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有事盡管說,我能做到的都可以。”
沈硯話說到了這個份上,白初再不開口就矯情了,“手伸給我一下。”
沈硯疑惑地微挑了一下眉,卻是擡起了手伸到了白初的面前。
白初咬了咬唇,伸手抓了一下,然後就縮回了回去,“我就是證明一下我們很好。”
說完轉身就走,像極了得逞卻又不屑一顧的貓兒,看得沈硯稀罕得彎起了眉眼。
白初那一下王嬸還沒太舒展眉頭,然在看見沈硯那好似看着世間珍寶的寵溺眼神時,一顆心徹底放了回去。
沈硯那樣的人不屑作假,而她的小初,昂着頭,倒是像那欺負人的一個,這般她也就放心了。
背對着的白初并沒能看見沈硯的笑,隻完成任務似地走到了王嬸的跟前,“嬸,你看見了吧,我抓了,我倆沒事。”
“嗯,沒事,挺好,是嬸想多了。”王嬸笑着應和,眉眼間沒有半點勉強。
白初隻以爲自己做的事王嬸信了,當下松了一口氣,也跟着王嬸笑了,并立刻扯開了話題,拉着王嬸去說待會兒小博上門的一些事,意圖轉移王嬸的心思。
王嬸放了心,自也就那麽被轉移了心思,跟着白初去尋王萍,說道相關定親之事了,畢竟這是終身大事。
……
小博沒有父母,下聘一事自是由給他做主的歧陽煦陪着一起來的。
在王家看到沈硯的時候,兩人皆是一愣,後歧陽煦規矩行禮,小博慢幾步跟着行禮。
沈硯揮了一下手說辦正事無須多禮,這才辦起了正事,而同時主仆二人深刻意識到白初在沈硯心裏的分量,做事更加嚴謹。
今日是定親隻是要下聘,也是兩人交換庚帖正式結爲未婚夫妻,隻待成婚之時去官府公證婚書便行。
歧陽煦來隻是爲了顯示正式性,說到底他也是個外人,且小博早就獨立,他自己的婚事該他自己去走完每一個流程。
因此歧陽煦與王叔王嬸照了一個面之後便站去了院子的一邊。
而這裏,沈硯也是這個外人,他自也站在院子裏的一側,隻不過他的雙眸始終看着那不遠處的白初。
“大人,靖安侯準備讓李家吞下勾引世子之事挽回名聲。”歧陽煦看似站在那,卻是壓低着聲音彙報着事,“靖安侯許了重利,将我歧家之前吞噬陸家的一些商行給讓了出去,以此來讓李家就範。”
“給他,我會讓姚家吞了,回頭還給你。”
“謝大人。”
“陸家已經是強弩之末,陸德業那個人報複性重,最後的這根稻草你不要做。”
“謝大人提醒。”
“讓尋家去做,别小看敗落的陸德業,小人難防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的。你在合适的時候,把靖安侯世子行爲不端那事的事實透露給陸德業,就說他最先要算計的是陸琦玉和我,後來陰差陽錯變成了靖安侯世子和李家姑娘,就說是靖安侯世子壞了他陸家的好事,不然陸家傍上我還是可以翻身的,至少有那麽點希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