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本就很晚了,再那麽一折騰,此刻再一放松,靜默沒多久,白初便進入了夢鄉,完全忽視了身側那虎視眈眈的存在。
幾乎是感覺到白初呼吸平穩的那一刻,沈硯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身子,轉身将人攬入了懷裏,也跟着閉上了眼睛。
總歸越來越好,他該再耐心點……
……
私挖鐵礦一事引起了不小的波動,但比起靖安侯世子的八卦,這與百姓幹系不大的私挖鐵礦一事并沒有太讓江州城的百姓們上心,他們還是比較關心靖安侯世子會不會要了李家之女的八卦。
聽說李家之女要死要活說自己沒有給勾搭靖安侯世子,說她當時隻是路過那裏就被靖安侯世子給拉住了,說她一個小女子能将靖安侯世子怎麽樣。
一時間江州城裏流轉着兩個傳言,一個就是李家之女勾搭靖安侯世子,一個就是靖安侯世子不顧場合亂來。
靖安侯那是焦頭爛額。
而與之一同流傳的還是這事之前的那件事,就是靖安侯世子批判衆舉人的詩作,批判的一無是處,最後他自己卻做出了不堪入眼的詩作,一時間靖安侯世子是草包壓根沒有才學空有名頭的名聲也跟着流傳了出來,整個名聲臭得不行。
而有損便有誇,不過這誇的可不是靖安侯世子而是沈硯,什麽驚豔才絕,什麽不愧是狀元出身,不愧是做過大理寺卿的,等等等等,聽得靖安侯差點吐血而亡。
“你們想出辦法沒有?這事再這麽發酵下去,他沈硯名聲旺盛,本候名聲爛大街,到時候你們又能好到哪裏去?”
焦頭爛額的靖安侯不得不對着自己的幕僚發脾氣,實在是這局面對他侯府太不利了,他花了那麽多年營造的好名聲就這麽毀了,毀了,這叫他怎麽能不吐血,這叫他怎麽能放過沈硯。
“侯爺,以小的看,不如先讓世子爺納了那個李家小姐,畢竟那麽多人瞧見了,不管過程如何,我們總得負起這個責任。待這事情的風頭過去,之後再怎麽處理那位小姐,還不是世子爺說了算,更何況世子爺什麽都沒做,還擔了那樣的名聲,世子爺心氣肯定不順。”
“你以爲本候沒想過,可大庭廣衆之下,那女子被那麽多人看了一半身子,要是納回來我侯府顔面何存?”
“那侯爺便許好處給李家,讓李家認下是他們家小姐勾引我們家世子不成,敗壞我們家世子名聲,畢竟上一次那小姐還不要臉的想要跌入沈大人懷中,有先例在也不怕别人不信。李家是商家,隻要好處到位,小的覺得李家沒有不應的道理。”
這個問題靖安侯也想過,隻不過那個時候靖安侯覺得一個李家不值得他費那般大的心思,而今不是他覺得值不值的時候了,而是事實不容許他再去想這個問題。
沉默了良久,靖安侯松口了,“行,這事本候就交于你做。”
“是,侯爺。”
“可以将話題引向沈硯,畢竟有先例,就說那李家小姐本是要對沈硯不軌,不小心弄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