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們在門口由衙役們攔着,但沈硯和徐牧出現卻是無人敢攔的。
事發突然,或者說不想将自己給扯進去,兩日前的開堂靖安侯沒趕上場子,今兒個卻是來了,他倒要看看沈硯能爲白初做到何種地步。
于是徐牧和沈硯剛一進公堂,就對上了靖安侯。
徐牧意外靖安侯的到來,靖安侯意外徐牧的到來,不過誰也沒多說,隻簡單相互打了招呼。
最壓力山大的就是知府杜峰了,前日就一個沈硯在,今兒個沈硯還在,不僅如此還來了個靖安侯和徐牧,靖安侯大半可能是看戲的,但這護城軍将領何時閑到來他這公堂了,這真的是相當的來者不善了。
還沒開始,杜峰就已經冷汗淋淋了,他隻希望待會兒城門失火别殃及他這個池魚。
白初幾乎是踩着點來公堂的,畢竟她就是個旁聽者。
白初來的時候,公堂外已經站滿了人,好在冬己給她開了路,她沒費力就走了進來。
白初之所以踩着點來公堂,主要是她不太想看見沈硯,不太想跟沈硯說話,倒不是要躲着沈硯,隻是有些不知道該怎麽對待沈硯,她自己都沒想自己有一天竟是怕沈硯纏着她。
不是怕被纏,而是沈硯太善謀人心,她玩不過他。
白初剛出現,前一刻還站在那與徐牧和靖安侯官聊的沈硯速度丢下兩個人就朝着白初走了過去。
作爲一個被沈硯因爲姑娘半夜闖入府邸用刀架過脖子的人,靖安侯表示見怪不怪。
徐牧卻是不一樣了,他本就對白初好奇,此刻見沈硯這般,立刻就随着沈硯的離開而看了過去。
第一眼,很普通的一個小姑娘,容貌秀麗卻不是驚豔的那一種;第二眼,小姑娘氣質絕佳,特别是那一身從容淡定之氣竟是跟那沈硯如出一轍,想到這,徐牧整個人卡在了那,跟沈硯如出一轍?
這個想法讓徐牧不由得睜大了眼睛仔細又仔細的看。
“阿初。”迎上了白初,沈硯輕喊了一聲。
白初前行的腳步因爲沈硯的到來而猛地停在了那,袖中的手下意識握在了一起。
沈硯比白初高一頭,所以站着的白初看到的剛剛好是沈硯的脖頸以及那上面剩下粉紅色的疤痕。
看到這,白初袖中握着的手不由得又緊了緊。
白初沒應聲,直接收眸錯過沈硯朝公堂裏面走去。
這個結果沈硯一點都不意外,不然他也不能早上刻意不在她面前出現。
見白初錯身離開,沈硯極其自然的轉身跟了上去,哪怕白初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前一刻還卡在白初氣質跟沈硯如出一轍上的徐牧,這一刻直接驚呆了,這個小姑娘竟然甩沈硯的臉,搭理都不搭理他,這這……
靖安侯依舊見怪不怪。
不等幾人說話,上面坐着的杜峰瞧見人都來齊了,立刻開口,“升堂,帶犯人。”
杜峰話落之後,在一聲聲武威聲中,前日被關押的一系列相關人員全部被壓上了公堂。
雖然才在牢中待了兩日,但是幾人的模樣明顯與兩日前不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