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才良也沒刻意跟沈硯搭話,畢竟就是他爹在沈硯面前也不算個什麽,與白初告了别便扶着曲新秋走了。
曲新秋有心想說些什麽,但看沈硯在,愣是将所有話都咽了下去,隻說了一句,“初初,我下次找你玩。”
“好。”白初擡眸應了一聲,“好好休息,别冒冒失失的,知道嗎?”對曲新秋明顯白初柔和了很多。
雖然白初是對這個女人,但沈硯依舊蹙了眉。
“好的,好的。”曲新秋乖乖點頭,模樣可愛極了,惹得白初忍不住揚起了笑靥。
看得沈硯不止蹙眉,連眸色都深了,然後就那麽不動聲色地往一側側了一下身子,成功的擋住了白初的視線,也迎來了白初的瞪視。
曲新秋還不自知,林才良卻很有眼識地扶着曲新秋哄着人出了門,自然也喊了一聲早就成了木雕的徐坡。
看着完全将白初身影給擋住的沈硯,徐坡木然地轉身跟着林才良離開了。
這個時候不走還能留下來作何?自取其辱嗎?他真的是太自不量力了,可他哪裏能想到一個小小的醫女卻是引來了沈硯那麽大一個官員,不是說那沈硯不近女色生人勿近嗎?這八杆打不着的兩人又是怎麽回事?
徐坡就那麽帶着疑惑和窘迫跟着林才良上了馬車。
安頓好了曲新秋,林才良看向了滿面木然的徐坡,“徐兄,你也莫要太過在意,這事便是我也沒想到,而你欣賞白姑娘也沒有錯,隻能說沒有緣分。”
沒有緣分這句話真的就是安慰了,換做誰怕是也要選沈硯吧,至少在徐坡心裏是這樣想的。
“我知道,我沒有沈大人優秀,我能理解。”
這話曲新秋就不愛聽了,“你可不能這樣說初初,初初才不是那種攀龍附鳳的人,拒絕你不過是因爲不喜歡你罷了,跟你有沒有沈大人優秀有什麽關系?你可不能因爲自己求愛不成,就敗壞初初名聲。再說了,是你自己孟浪突然表白,初初沒當你是登徒子把你打出去就不錯了,拒絕你了而已,你憑什麽這樣說初初。”
徐坡跟林才良是好友,但在曲新秋這裏不是,曲新秋這裏白初才是正道。
曲新秋的一番話讓徐坡變了臉色,一瞬間無地自容。
妻子剛發現懷孕,林才良不好責備,且他也覺得妻子說得有那麽幾分道理,但不能就這麽應和,畢竟徐坡受了很大的打擊,“秋兒,你少說兩句。”
曲新秋不服氣,“我說的實話。”卻也沒多說,分寸還是有的。
一時間車廂内又恢複了靜默,帶着無言的窒息。
許久,徐坡說了一句,“的确是我唐突又不自量力了。”
……
初心堂内,曲新秋幾人走後,白初對着沈硯不爽開口,“我跟新秋說話呢,你做什麽?”
“我做了什麽嗎?”沈硯一臉無辜。
“……”真的是一天不氣她就渾身難受是不是?
白初沒說出來,擦拭沈硯傷口的動作卻是故意加重了幾分,以此表示自己的不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