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位正确,也愈合的差不多了,每日可以适當行走,但切記不可大力運動,還是要以休息爲主,再養個兩個月差不多了。”
聞言,廖銳志松了一口氣,兩個月剛剛好,休養好了,他剛剛好可以進京去準備參加年後的春闱。
“多謝白姑娘。”廖銳志禮貌作揖道謝,後自動付上診金。
該自己所得,白初直接收下。
見此,廖銳志立刻告辭,“那廖某便先走了。”說完後對着沈硯行了一禮,後踱步而出,直到真的走出了初心堂才将提着的心給放了下來,隻覺背後冷汗淋淋,能年紀輕輕就坐上大理寺卿的人果真非一般人能比,至于花子墨隻能自求多福了,提醒多次都不聽,這次也算是讓他收收性子的好機會了,不然以後得吃大虧。
廖銳志離開後,白初去了後面,洗了手便開始做午飯。
這一次沈硯規矩的很,就跟着時不時打個下手,他覺得他要是說個什麽,怕得被趕走,吃不到飯。
……
三年一度的秋闱過後,府衙都會組織一次學子的聚會,雪中送炭遠比錦上添花來得讓人舒适。
這個時候上榜的學子們還隻是舉人,在官府面前不算什麽,但以後呢?
這些可是都是有望成爲同僚的人,甚至成就會比他們更高,即便不高,以後多個朋友也好做事,所以不趁着這個時候打好關系,什麽時候打好關系。
往年這樣的宴會參加的都是江州城裏的大小官員以及一些個實力雄厚的商家,商家也想尋個靠山,或者尋個良婿也行,而今年比往年多了一個沈硯。
對于沈硯,莘莘學子們早有耳聞,多數印象還留在戰水匪、破姚家主案那裏,如今秋闱結束了,後來沈硯的那些個事迹他們也入耳了,什麽宴會刺傷女子,什麽手下半點不留情的對商家抄家等等,讓衆莘莘學子不免對沈硯又多了幾分敬畏。
即是府衙辦理,這地方那便是府衙出了,江州這麽大,招待學子們的莊園還是有的。
一大早學子們紛紛來赴約,有家眷的帶家眷,無家眷的便自己來,如此盛大的宴會不僅是商人和官員的機會,亦是學子們的機會。
徐牧是武将,往年對這種文人的宴會不感興趣,但今年卻來了,他猶記得上次姚家宴會的精彩,他今兒個來就是爲了來看戲的,總感覺今兒個還有大戲,剛剛好前幾日沈硯給他送了個人去,他也趁機問問。
靖安侯和沈硯都屬于姗姗來遲系列。
許多學子早就對沈硯有所耳聞想一睹真容,如今終于見到,一個個按耐不住心中激動的心情。
與女子眼中的看法不同,他們看到的不是沈硯驚豔才絕的面容,而是沈硯年紀輕輕便在大理寺卿這個位置坐過的才,沈硯一來,學子們紛紛擡手作揖相迎,“沈大人。”
靖安侯就比沈硯早來了片刻,倒也被歡迎了,但就感覺沒有盛大,也沒體會到這由衷的敬意,臉色那是一下子就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