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能告訴他爲什麽他會在這裏看見沈硯?
咽了咽口水,花子墨結結巴巴喊了一聲,“沈……沈大人……”
花子墨結結巴巴的話音剛落,白初給廖銳志包紮的動作一頓,整個人更是僵硬在了那,那一瞬間,白初生出了轉身就跑的沖動。
白初的僵硬沈硯看在了眼裏,還有便是坐在榻邊被白初包紮的廖銳志,他有些疑惑,卻并未探究,而是在花子墨之後喊了一聲,“沈大人。”
緊接着便是廖父和花盒。
白初可以聽見那腳步聲的靠近。
深吸了一口氣,白初努力平常心地給廖銳志包紮好傷口,随即也不洗手轉身就朝着後面的花子墨走了過去。
矮榻有些矮,白初不得不蹲下來,伸手就去掀花子墨的衣袍,隻求速度處理完走人。
哪裏知道白初這一掀直接換來了花子墨的嗷嗷叫,“你這女人怎麽這麽不知……”
花子墨這是本能反應的大喊,而作爲其小厮,完全知道他會說什麽,花盒那是眼疾手快在花子墨嗷嗷叫出羞恥兩個字的時候捂住了花子墨的嘴,然後賠笑地看向白初。
“白大夫,我們少爺就是口無遮攔,你别生氣别生氣。”
說着一手捂着花子墨的嘴不提,一手速度去拉扯花子墨的褲管,将褲管給拉到了大腿根部,露出了傷處好讓白初給看傷。
有一種脾氣叫做大小姐脾氣,那是女子,還有一種脾氣叫做大少爺脾氣,那便是男子了,花子墨典型的就是大少爺脾氣。
上一次,白初沒和他計較,但這一次,也不是說要計較,要是換個她有耐心的時候最多怼上幾句,但現在,她一個巴不得快些走的人,耐心個屁。
當下白初直接站起了身子,取了冬己捧着的酒水洗了手,用帕子擦了擦,後從袖子裏取出了早一會兒來的路上花盒給的銀袋子,直接丢去了花子墨的身上,“上次就說了,我是大夫你是病人,若是介意,何必讓人尋我,我是女子都沒如何,你一個男子當自己是香饽饽呢?我給你治病,你不主動配合,還意圖罵我,怎麽,以爲自己是一朵花,我看上你了?你覺得你有什麽能讓我看上的?我眼睛瞎了嗎?”
毒舌這個東西也是會傳染的,大概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
白初的這一系列話差點把花子墨給氣噎過去,他對自己的容貌一向自信的很,哪個女子見着他不是移不開眼,怎麽就在白初眼裏這麽不堪了。
花子墨氣得一把扯開花盒捂着他嘴的手,“你這女子好生嘴毒,是,我不是一朵花,但我比你總該是綽綽有餘了,你憑什麽嫌棄我?”花子墨平生最受不得人嫌棄他不好看,明明他那麽好看。
白初直接樂了,“花少爺,跟女子比容貌,你得意什麽?”
花子墨半點不以爲恥,“那又怎樣,我一個男子都比你這個女子好看,你一個女子……”
花子墨沒能說完就被打斷了,“那麽喜歡比,本官和你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