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盒慢了兩步沒能堵住花子墨的嘴,一臉的生無可戀。
女子都不喜歡被人說年歲老,便是白初也不例外,本就沉着的臉色又沉了下去,直接怼了一句,“你眼睛瞎了嗎?”毫不客氣。
花子墨被噎得反口就要罵,卻是被眼疾手快的花盒給捂住了嘴,“少爺,這是白大夫白大夫,要給你看腿的,看腿的,咱少說兩句,少說兩句。”
花子墨被捂着嘴沒能反駁出口,隻餘唔唔的聲音。
白初懶得搭理花子墨,轉身看向了廖銳志,絲毫不差的将廖銳志幸災樂禍的眼神看進眼裏。
眼見着白初看向了自己,廖銳志速度拉起了褲腳拉過了膝蓋,将傷處給露了出來,秒變肅然,“其實疼也還好,我爹比較緊張,不過看着的确有些可怖,滲血了。”
白初沒應廖銳志的話,取過一邊路上吩咐讓廖父準備的酒洗了洗手,然後拿出剪刀剪開廖銳志腿上的繃帶,随後又到了酒水在幹淨的布上,有些粗魯地擦了一下廖銳志的傷口,這才伸手在那傷口周邊摸了摸骨頭,摸完後,白初緊蹙的眉頭微微舒展了些許。
“還算有點腦子,沒傷到骨頭,不然要是再錯位了,你就做瘸子吧。”
廖銳志沒說話。
白初拿了剪刀直接剪掉了傷口上的線頭,就那麽一抽,抽得廖銳志直接白了臉。
“剛剛好将線給拆了,之後别再扯動傷口了,這次要不是有線縫着,這傷口就該炸開了,有你罪受。另外,下次再有這種情況,我是不會管的,我最讨厭不聽話的病人,誰都不例外。”
“沈大人也不例外嗎?”廖銳志透過白初的肩膀看向房門口剛剛出現的人,突地問了這麽一句。
白初要撒藥的手一頓,随即擡眸看向廖銳志。
廖銳志很機靈的在白初擡眸前收回了眸光,剛剛好與白初對視了一個正着。
“你廢話這麽多嗎?”怼起人來,白初也是認真的,真的是很不客氣。
廖銳志擡手做了一個封口的動作表示閉嘴了。
白初勉強認可,低頭繼續給廖銳志處理傷口。
那邊花子墨沒注意到門口突然出現的人,剛剛見他不亂說話花盒放開了手,此刻他看見廖銳志被白初治得服服帖帖,當即就笑話起了廖銳志,“哈哈哈,廖銳志你真沒用,被一個女子就制服了,你現在連一個女子都不如嗎?我說你這麽慫是不是喜歡人家?”
花子墨這話剛一落,蓦然感覺到三道冷漠的眸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一道廖銳志,“你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
一道白初,“你是不是忘了自己那日去我鋪子包紮傷口的閨閣少女樣?”
白初這一句真的是侮辱性極強。
花子墨一張臉漲得通紅,愣是沒能反駁,憋了好一會兒,他感覺自己好似遺忘了什麽,下意識順着感知看向了門口的位置,見到沈硯的時候差點跳起來。
洗塵宴他參加了,他沒想巴結沈硯,他就是吃喝玩樂的性子,但不妨礙他記住沈硯,特别是那一件件事迹,戰水匪,破姚家家主身死之案,破失蹤少女案,他還是很敬佩沈硯的,卻又些發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