容聽到這句話的感覺,把陸琦玉嫁給靖安侯世子,陸德業是怎麽想的?“那個什麽姬将軍就這麽看着?”她記得好似那個姬将軍很護着陸琦玉,之前爲了陸琦玉可是跟沈硯杠起來的。
“這事還沒有結果,隻是陸德業單方面的決定,靖安侯那邊還沒有同意,而這說是嫁,怕也不過是納個妾,即便陸琦玉得姬宏朗的青睐,但那也隻是青睐,她終究還是陸德業的女兒,而不是姬宏朗的女兒。”
“那這陸德業怎麽就想起來将陸琦玉嫁給靖安侯世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