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雙也就是陸趙氏,她怎麽可能不來看好戲,一路上過來的時候沒少明裏暗裏擠兌許憐娘,奈何許憐娘是個鋸嘴的葫蘆,什麽都不說,卻不想鋸嘴的葫蘆竟是留着這麽一手,她如何能依。
涉及到了陸趙氏,因此她這一開口便被攔在門口的衙役放了進來。
許憐娘看都沒看從人群裏走出來滿身柔弱的趙雙一眼,對着杜峰叩首,“請大人派人明察。”
許憐娘言辭鑿鑿,不管真假,杜峰總是要求證的,給人定罪總要讓人心服口服。
“既如此,來人,按照許憐娘剛剛所言一一查探。”
一聽杜峰這話,趙雙的心咯噔了一下,面上卻是不顯,而是對着陸德業抽泣了起來,“老爺,我沒想到姐姐……姐姐這般恨我……明明我……”
趙雙沒說完,就這麽說了一半,而這說話說一半最是能讓人浮想聯翩。
陸德業偏心趙雙偏心慣了,此刻一見趙雙這般,下意識就袒護,“大人,此事不會是我夫人所爲,此事定另有隐情,此事……”
“杜大人。”在陸德業開口維護趙雙的時候,一側觀戰的沈硯突然開了口。
陸德業的話就那麽被打斷,杜峰速度看向了沈硯。
“城外太遠,非一時半會兒可以查清,且根據許憐娘的供詞,其中涉及衆多,一一查探非一時半會兒能證實,本官覺得此案可暫停,将相關嫌疑人等扣押待審,待一切查實之後,一次性判決,這般比較妥當,杜大人以爲如何?”
杜峰沉默了一下,當即點頭,“沈大人所言極是,此事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各人都說各人有理,必須要細查。”
說完後,杜峰立刻就開始吩咐人收押,特别是其中相關的幾個重要人物,王二和王二媳婦必須要收押,一開始的事情就是他們搞出來的,他們是最開始的始作俑者,哪怕被人指使,這兩人也逃脫不了直接執行者的罪責。
緊接着便是相關參與人小乞丐和王二表兄,至于胭脂鋪和盧新堂的,人家隻是賣胭脂和賣藥的證人,不存在嫌疑。
剩下的便是有争議的許憐娘和趙雙了,“陸家兩位夫人均有嫌疑,亦需要收押。”
“民婦謹遵大老爺命。”許憐娘絲毫不懼。
倒是趙雙哭哭戚戚地看着陸德業,“老爺,我不要……”
陸德業憐惜趙雙,但這裏是衙門,這麽多雙眼睛看着,他怎麽的也得按規矩來辦事,大不了私下打點一下。
陸德業拍了拍趙雙的手,“配合知府大人。”
看着陸德業安撫的眼神,趙雙不得不乖乖點了點頭。
所有人安排妥當了,最後就剩白初了。
杜峰最後看向的白初,“初心堂已證實被陷害,初心堂無任何的嫌疑,白大夫可以自行回去。不過二審那日衙門還會派人去請白大夫過來,畢竟此事白大夫也算是受害者,衙門按規矩得給白大夫一個交代。”
聞言,白初擡手屈膝對着杜峰行了一禮,“多謝杜大人,白初定會前來觀看。”
(本章完)