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沒有。”白初在狡辯。
沈硯卻是徑自抓着白初的手順着他的胸膛一路往下滑,零星的畫面閃過白初的腦海,白初吓得要縮手,卻抽不動,眼見着手已經滑到了沈硯的腹部,白初吓得大喊,“沈硯,你不能跟一個醉鬼計較。”
沈硯抓着白初的手頓在了他的腰腹處,擡眸詢問,“爲什麽不能?”
白初努力的抽着手,卻愣是撼動不了半分。
“阿初,做都做了還不敢認嗎?”
沈硯這一句和那意有所指的眼神,白初的臉瞬間紅透了,即是急的也是羞的。
而白初這模樣直接出賣了她酒醉後的記憶。
白初怎麽抽也抽不回手,手還放在那麽危險的位置,白初都要急哭了,“沈硯我喝醉了,什麽都不記得了,你不能這麽欺負我。”
“爲什麽不能?”還是這句反問,“既然什麽都不記得了,你怕什麽?”
這一句問得白初瞬間心虛了起來。
而反問的同時,沈硯拉着白初的手又向下滑去,白初一急,另一隻手擡起就要對沈硯下藥,卻是被沈硯眼疾手快一把擒住她的手腕,控制了她的動作。
白初沒想到會失利,直接愣在了那,再一想到之前……
“阿初,之前是我讓着你,不然你以爲我的身手能讓你下藥?”
頃刻間白初有些生無可戀,果然他要是強硬,她根本就拗不過他,可她不想回憶。
就在白初這愣神間,沈硯拉着白初的手又繼續下滑。
抽也抽不動,下藥又被控制,“你要怎樣,沈硯你要怎樣,你直接說。”
反抗不了,白初便隻能談判,沈硯定是有所圖。
白初以爲沈硯會停下跟她談條件,然沈硯并沒有,隻說了一句,“我就是想要你回憶。”
眼見着手就要滑下去,無計可施的白初一急直接傾身向前緊靠在沈硯的懷裏,“别欺負我沈硯,你别欺負我。”
說完之後白初才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麽,竟是對沈硯服軟了,但比起那明晃晃的回憶這服軟算什麽。
被靠住的瞬間沈硯愣住了,随即無聲笑了,好似繁花盛開、璀璨星光墜落,他的阿初服軟了。
見沈硯沒說話,但也不動了,白初當下意識到可行,立刻又往沈硯懷裏緊貼了幾分,“沈硯,我醉了,什麽都不記得了,你别欺負我,别欺負我好不好?”這一聲軟軟糯糯,帶着乞求。
白初滿臉的生無可戀,已經這樣了,臉面也不要了,隻要别跟她提昨日那羞恥的事,怎樣都行。
“好。”
不知過了多久,白初感覺有一個世紀那麽長,她聽到了這一聲,這一聲讓她覺得堪比天籁。
下意識就退開,卻是被緊扣腰肢貼在沈硯的懷裏,“阿初,便是想過河拆橋也别這麽快。”
白初縮了一半的身子不得不重新靠了回去,不過好在那被壓在他腹部的手自由了,那是立刻就縮了回來,“你要怎樣?”
“我要阿初親親我。”
“不可能。”白初想都沒想直接拒絕。
“那我親你。”
“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