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要不我幫阿初整理。”
白初還沒反應過來,人被松了開來,再然後被拉着站了起來,眸光裏沈硯不知何時從她身後站到了她的身前,開始幫她整理衣衫。
重點是……
沈硯衣襟大開,露出大半胸膛,比她的衣服還要淩亂,再配着那絕色的容顔就這麽猝不及防地撞入眼中,白初聽到了自己心跳加速的聲音。
偏偏對方眉眼含笑,“好看嗎?要不要我再扯開點?”
蹭得一下,燥熱襲上白初的臉頰,她擡手猛地推了沈硯一把,速度轉身拉扯了兩下自己的衣襟,見不亂,那是擡腳就往外跑,好似身後有洪水猛獸追趕一般。
特别是在聽到沈硯那出口的笑聲的時候,白初跑開的腳步更快了。
回到自己院子的白初,關上門一頭紮進了榻上的被子裏,她恨不能悶死自己算了。
沈硯看不到白初此刻的模樣,卻也能想象是何等的惱羞成怒,帶着笑意整理了衣衫,洗漱了一番吃了點東西便出門了,出門前吩咐人給白初送去了吃食,沒再去白初跟前晃,不然真的惱了他就得不償失了。
……
姚家的宴會,幾乎江州城所有的商家都去了,宴會之浩大,不費吹灰之力在隔日就将宴會上所發生的事傳遍了整個江州城。
盡管沒明白沈硯如此做的含義,卻讓曾經許多想要借女兒攀附沈硯的人家紛紛歇了心思,他們覺得有十個女兒也經不住這般造的。
而這想法一出,突然間他們覺得沈硯那意思莫不是就是爲了讓他們望而生畏不将女兒往跟前送?
靖安侯才不管沈硯是個什麽意思,他隻覺得被沈硯狠狠打了臉,特别是今日在衙門等了近乎半日才等來沈硯的身影,那是怒從心中來,開口就是一句怼。
“本候道沈大人怎麽從大理寺卿變成了來江州的欽差,就沈大人這辦案的态度,能在大理寺卿那個位置上坐穩了也是奇迹了。”
沈硯微擡眼看了靖安侯一眼,帶着仿若春寒陡峭時那一股透骨的寒,“不敵靖安侯,在這江州城一待就是十五年。”
“……”
沈硯這一句真的是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靖安侯一口氣差點沒氣過去,這是他最大的硬傷,除了當年被姬宏朗怼過,至今都沒人敢這麽正面對他這這句話,這沈硯小兒……
杜峰作爲知府,沈硯這事既是立了案,沒有什麽要緊的事,他自也是在的,就剛剛兩人那麽一回合的交鋒,真的是讓他恨不能化爲空氣。
卻不想下一刻沈硯就朝他看了過來,他下意識繃緊了身子,極爲恭敬地喊了一聲,“沈大人。”
“耽擱了這麽些天,本官也該處理處理這些嫌疑人了,不知杜大人可否調派一些府衙的人配合本官辦理案件?”
“理應配合沈大人,這亦是下官的職責。”杜峰恨不能把自己一腔配合的真心都雙手捧上,隻求沈硯别盯上他,他小蝦米,經不住折騰。
“有勞。”沈硯沒爲難,就說了這麽兩個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