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威脅了,許憐娘賭白初不會讓沈硯這般敗壞自己的名聲,根據她的判斷,沈硯這般驚豔才絕又對白初這般維護的男子,白初不可能會不動心。
但許憐娘錯了。
白初承認,剛剛沈硯說的話她多少有些觸動,但那又如何?
她從來都阻止不了沈硯做他想做的事,也從未想過要阻止沈硯想做的事。
“他的選擇,與我何幹?”
白初的冷漠超出了許憐娘的認知,讓她直接愣在了那。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丢下這一句,白初收回看着許憐娘的意有所指眼神,擡腳利落就朝着衙門外走去。
不知道是白初不在許憐娘認知内的冷漠刺激了許憐娘,還是白初離開的最後一句刺激了許憐娘,眼見着白初走出了好幾步,許憐娘就那麽對着白初的背影有些失控的大吼,“要不是他你能安然離開嗎?你憑什麽覺得事不關己?”
白初頭也沒回,但許憐娘卻是得到了答案。
“她能,且她做到了,她亦說的沒錯,這是我的選擇,與她無關。”
許憐娘反應過來聽到了什麽以及是誰說的之時,眸光裏隻剩下沈硯跨出衙門跨入人群的背影。
爲什麽,爲什麽會有這樣的男人,憑什麽,憑什麽一個一無是處的醫女能得到這些?而她的玉兒,陸家大小姐卻得不到,爲什麽,爲什麽?
……
“阿初。”白初離開衙門沒走出多久,身後便傳來了沈硯的喊聲,側首間人已經到了身側。
“有事?”白初态度相當冷漠。
而這對沈硯來說相當好了,至少沒不理他。
“天色不早了,快午時了,我請你吃飯。”他不缺别的,就缺時間哄人。
“不用。”白初想都沒想直接拒絕。
“剛剛我也算是幫了阿初,若不是我,阿初不能被摘得這般幹幹淨淨輕易離開,阿初不該謝我嗎?”
“……”想打人。
“阿初是想欠着我和我有瓜葛?還是說阿初打算過河拆橋?”
“我沒讓你幫。”
“可阿初接受了,要不然阿初還回到堂上去?”
“……”真的想打人。
人都走光了,她腦子有毛病啊回去。
“阿初,就算你不想承認,你确實接受了我的幫助。”
“你不來我照樣可以解決。”白初誓不入套。
“可你沒拒絕。”
“是你自己多事。”
“阿初不想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嗎?”沈硯這是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白初有點心動,被人陷害她如何不想知道是誰幹的,“再次開堂自會有結果。”白初這是妥妥的油鹽不進。
“結果确實是會有結果,但是不是讓阿初舒心的結果就不一定了。”
“……”
“阿初,我就想和你一起吃個飯。”沈硯這是軟硬皆施,“反正你也要吃飯,多我一個而已,還能提前知道一些你不知道的事,又不算欠我情,何樂而不爲?”
“……”
“姑娘,我餓了。”冬己突然開了口。
冬已就一個喜好,喜歡吃。
沈硯的軟硬皆施在前,冬己的軟萌催促在後,白初妥協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