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吃,蔫蔫的。”
“孕期很正常,夫人看着還算好,反應不太嚴重,有些反應嚴重的會更嚴重。”嘴上寬慰着,人已經走上了前給歧夫人把脈。
歧夫人倒也配合。
診完脈後白初收了手,“歧夫人脈象還算平和,身子有些虛,歧夫人以休息爲主,歧夫人可以看看想吃什麽,什麽吃得下去便吃一些,待三個月後,這樣的現象會好轉,那個時候随着口味的調整,身子會慢慢好起來。”
歧夫人輕點了下頭表示知道了。
見此,白初便欲開口告辭,歧夫人卻開了口,“難得見白大夫一次,白大夫可方便留下來聊聊?”
“歧夫人可是有事?”
“倒也不是有事,就是這些夫人聽聞白大夫許久,如今瞧着我在白大夫的調養下有了身子,都想找白大夫看看身子,白大夫放心,診金會付。”
這個理由算是一點都不突兀了。
送上門的銀錢白初不會拒絕,倒也不是缺那幾個銀錢,畢竟這是個正當理由,她是大夫,别人找她看病,也沒什麽不對。
“歧夫人客氣了,我是大夫,這是我的生存之道。”
白初這一句頗有些讓人不好搭話,但歧夫人習慣了,畢竟從一開始就跟她說銀貨兩訖。
其他夫人便是有些不習慣,卻也沒有她們挑錯的份,此刻見白初應了,便紛紛央着白初給她們看診。
白初很盡職,挨個看,差不多四五個人,都是中年婦女,多少有一點問題,隻不過分輕重要緊不要緊罷了。
本來幾人就是找個搭話的借口,這一聽知道自己真的有問題,便不由得緊張了,一來二去倒也打開了話夾子。
說着說着終于有人提起了正事,“聽聞白大夫跟沈大人關系匪淺?”
一聽這話,白初本就清冷的面色不由得又清冷了幾分。
幾個夫人有人瞧出來了,有人沒有瞧出來,不過都沒放在心上,隻顧着說自己想說的話,畢竟她們今兒個來可不是真的爲了瞧身子的。
“不知白大夫是如何跟沈大人認識的?聽聞白大夫是來自小地方,沈大人可是來自京都城,這着實讓人好奇?”
“聽聞沈大人跟白大夫舉止親密,不知道沈大人何時娶白大夫?”
“白大夫看着很是面善,不知白大夫可能給沈大人帶句話,就說吳家有心替沈大人做事。”
“曹家也是。”
“彭家也是。”
一人一句,根本就不遮掩自己的目的,總體下來就是一個意思,她們各自的家族想要投誠沈硯,至于爲什麽沒直接去找沈硯,而是找她,白初就不得而知了。
白初全程不語,就那麽靜靜聽着幾個夫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着。
幾人早一會兒見白初雖清冷,但看着也算和樂,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卻不曾想,不提病情說起了投誠一事之後,幾人嘴皮子都說幹了,白初卻愣是一字未語。
平日裏都是些心高氣傲的夫人,哪裏受得住這個待遇,最早提出來說是吳家夫人的那人見白初就不做聲,直接冷了面色,“白大夫怎麽都不說話?是聽不懂還是喉嚨不舒服?要不要給白大夫上一杯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