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憐娘一邊記恨着陸德業抛棄她,一邊又自認是陸家的夫人,陸琦玉是陸家的小姐,将自己看得無比高貴,還仗着姬宏朗那不知爲何護着的情分,拿捏沈硯,更是陷害于她,許憐娘敢這麽做可不就是仗着姬宏朗那點子相護麽,那位姬将軍也不知道是不是老眼昏花還是欠了人家什麽,護了這麽個人。
“你的事,問我作何。”白初沒應,而是說了這麽一句。
這一句引得沈硯一聲輕笑,“對,我的事,不該問你。”
說着沒忍住垂首在白初的臉上偷了一個香。
白初速度捂臉瞪向了沈硯,惡狠狠地喊了一聲,“沈硯。”
白初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奶兇奶兇的,沈硯簡直稀罕極了,忍不住想要一逗再逗,“要不阿初以牙還牙?”
說着,沈硯扯了扯衣襟露出了脖頸,“咬這裏,看不見。”
“……”本來沒想咬,現在真想咬死他。
“阿初确定不咬嗎?還是覺得這位置不合适?要不我再脫點?”說着,沈硯又要将散開的衣襟扯大點,被白初擡手一把按住。
“沈硯,你大白天耍流氓嗎?”
“阿初的意思是晚上就可以了?”
“……”
“阿初,是你脫我衣服,怎麽就是我耍流氓了?”
沈硯話剛落,脖子上一痛,還在磨牙的那一種,可見真的是惱極了。
可他好喜歡,哪怕是咬那都是她留下的痕迹。
“阿初,你這沒力道,不疼,要不要換個地方?”
這話白初莫名記憶尤深,一下子就想到了燈會那日被沈硯按在巷子裏吻了半宿,唇都腫了。
當下擡首用力一推沈硯,自己借力往後退去,整個人縮在了車廂最裏側,警惕地看着沈硯。
“阿初放心,我不咬你。”邊說,沈硯邊慢條斯理的整理衣服,眸光卻是将白初從頭到腳掃視了一遍,“比起咬我更喜歡親,親遍全身的那一種。”
沈硯話剛落,就被白初給撲倒在了車廂内,然後嘴裏直接被塞進了一團帕子,“沈硯,你嘴裏再吐不出正經話,我真的毒啞你。”
沈硯眉眼帶笑,就那麽任由惱羞成怒的白初騎在他的身上,用帕子堵着他的嘴。
真好,鮮活的阿初,真好,願意靠近他的阿初,真好……
……
徐牧領了差事,得出了結果後自是要去給姬宏朗彙報的。
徐牧來到姬宏朗院子的時候,姬宏朗正在院子裏刨木頭,不知道又在做什麽。
“将軍。”哪怕如今徐牧已經是一方守城将,但是到了姬宏朗面前,那依舊是低一等,尊稱姬宏朗一聲将軍。
“如何了?”
“許憐娘沒事,被釋放了。”徐牧先說了結果。
“沈硯沒爲難?”
“爲難了,卻又主動放棄了。”
“細細說來聽聽。”
聞言,徐牧便開始了複述,因爲涉及到白初,徐牧連早上派李兵去找白初的事也一并說了,後來又說到他去找沈硯,再後來便是公堂上一些列的反轉。
在徐牧叙述的過程中,姬宏朗就那麽靜靜聽着,手上刨木頭的動作也沒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